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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这段时间,蔡鸿雨大哥来了几次。老家离这里几百里路,来一次不容易。大哥在老家是大队书记,在当地也是人物,到蔡鸿雨家几趟后,发现蔡鸿雨晚上下班后,忙着洗满大盆的衣服。当着弟媳的面,大哥不好说什么,背后,却说起蔡鸿雨来:“怎么你天天洗衣服,这洗衣服的事,是女人干的,你下班就洗衣服,不怕外人笑话。”蔡鸿雨听后,笑笑,也不好说什么。在农村,尤其是北方的农村,洗衣服都是女人做的事,几乎没有男人洗衣服,即便很怕老婆的男人,也很少洗衣服的。城里就不一样了,虽说仍然是女人洗衣服的多,但像现在,老婆也要上班,且有身孕,上班又是那么苦,怎么好再让老婆洗衣服呢。再说,两个人的衣服,也不多,洗点衣服,累不着自己。不过,这话不好和大哥解释。

其实,大哥这几趟来,是有事的,大哥家四个小孩,二男二女,老大老三是男孩,老二老四是女孩,老家普通中小学,不知是教学质量高,还是学生多,中专考试录取分数比这个淮岸小县城高许多。大哥的意思,是想让他那个大儿子过来跟蔡鸿雨,在这里找个学校上学,这样,若能在这里参加中考,考取中专,就能走出农门,等于帮了大哥大忙。蔡鸿雨何尝不想拉扯大哥一把,但他现在这个样子,加之老婆工作调动,已让他焦头烂额;还有这住房,两间房子是简易的,中间是芦苇把子加泥做隔断的,里外间虽有个门,但关上也不隔音,侄子若过来,住外间,也实在不方便。再说,老婆生产在却,也就是明年初的事,这孩子一生下来,满月就得找人带,这带孩子的总得有个地方住,也还是得住外间,如是,加上侄子,这两间屋怎么住?

目前,蔡鸿雨觉得,大侄子毕竟还小,才小学五年级,离中专考试还早,等几年,等自己条件稍好,再帮侄子找学校,那个时候,也许侄子可以住校了。现在,实在不能答应大哥的要求,这个时候把侄子弄来,添一张床不说,还得添一张嘴,这一吃一住,又要增加许多事,这样下去,老婆非和自己闹离婚不可。当然,也不好直接把大哥拒绝了。想起自己上中专时,家里没有像样的被子,大哥大嫂把自己结婚时新套的被子拿出来,送给自己,又亲自把自己送到学校。大哥的这份情,自己一定会报答,只是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也不好和大哥多说自己的处境;再说,即便和大哥说,也没有用处,说不定还会让大哥误解。如是,蔡鸿雨只得边安抚大哥,边拖延着办理侄子转学的事。还好,这事逄玉玲还不十分清楚,知道大哥来有事,蔡鸿雨却没有心思告诉她什么事。蔡鸿雨不想让老婆这么早知道大哥托付之事,等到万不得已时,再向老婆说,现在给老婆说,无异于引火烧身,徒增烦恼。

关于这个家,蔡鸿雨要做的事还很多,结婚时,匆忙中打的家具,大衣柜,三开橱,高低柜,这三大件,到现在还没有油漆,打这些柜子时花去的八百多块钱,还是借电大同学李本大的,电大毕业一年后才还清。攒钱还李本大的那段日子,蔡鸿雨正在上电大,为了省钱,他俩省吃俭用,中午晚上都到岳母家蹭饭。蔡鸿雨还记得,去年底,发了一笔奖金,加上他俩结婚两年来攒的钱,正好够还李本大那八百块钱的。蔡鸿雨去李本大家还钱时,老婆特别交待,不能空手去,得买点东西送人家,人家无偿把钱借给你用两年,还钱不买点东西不像话。蔡鸿雨照办了,中饭前,把钱还了李本大。回到岳母家吃中饭时,妻子正在帮着岳母做饭。蔡鸿雨说,“钱还李本大时,顺便买了三十多块钱的糕点送李,都是小孩爱吃的。”老婆坐在土锅前烧火,满脸地不高兴,嘴里不停地咕嘟着,不知在说什么,但蔡鸿雨还是听到一句,“几年白忙活了,倒霉透了,还了就还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蔡鸿雨岳母劝女儿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钱慢慢再挣。”

蔡鸿雨明白,老婆这是在疼钱,辛苦积攒几年的钱,一下给了人,心里总是不好受。逄说这话也是在责难蔡鸿雨的那个远在农村的家庭。结婚时,老家一个钱也没出,逄玉玲早就对她这个婆家有看法了。哪家儿子结婚,做父母的不拿点钱出来,没有多有少,总得拿点吧?蔡鸿雨父母倾其所有,打了两床棉絮,算是给儿子结婚的大礼了。别的,就再也没有能力拿出什么了。蔡鸿雨明白,老家哥嫂早已分开单过了,父母都六十多岁了,家里清贫得很,那两亩责任田就够父母忙的了。除了种地,母亲养了几只鸡,两头羊,那就是父母的全部家当。自己上学的学费,都是两个哥哥凑的。还好,上中专时,费用基本上是国家包下来的,家里贴补点就行了。父母现在一年收成也仅够吃饭,蔡鸿雨还有一个妹妹在家,也快出嫁了,父母哪还有钱给他。即便父母攒下来百儿八十的,蔡鸿雨好意思张口要吗,父母硬给也不能要呀。蔡鸿雨的心思,逄玉玲又怎能明了,她还以为蔡鸿雨家里有些钱,蔡鸿雨硬是装大方,不问家里要呢。

新婚是甜蜜的,但对蔡鸿雨和逄玉玲来说,感觉实在平淡,几乎没有什么甜蜜可言,有的多是呕气和吵嘴。逄玉玲与蔡鸿雨吵架时,多次说过,“结婚这样的大事,你家里可能一个钱不出,你看哪家儿子结婚,家具不是父母给做的,就是你家,一个子儿也不出,农村人就是农村人,抠门得很。”说到气头上,逄玉玲还会加上一句,“以后,你老家一个人都不要来,来了,我也不会理的。”蔡鸿雨听着生气,沉不住气时也会还击,“你说话不算。”“那看谁说话算,走着瞧,等你家来人你看吧!”蔡鸿雨骂她不讲理,她骂蔡没有本事,啥事都办不成。两人常常以拌嘴开始,以脏话互骂对方,使吵架升级,最终蔡憋不住那股气,就动起手来,逄玉玲也不示弱,拼死还击,一场口水战,最后以拳脚相加而结束。打架,伴着双方的骂声,尤其逄玉玲又哭又骂地那股狠劲,让蔡鸿雨觉得,这日子连一分钟也过不下去。吵嘴,打架,骂架,一骂必伤及父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声音也大得吓人,这哪像睡在一张床上的夫妻俩,简直就是仇敌,有着血海深仇似的。蔡鸿雨从来不愿说脏话,也从来没在单位和人家吵过嘴,呆在家里,为了一件小事,很容易就吵起来,一吵架,一发怒,就急不择言。逄玉玲更是话多,蔡鸿雨不服软,于是,针尖对麦芒,开战就成了必然。当然,如果双方有一方能够忍耐,心胸放宽些,也不会开战,问题是双方都不相让,一个比一个火暴。人在气头上,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蔡鸿雨与老婆吵架甚或动手后,常常后悔,觉得,好男不和女斗,与一个女人动手,总是不好的。但这女子嘴实在不饶人,一骂,就把蔡鸿雨家人骂个遍,上数几代,左右开弓,这让蔡鸿雨受不了。如果逄玉玲不这样骂自己,自己绝不会先动手,但每次吵架,逄总是这样,仿佛骂顺了口,每吵必骂,不骂不杀恨一样。

一场架后,逄玉玲必向母亲打报告。家里安了电话后,这报告打的更快了,往往战场尚未打扫,满地狼藉时,岳母就到现场了。岳母来后,虽不直接责难蔡鸿雨,骂的是女儿,蔡鸿雨却能听出来,这骂声中分明是说自己不对。有时一架过后,逄玉玲身上有清紫之处,尽管那是打架时再所难免的,逄玉玲会捋起衣服,让伤处尽显母亲眼前。每每到这个时候,岳母就沉不住气了,就会说叨蔡鸿雨:“你可能这么打她,小时候在家里,我从来也没有这么打过她,你看,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好肉吗?”蔡鸿雨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和岳母顶嘴,只得听着,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说:“你看他把我骂的,不堪入耳,我的祖宗八代都被她翻遍了,还有我的母亲和妹妹,她都骂,这和她们有什么关系,我真不明白!”这时逄玉玲往往会插话:“你不打我我能骂你吗?再说,你没骂我吗?”在岳母面前,蔡鸿雨一句也不想多说,更不敢接着吵下去,哪怕是逄玉玲再骂他几句,他也不会还口。岳母每次来,总是说这说那,说个不停,蔡鸿雨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这架吵的,不仅让邻居看笑话,更让当事者心里堵得慌。

贫贱夫妻百事哀。住在岳母附近的夫妻,那做女婿的更是不幸。芝麻粒大个事,岳母一家都知道。越是不想吵架,这架越是要吵。这段时间,蔡鸿雨觉得,老婆脾气越来越大了,老婆脾气不好,连带自己也没有好心情,这吵架打架的事,稍有因由,马上升级,老婆嘴一不干净,蔡鸿雨立马火起,理智战胜不了冲动,双方一动手,就是一场持久战。战后不是岳母来,就是小孩舅来。有次,打过架后,来的不是岳母,而是小孩舅,这小孩舅一来,则多是蔡鸿雨的不是了。蔡鸿雨小孩舅好几个,哪个过来,蔡都不是对手。有时小孩舅骑个自行车过来,还未停稳车子,就开始发飚:“蔡鸿雨你给我听着,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再对我妹妹这样,她逄玉玲什么样,我就让你什么样,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不信我治不了你。”没容蔡鸿雨解释,蔡鸿雨尚在惊愕中,小孩舅已骑车而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有时,每每一架过后几天了,逄玉玲还会把她岳母的话带过来:“我妈说了,你再敢动手打我,我大哥一定会过来扇你耳光。这次要过来扇你的,我爸没让过来。”或者是,“上次,我老弟要过来揍你,我爸没同意的。”

既然老婆寸步不让,既然几句话一说,马上会吵起来,这家里吵架打架的事一时避免不了。既然是这样,以后,再若吵起来,尤其是打起架来,事后赶紧离开家,离开几个小时,也许就不会遇见老婆调过来的人马了。蔡鸿雨觉得,他的校友苗运来就比较聪明,与老婆吵架,气不过老婆出口伤人,脏话连篇,立马打老婆一顿,打得老婆措手不及,老婆还没反映过来,苗早已逃之夭夭,待几个小时后回到家里,就啥事都没有了。意识到这一点,蔡鸿雨往往在一次吵架后,迅速离开家,走出去,到淮河大坝上去,在夜色中,走在淮河滩上,走它几个小时,再回家,就会平静许多。家贫,事多,年少气盛,夫妻不能互让,都想占上风,加上这段时间事事不顺心,吵架拌嘴之事就免不了。夫妻俩过日子,哪个想吵架,蔡鸿雨不想吵架,他也知道,老婆也不想吵架,也想好好过日子,可不想做的事情偏偏做了,且是一遍又一遍地做。有几次,蔡鸿雨觉得,与其这样过下去,还不如散了,两个人呆在一起这么个样子,有什么意思呢?好的时候,夫妻俩也会无话不谈,说说笑笑,其乐融融,怎么一遇到事,几句不顺心的话一出口,遇到矛盾一时找不出解决办法,头脑就不冷静了,说话就不择言了,你狠我更狠,于是一场战争就不可避免了。战争过后,往往是死一般的沉寂,一连多天,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同睡一张床,同吃一锅饭,却形同陌路。有时,一个星期过去了,两人都憋住劲,不说话;十几天过去了,还是不说话。如此夫妻,天天见面,又互不答理,有点活受罪。蔡鸿雨人穷志不穷,即便和老婆吵架,也是这样,吵过后,不再与老婆说话,有时老婆实在忍不住,找个理由,给蔡鸿雨说话了,蔡自然是就腿搓绳,就坡下驴,于是,小夫妻和好如初。蔡鸿雨常想,这夫妻打架,打架过后,比仇人还仇人,一旦说话,又和好如初,非来一番缠绵不可,仿佛当时那场架自己不是参与者,是别人打的一样。和好时,逄玉玲也会说,你说的那些话,我会记住的,记你一辈子。说归说,那些话,再难听,时间长了,也没人计较了。唉,这夫妻,有时似仇人,有时又是那么亲密。其实,说离也就离了,顶在气头上,有个什么过头气,事后,双方平静下来,又觉得,不如继续过下去。离了,换了对方,那是二婚不说,难道真能过得更好,真能做到一生不吵架?有人说夫妻应该相敬如宾,互相学习,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如果夫妻之间像客人一般相敬如宾,连个屁都不敢放,那样的夫妻在一起生活岂不更累?

蔡鸿雨有时想,其实,夫妻也就那么回事,尤其是结婚不久的夫妻,性格各异,缺少沟通,为了婚嫁,条件相当,走到一起,像是一个自然历史过程,至于说必须先生发出爱来,再有情,有了爱情,才可以走进婚姻殿堂,这好像有点扯淡。夫妻之所以能走到一起,那是有条件的,条件不具备,话都说不上,别说什么爱情了。女人爱找有权势的人家,难道有权势的人家就特别懂得爱情?应该不是,女人看中的不是有权势人家的子女多漂亮,多懂事,多知道孝道,多有知识,而是可以沾上权势之光,可以借着权势为己所用,可以更好地为自己办事,为自家办事,可以更好地提升身价,可以更有优越感。如是,这所谓的爱情,都是藏在一定条件下的附属物,有它也罢,无它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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