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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金一诺感受到了痛苦,窒息。

她在一条长廊里走了很久,灼灼的火蛇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缠绕着她,焚烧着她。

她几乎可以听到肌肤烧焦的残忍声音。

耳边是哭喊声,那么的惨绝人寰。

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面前一片漆黑。

她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狠狠地扼住了,那么重,那么的凶狠。

她想呼喊想尖叫,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金石头焦虑地在床前转来转去,金龟金草金虫红肿着眼睛无助地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金一诺。

她的脸惨白的惊人,毫无血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放光了一般。

她的脸上的伤让人不忍多看,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

她的额头上冒着细细的冷汗,不论擦了多少次依旧不停地布满她年轻的额头。

请来的大夫仔细给她把脉,为难道,“姑娘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休整个一两个月就能痊愈了。”

金石头急急地问道,“那她为什么迟迟都不醒来?”

大夫无奈叹了口气,“她胸中郁结着一股怨气,怕是心病,自己不愿意醒来。”他整理了下药箱,“姑娘自己不想醒来,什么灵丹妙药都不管用。”金石头只得送大夫离去。

他跪在床畔,不时地接过金龟递来的湿帕子给她擦汗,“一诺,你听得见我说话吗,你快点睁开眼睛好吗?”他握住了金一诺白玉般的手,贴在脸畔痛苦地闭上眼,他那弯弯的月亮眼睛终于不再永远地充满了快乐而是蒙上一层拨不去的阴霾。

金一诺在长廊里继续走着,前方一片的漆黑,似乎怎么走都没有尽头。

她的脚在火中被灼烤着,滋滋地发出难以形容的焦味。

她却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痛,也不知走了多久,她发现前面有一丝光,像是抓住了一丝希望她拼命地朝前奔跑,终于来到了光亮的出处。

面前的一切令她惊愕了,火燃烧着整座深林,熊熊的烈火烧红了天,一个个冷漠的官兵正在残忍杀戮,不论妇孺还是男人,无一幸免。

断臂飞在她的面前,血红的手指在地上似乎还在痉挛地动着。

她捂住了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哭喊着奔跑在森林的泥土的小径上,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毫无表情的官兵,手中的剑闪着寒光,冷冽得人刺骨的疼。

金一诺尖叫地扑上去想要护住那孩子,却不可思议地穿过了那孩子的身体跌倒在一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孩子被剑刺穿了身体。

那个官兵看都不再多看一眼,毫无怜悯地将剑朝着深林深处的火堆撇去,孩子的身体飞入熊熊大火中,瞬间大火就燃起了他的衣物,那孩子还没死,发出惨叫地高亢哭声,火毁了他的脸,烧起了他的身子。

金一诺顾不得大火的灼烧冲进了大火中,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抓不住那孩子,手好像是透明的一般,无数次地穿透了他的身体。

她死了吗?金一诺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举目地看着面前一幕幕的惨状。

一个仿佛穿越自地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这一切都是你造成了,你是凶手,你手中沾满了这些人的鲜血!”

她无助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是“你是凶手!你是凶手!”这一句句话仿佛是穿破了耳膜刺入她的大脑中,她惊恐地尖叫。

金石头见昏迷中的金一诺紧紧地揪着眉,眼皮下的眼珠不停地动着,苍白地嘴唇呢喃着什么,他凑上去听着,只听她无助地道,“我不是凶手,我不是凶手。”金石头只能握住了她冰冷的双手给她温暖。

这时门被推开了,金怀古披着月光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府里的家医,“一诺怎么样了?”他淡漠地推开了守在床前的金石头,伸手探了探她额上的体温,“怎么这么凉。”他怒问金龟她们,“病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来找我!”

金龟金草她们看看金石头面面相觑。

金府的家医仔细地给金一诺诊断了下,悄悄对金怀古道,“金爷,大小姐的伤怕不仅仅是伤在皮外伤,皮外伤倒是只要静养数月便会好,大小姐迟迟未醒是因为大小姐后脑勺处有淤血或是肿块,无法判断有多久了,但是经过这次事件大小姐脑中的血块移位了一点点压迫住了神经,可能会导致她头痛等症状。”

金怀古大惊,“除了头痛会有生命危险吗?”

家医思忖了下道,“难讲,可能会失明也可能会产生一些其他的症状,还需要再观察。”金龟急道,“请最好的名医有救吗?”

家医冷冷地撇了她一眼,“姑娘对老头儿的医术不信任也没法子,这是颅内有淤血,需要开颅取血块,这世间除了早已作古的华佗怕是再也没有人能做这个手术了,”他又对金怀古躬了躬,“金爷也不需要太过犹心,很多时候有些病人只要照料得当,淤血会自己散了去。”

金怀古面色凝重,弯腰搂住躺在床上的金一诺,扭头吩咐小厮准备马车。

金石头拦住了他,冷然道,“你要带她去哪里?”

金怀古冷笑,“我要带她回府。”金石头眉头紧蹙,“我可以自己照顾她。”金怀古将金一诺交给了身旁的小厮抱住了,自己一把就握住了金石头的衣襟将他压倒在墙上,金石头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金怀古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你能照顾她?你凭什么照顾她?就是你的照顾让她现在快要死了,你现在还有脸跟我你说你有本事照顾她!”金石头凝重地看着金怀古,他确实无话可说。

金怀古拍拍他的脸,“好好的滚去金家当你的入赘女婿吧,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好,你有什么脸面说要照顾一诺。”说罢他松开了金石头的衣襟,慎重地抱着金一诺大步走出了屋外,金龟金草金虫忙跟了上去。

金石头痛苦地沿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在地上,双手绞握得指节发白,他头重重地抵在手背上,所有的自责痛苦担忧都化作一声仰面大吼。

他整个人都坐在墙边,浑身因为激动忍不住颤抖。

金一诺在半梦半醒之际,听到了鸟叫声,轻轻翠翠的,她缓缓地睁开眼,自己居然在一片森林里,鸟儿停在她的身旁旁若无人的跳来跳去,一只纯洁的小鹿低头嗅了嗅了她的脸,她胆怯地去抚摸小鹿,小鹿乖巧地将脸凑在她的手背上直蹭,惹得她格格直笑。

这时一个背着箭篓的少年从树上拽着藤条大叫着荡了下来,他浓眉大眼俊俏的脸在灿烂得阳光下镀上一层光,美好的不真实。

金一诺支撑地坐了起来,少年捧了一束采着的野花扭捏地递给她。

金一诺错愕地接过野花,少年又取下一支小心翼翼地插入她的编着的麻花辫上。

他突然凑上来在她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下,有力的手搂住了她的腰荡着藤条在深林里飞来飞去,无数的散花从天空翩翩落下。

她迟疑地望着依偎怀抱的少年,他意气奋发,哗啦啦大叫着从一棵参天大树窜到另一棵。

斑驳的阳光从树叶缝隙里漏出来,犹如星星一般的洒满全身。

这大概是每个少女内心最深处最美好的梦吧。

她刚欲开口说话,少年突然不见了,深林不见了,小鸟小鹿都不见了。

她躺在一个满是柴火的窑洞里,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住,无法动弹。

外面传来争吵声,“寨主,留不得她,杀了她,得不到赎金就不要留后患了!”“我不准!”“大尊,不得放肆!”

“放火!”

一束束扎满柴油的火把扔了进来,顿时整个窑洞的柴火都烧了起来,整个浓浓熏烟呛得她喘不过起来,“救我!”她惊恐地嘶叫。

一个身影窜了进来,“抓住我的手!”少年年轻略带稚嫩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金一诺这才发现他的脸红肿着,嘴角还挂着血迹。

金一诺将手递给了少年,少年猛然地抱起了金一诺就朝外冲,不断有烧着的柴从窑洞顶端灌入。

少年眼见一大捆的柴火要砸在二人身上,千钧一发之际,他猛然地推开了金一诺,整捆染着熊熊大火的柴火砸在他的腰际,他痛叫嘶喊,顾不得身上的衣物烧着了,他挣扎着推开了柴火摇晃站起身,拽住了金一诺的手拖着她冲出了窑洞……他的腰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有一块完整的肉。

少年强忍着痛笑道,“现在我把你救出了窑洞,你的命就是我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婆娘了,我是贼汉子,你就是我的贼婆娘,从今往后你就是这个寨子的人,他们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金一诺痛苦地动了动眼皮,金怀古忙让大夫看看她的情况。

大夫摇摇头,给金一诺把了把脉,又掀开她的眼皮看了看,“情况似乎不好。”

金怀古急道,“怎么个不好法?”

大夫皱眉道,“比之昨日的脉象似乎微弱了许多,切些人参片给大小姐含着续命。”金怀古发怒地对侍从道,“还不去我的书房取支千年人参来!”

切好的人参片放入金一诺口中,金怀古担忧地坐在床畔,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一诺是乖孩子,不能说话不算话的,你答应过我一定会好好的。”

他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金石头偷偷地趴在屋檐上,打开了一块瓦从里面看着见金一诺依旧昏迷着,忧心忡忡。

金一诺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

继续在黑暗的长廊里走着,一个小小的声音说,“姐姐,我害怕。”另一个声音道,“你别害怕眉生,姐姐在这里。”小小的声音又道,“姐姐,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我们是不会以后都见不到爹娘了?”另一声音道,“眉生,你不要哭,我们会没事的,爹娘会来救我们的。”那声音过了会儿惊喜道,“眉生,快看,这里有个狗洞,我们从这里钻出去逃走吧!”

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道,“我不敢,我不敢,我的腿都软了,我们都逃走了,外面的人听不到我们的声音马上就会发现我们逃跑了的,他很快就会追上我们,还可能一生气就把我们杀了!”

另一个声音沉默了会儿道,“眉生,你先走,去找爹去找人来救我,我在这里拖延他们。”小小的声音艰难的哦了声。

另一个声音带着一丝的哀求,“眉生,不要不回来……不要不回来……一定要让爹派人来救我……”

金眉生痛苦地呢喃声,金怀古从梦中惊醒,还以为她醒了,原来只是白欢喜一场。

他绞了帕子擦去她脸上的汗,发现她一直在痛苦的说着什么话,俯下身贴在她的唇边,只听到金一诺喃喃道,“为什么不回来,你说话不算数,为什么不回来!”

金一诺很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可是却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皮上像是压着什么重物。

她在长廊里又走了会儿,突然一只脚狠狠地从后面偷袭她踹在她的腰际上。

她一阵眩晕,画面突然变成了陡峭的山崖,她双手扒在崖壁上摇摇欲坠,一个少女叉腰站在山顶上,她长得奇丑无比,歪鼻斜眼,黑漆漆的像是从碳里走出来的一般。

“让你勾引少寨主!”那丑怪的少女一脚狠狠地擦在了金一诺扒住崖壁的手,带着深深地恨意在她的手背上碾过,“让你漂亮,让你勾引少寨主,让你装好人!”

金一诺受痛骂道,“小云,你是不是 疯了,快拉我上去!”

那丑怪少女举起一块硕大的石头残忍地瞪着金一诺,“你的怜悯就是对我的好吗?你夺走了我深爱的少寨主就是对我好?你收留我只是为了衬托你的善良,只是为了在少寨主的面前装好人!”她猛然将石头朝着金一诺头部砸去,“去死吧!”

金一诺的脑袋被石头重重地砸到,大骂道,“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她双手一软从山崖滚了下去,一路碾过大大小小的尖石,身上的衣物均被划得斑驳破烂,最终她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一块突出的大石上,剧烈地疼痛席卷了她……

“啊!”金一诺以为自己叫得很大声,其实在别人听来只是细弱游丝,她缓缓地睁开眼皮,眼里深层处是一片淡漠,那么的陌生,那么冷漠。

照顾金一诺的丫鬟见金一诺醒了,忙叫来了整整好几晚未睡刚刚才去吃点东西的金怀古他们。

金怀古金龟她们马上冲了进来,金怀古坐在床畔,轻柔地摸着金一诺的长发,“你终于醒了,还难受吗?”

金一诺虚弱地四周打量了下,“我怎么在这里?”她低头看看身上的伤,“我又怎么受伤了?”

金怀古愣了下,将事情如实地说给她听。

金一诺眼底愈加的幽黑,“是吗?”她淡淡道。

金怀古奇怪地打量着她,试探着问她,“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金一诺淡漠地看着金怀古,迟疑了一下喊了声,“小叔叔。”

金怀古惊愕与她声音的毫无感情,但至少她还是认得自己,欣慰了许多,“是的,我是小叔叔。”

金一诺扭头看了看金龟金草金虫,“你们怎么在这里?”

金龟金草金虫胆怯道,“小姐,你……你不会忘记我们是谁了吧?”

金一诺唇边扯出一抹微笑,“你们是金龟金草金虫嘛,爹把你们送给我当丫鬟的。”

金龟金草金虫长长地松了口气。

金怀古道,“你饿了吧,我叫人给你做些吃的东西。”

金一诺警惕地点点头,不一会儿侍女端来了薄粥,金怀古想喂她,可是金一诺冷淡地拒绝了,自己一口一口艰难地喝完了粥,对着金怀古他们道,“我想自己休息一会儿,你们先出去。”

金怀古再次惊异地上下打量着金一诺,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但是最后他还是让一众人都离开了屋子遂了她的意。

金一诺扶着额挣扎着爬下床,在屋里四周找着东西,终于在水果盘上找到了一把匕首,她将匕首藏在袖子里,又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疲惫的休息。

“一诺,一诺。”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唤她。

金一诺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一张亲切讨人喜欢的脸近在咫尺,他弯弯的月牙眼里透着一股担忧。

“你没事了!”金石头惊喜地握住了她的肩膀。

这时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颈处,他僵硬地缓缓低头顺着匕首望去,金一诺冷漠地执着匕首抵住了喉咙,“你是谁?”

金石头愣在原地,松开了握住她肩膀的双手,“你……你问我是谁?”金一诺点点头,“我不认识你。”

金一诺僵在原地,一片凉意从脚底一直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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