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婉儿那边你去说,我想办法说服枫哥哥带上婉儿。”墨樱舒心一笑。
第二天大清早,墨樱找到肖枫,将云飞扬的想法说了出来,肖枫奇怪地看着墨樱,说:“他真的放心把太子交给我?”
“他说枫哥哥是一代大侠,重情重义,相信你一定会照顾好念儿。”墨樱笑道。
“这话我听着像是你说的,不管是谁说的,既然樱儿信得过我,我一定护太子殿下周全。”肖枫道。
“你们走了以后,他的太子之位就会被废黜,立另新太子,为了他的安危,所以要先将他送走。枫哥哥,你一个大男人,带着个孩子不方便,我准备让婉儿陪你们一起去。”墨樱说道。
肖枫犹豫了一下,好半天才说:“那天我跟婉儿姑娘说了,我心已死,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我会一直把好当妹妹看待的。”
“你……枫哥哥,我以为你明白,会跟她好好相处,你就是这样跟她说啊,你这样是好好相处吗?”墨樱发愁地看着肖枫。
“话已经说出去了,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儿让她明白,不是更好吗?”肖枫道,他觉得自己没错。
“可是枫哥哥,婉儿心高气傲,一般男子她都看不上眼,你这样跟她说,很伤她的自尊。”墨樱怪嗔道。
“那你说怎么办,她现在恨死我了,她早就不跟我说话了,看都不看我一眼,你让她跟着我去做什么?”肖枫为难地说。
“我不管,我的念儿不能没有人照顾,我一定要让婉儿去,枫哥哥伤了婉儿的心,就不怕明浩哥哥日后收拾你呀。”墨樱调侃道。
“我又没有怎么样?”肖枫不以为然地说。
墨樱白了他一眼,道:“婉儿说喜欢你了吗?婉儿说非你不嫁了吗?你好端端干嘛跟人说你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会把婉儿当妹妹看,你这么说,不就是说婉儿自作多情爱上你吗?”
肖枫恍然大悟,急忙道:“不是你说婉儿喜欢我吗?”
“我说过吗?就算说过,我也只是猜测。”墨樱若无其事的说。
“樱儿,你害死我了。”肖枫叹气道。
墨樱听到肖枫这么说,哈哈大笑起来,说:“枫哥哥,你就把婉儿带上吧。”
“好吧,事到如今,我总得找个机会跟她道歉吧。”肖枫无奈地说。
三天后的一个夜里,云飞扬安排肖枫带着婉儿和云念,从墨樱永庆宫门前的荷塘里的暗道出了宫。
临走前,墨樱紧紧搂着云念,哭着说:“念儿要枫叔叔和婉儿姑姑的话,等你的病治好了,父皇和母妃就去接你回来,你不是一直想去宫外玩吧,去吧。”
“母妃,你保重身体,念儿走了,你告诉朵儿,别想我,我很快就会回来。”云念安慰道,这一刻的他,跟正常孩子没两样儿。
“嗯,念儿,你也保重。”
他们走后,墨樱依在云飞扬怀里痛哭起来,边哭边捶打云飞扬的胸口,道:“你一定要早点儿把念儿接回来,我不能没有念儿,不能没有念儿。”
云飞扬亲吻着墨樱的额头,抱歉地说:“樱儿,对不起,对不起。”
早朝上,云飞扬端坐在龙椅上,不耐烦地听着众臣抵毁墨樱是妖孽转世,又说云念痴呆不该让他当太子。
众臣见云飞扬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王靖站出来,道:“皇上,太子痴呆,老臣觉得该废而新立。”
“臣等与臣相意见一致。”众臣随声附和道。
“朕也有此意,只是二皇子云恒年幼,沙罗之子卡尔甚是聪慧,立他为太子可好?”云飞扬故意问道。
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王靖没想到云飞扬会立卡尔为太子,如果卡尔立为太子,那么他手上的遗召可就没什么用处了。
“皇上,臣反对,太子殿下并非不治,就算太子治不好,还有二皇子云恒,何时轮到卡尔王子了?”兵部尚书林凯歌站出来说道,林凯歌在云飞扬任将军时是他的副将,肖诚瑞因肖雪的死卧病在床,云飞扬马上让林凯歌顶了肖诚瑞的兵部尚书之位。
“不知臣相大人对废太子一事如何看待?”云飞扬问道。
“皇上,臣觉得尚书大人说的有礼,太子并非不治,就算要另立太子,也应该先考虑二皇子。”王靖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
“既如此,此事暂且搁置一边,以后再议。”云飞扬顺水推舟地说。
“臣等力荐二皇子云恒为太子,请皇上三思而行。”众臣齐声道。
“好,朕知道了,各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云飞扬道。
“臣等恭送皇上。”
云飞扬来到凤藻宫,见王芷蓉抱着云恒在花园晒太阳,他走上前,逗弄了一下云恒,云恒马上憨憨地笑了起来。
“陛下,恒儿笑了,不是说孩子三个月才会笑吗?”王芷蓉问道。
“是的,念儿和朵儿是三个月才会咯咯笑,也许恒儿更聪明,所以很早就会笑了。”云飞扬回答道。
“我想也是,恒儿聪明。”王芷蓉疼爱地看着怀里的云恒笑道。
“蓉儿,今天在早朝上,朕将废太子的事提出来议了,众臣都不同意立卡尔为太子,都在力荐恒儿呢。”云飞扬笑道。
“皇上,是呢,我们恒儿这么聪明,当然应该立我们恒儿,如果是因为遗召的事,那就想办法把遗召弄到手,皇上可知道遗召在谁手上?”王芷蓉问道。
就在此时,突然有大内侍卫进来禀报,见王芷蓉在场,犹犹豫豫,云飞扬道:“有话就说,皇后又不是外人。”
“启禀皇上,微臣昨日在悦来客栈见到那个持先皇遗召的人出现了,他与诚王,太傅等人暗相勾结,欲废黜太子,立卡尔王子为太子,而后逼皇上退位,辅佐新皇,权侵朝野。”侍卫禀报道。
云飞扬看了王芷蓉一眼,连忙问:“此事可否属实,那个拿着先皇遗召的人是谁?”
“臣听的一清二楚,但是那个拿遗召的人没看清楚,他戴着面具,但是听声音像是臣相大人。”侍卫答。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父亲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王芷蓉拼命摇头,她不相信她的父亲会这么对她,父亲明明说她生了皇子,就会拥她的儿子当太子的,怎么会暗中密谋夺权。
“你退下吧,此事切不可声张。”云飞扬下令道。
“皇上,事不宜迟,应尽尽早想办法将遗召弄到手,如果他们的奸计得逞,他们当权以后,难保不会斩草除根,伤害皇上和二皇子啊。”侍卫奉劝道。
“朕明白,你继续观察,有什么最新动向,马上禀报。”云飞扬道。
“臣告退。”侍卫退了出去。
“皇上,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父亲他是当朝重臣,不会做这种事的。”王芷蓉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