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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此处无声

远闻烽火遥,临近鸟兽悄。千山止喧嚣,万籁归寂寥。

整座庭院都被天下第一战将的威怒所震慑,仿佛时间裹挟着一切凝固在了原处。洛熙反将一军的举动出乎夏侯云的预料,这位少将军爆发出的不满恐怕不仅仅是因为一份军报而已,更多的是由于这段时间以来监察卫“无处不在”“无微不至”地“关照”。被洛熙这般反感地针对让夏侯云头痛不已,洛子义摆明了是要把教导这位未来新帝的责任托付给他,可一切尚未开始,师徒关系就如此水火不容。

“少将军息怒,”不管面前的青年多么叛逆,他的父亲可是权倾朝野,夏侯云不得不忍气吞声:“少将军息怒。昨天军报送来时少将军正在营中巡视,在下便暂且代收。不料,后来又因面见丞相密使而无暇顾及其他。这不,今日我特意清晨前来把军报转呈少将军。”道歉的同时,他为洛熙倒了一杯茶,接着将何林的军报双手奉上。

洛熙听到这事与父亲有关,不好再借题发挥,便一把拿过军报边看边问:“何林的军报又和王轩有什么关系?”一方明知故问,令一方自然要做足戏码,继续用低声下气软化着对方的暴躁:“少将军,何林围困叛军的地方是图髯山,殷燕设伏的地方也是图髯山,这可不是巧合啊!殷燕悄然取下东海,我大沛全然不知,他们完全可以趁我不备再下一城,却为何要跑去图髯山埋伏?”

夏侯云说的这些和即将说的话洛熙早就想到了,所以他昨夜才会放走王轩。但在父亲的耳目面前,绝对不能暴露自己与义军的种种联系,便故意捣乱道:“所以殷燕是有意放王轩越狱,好让我们知道东海失守的消息,从而在半路上袭击我们。不过幸好王轩碰巧发现了伏兵,使我们免遭于难。”

这番漏洞百出的胡乱推测反而夏侯云起了些许疑心,他解释的同时开始仔细观察着少将军的一举一动:“如此推断恐怕稍稍欠妥。前往东海并非必须途经壶川郡,而他们把却把主力调去埋伏。若我军走泗城收复东海,那高行旭岂不成了孤军一支任人宰割?高銮可不会允许他的宝贝儿子这么冒险。他们既然敢重注压在图髯山,想必是认定了我们会去。我们也恰好有一个必须去的理由,那就是缉拿叛军。”

他有意强调了叛军二字,但没有发现洛熙有丝毫变化和波动,便往下继续:“因此,我认为殷燕人很有可能知道何林藏在那里拦截叛军。高行旭没有任何理由帮我们平乱,反而会联合武凛设下圈套引我们过去,借此剪除攻打雸州的障碍。武凛在利用殷燕脱险之后,也不会想让大沛之地落入敌手,故而派人前来警告我们。”

夏侯云的推断果然和自己一模一样,但傻还是要继续装下去。洛熙露出些许惊讶:“你的意思是王轩投靠了叛军?”“没错,甚至可能东海在一夜之间悄无声息的莫名失守也是叛军与高行旭之间的勾当,然后他们再让何林误以为自己围住了叛军,从而引我们上钩。现在何将军和刘将军大概都以身殉国了吧!。”

洛熙将手中军报放下,愤然起身陈词:“殷燕这等跳梁鼠辈,只敢跟在郁丘身后行苟且之事。当年数万大军被我一人吓退,现在见大沛沦丧了一州之地又出来兴风作浪,害我忠良义士。”说着他一掌拍下去,震得素来不动风雨的石桌也颤抖起来,“若不能挫其诡计,真会让天下以为我大沛朝中无人,任由宰割了。传令下去,全军开拔前来雸州迎战殷燕。派人给雸州大营送信,不管他柏泽手下还有多少人,全部给我调来。”

一通慷慨激昂下来,私自送走王轩和缉拿义军的事都不了了之,更意外的是夏侯云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而是直接应允。洛熙见他第一次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也有些不适应,还楞在石凳上等着对方反驳自己。待夏侯云走远了几步后,这位少将军才反应过来。虽然难得的顺从省下了不少口舌之争,但该问的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等等,夏侯大人刚才说父亲派来了密使,是有什么要务交待么?”

夏侯云一闪而过的得意表明他早就知道洛熙会叫住自己,在摆好了合适的脸谱之后他返身说道:“噢,在下差点忘了。洛丞相特别吩咐过,不管公子是否缉拿到叛军,都务必要在下月归雁节前班师回朝。”这话一出,洛熙心中的激昂顿时凉下半截。归雁节是自古由先贤传承下来的开秋大典,为祈求丰收各地都会举办盛大的祭祀,而庆典当天皇宫外围也会向百姓开放,用以举办“万民同席”的“天恩宴”。

这些都不重要,最要命的是归雁节从每年九月初七开始,而现在已经八月十八,也就是说只剩半个多月后必须班师还朝。怪不得夏侯云这一次没有反对,原来是在别的地方算计着自己,不过他的态度同样意味着大军在这十几天可以任由自己调遣。既然如此洛熙下定决心,要迅速解决掉殷燕的麻烦:“这样啊!我知道了。区区殷燕而已,半月的时间足够收拾这群乌合之众了。夏侯大人,去准备一下吧!我们就走壶川去图髯山。”

这会夏侯云倒是对洛熙听之任之,很快大军就到了图髯山附近。可斥候们一番搜索,无论是何林军报中的地方还是王轩提起的伏兵之处,都没有一点人影。图髯山此时就像是世外桃源一般,远离嚣张与战火,安安静静地享受着天地和睦、清风蔚蓝的晚夏时光。第三批斥候们的探报还是一片祥和安宁,洛熙不敢轻易做下决断,只能去向夏侯云求教。而夏侯云闭上眼睛聆听了片刻远处悠扬的鸟鸣,随后果断吐出了两个字:“进山!”

“可是何林的万余人马毫无音讯没有一人逃出来报信,这点光凭叛军肯定做不到。明知殷燕人埋伏在这里,我们没有找到他们就贸然进山实为不利啊!”时间的压力让洛熙比平时更加谨慎,冀望于一击退敌的他不想在决战之前蒙受多余的损失。这时夏侯云的存在就显得极为重要了,他缓缓睁开眼为纠结万分的主帅解疑释惑:“若殷燕数万大军还藏在山中,就算他们埋在地里也早就被我们发现了。既然没有找到,就说明不在,何须自扰?不进山实际看一看,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战场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这一语也点醒了心绪不宁的少将军,他深呼吸了一下,将自己从重压下释放出来,高声下令:“进山。”一路翻山越岭,依旧没有万人大战的痕迹,更显得山中静逸。洛熙四下张望,这里有无忧无虑的松鼠,有活泼灵动的野兔,有翩翩起舞的蝴蝶,有孜孜不倦的蜜蜂,唯独没有人,连死人都没有。“奇怪了,难道殷燕人把尸体都带走了?还是说何林不战而降,一万多人全部被活捉了?”他看着周围的美景,一草一木间不像是被战场洗礼过的样子。

纯净明朗的眼眸扫过大地,终于让他发现了违和之处:“这边的泥土怎么像是被翻新过?姬如昭!带人给我挖开。”自从来带洛熙身边后,姬如昭他们三个也凭着自己的武艺和忠心迅速赢得了好感与信任,如洛子义所愿真正成为了自洛少将军的亲信。他们带着十几个兵士从军需官那里要来铁锹,三下五除二便将这片地挖开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尸臭扑鼻而来,几位面相稚嫩的小兵都转过头将中午吃下的干粮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姬如昭跳进挖出来的坑中,蹲下来摆弄了几下重见天日的腐尸,起身向洛熙禀报:“回少将军,从衣甲来看,这些确实都是我牯州军将士的遗骸。依腐烂程度推算大约死于三天以前。”“好了,重新埋起来吧!派人将所有翻新过的地面都挖开,但凡是掩埋了我军将士的地方,全部妥善回填,立碑竖牌,插上旌旗以示敬意。”

“喏!”事情吩咐下去后,大军忙碌了起来。夏侯云在洛熙身边的尸坑被完全填好之后,才走捂着鼻子走上前来。少将军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夏侯大人才智过人,兵法娴熟,难道连几具尸体都怕么?”“让将军见笑了。要说尸体,洛大将军府上那些更加不堪入目的焦尸在下都见过,只是这些腐尸的气味实在难以接受。”夏侯云随意附和着,似乎全然不知对方因为重提的旧事而握紧了拳头。

洛熙明白伯父的死与父亲难脱干系,自己永远不可能去报这个仇,但是害死伯父全家的另一位主导者在眼前扭捏作态难免让人怒火难抑。不过时间紧迫,若无法击退殷燕,伯父也无法瞑目。他收敛了一下激愤,上前询问:“夏侯大人,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何林的人马是全军覆没了。不过高行旭却没有在这里埋伏我们,而是‘一尘不染’的清扫了战场然后带着他的大军消失不见了。这些都与你一路上的推断吻合,那么接下我们该怎么办呢?汇合雸州军收复东海么?”

少将军提出的计划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行,雸州军自从鲁琼谷死后就是一盘散沙,后来经过洛子义的清算,更是落魄不已。现在大营中可以调配的人马不超过两万,再加上自己手中的牯州军总共也只有五万多人,与殷燕大军相差无几。对方一旦抱定决心死守城池,自己绝无可能在半个月内拿下。而他之所以会说这么直白的方案,也只是为了逼夏侯云出谋划策。强攻的代价非比寻常,对于要保存实力清剿武家义军的父亲来说是无法接受的,夏侯云自然也深知这一点。

“不必急一时,高行旭此时肯定带兵回到了东海郡,我们若领兵强攻实为不智。少将军可率部前往壶川,同时令柏泽带领雸州军驻守泗城。五天内殷燕必有所动作,届时才是最佳的战机。”精于算计的夏侯云自然明白少将军是在威胁自己,于是补上一句:“五天后,若殷燕没有出战,少将军再要强攻,在下绝不阻拦。”

抛开为人,只论智谋,洛熙对夏侯云可谓完全信任,在大军为死去将士立好墓碑之后立刻进驻壶川。

与此同时东海郡终于结束了封闭。随着城门的打开,城池易主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失去屏障的雸州顿时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壶川和泗城的百姓纷纷出逃,殷燕和郁丘联合灭沛的谣言再度重燃,而且烧得比从前还要广泛且旺盛。说起火势,东海郡才是真正被点燃了一次。而王轩放弃城防全力灭火的举措无疑为全城的百姓们免去了更大的灾厄,一向自诩善于笼络人心的魏束安可不会眼睁睁看着的民意被大沛留住。在他的建议下,高行旭免除了长泽三年的赋税,东海也减税两年。同时由殷燕朝廷出资修缮城内所有被焚烧的房屋,受灾严重者更是得到了高额的抚恤。

一开始太子还有些心疼靠着出售矿石和铁器才辛苦积累起来的国库,不过魏束安告诉他这是必须摆出的姿态,而上官文芩也一样赞同,他也只有上书父王拨款了。这日,刘绩佑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于是到城墙上来活动一下筋骨。正好遇见高行旭和军师以及几位副官在这里议事。“回太子殿下,掩埋之前我等仔细点对过,沛军尸体的数目加上先前去晴黎送信的使者,失踪逃逸的何林以及刘将军,正好是一万三千七百人,与刘将军提供的人数吻合。此战敌军没有任何活口留下。”

“恩,不错。你下去吧!军师……”高行旭满意地点点头,让汇报的副官退下,正准备向上官文芩问计时发现刘绩佑朝这边走来,连忙改口上去迎接:“诶?刘将军,你怎么不在屋中养伤啊?”说着便上前搀扶,刘绩佑还不习惯被人如此看重,慌张地谢绝了太子的殷勤:“劳殿下关心,末将的伤势恢复神速。虽然双臂还不能发力,但大夫说已经可以下床行走。末将习武之人,不喜欢闲闷在屋中,便出来走走。方才见殿下与军师议事,是否今日就要出征雸州其他诸城啊?”这位新来的将军对出征如此热忱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尽忠职守,只是惦记着立下战功就可以封爵赏侯的许诺。

高行旭摆了摆手:“诶,这里的战事就不劳费心了。刘将军现在的首要之事是安心养伤,以早日康复为我殷燕驰骋沙场。本宫已经做好了安排,等会将军就随魏太傅一起回国都京芃,届时父王会亲自迎接,并为将军封赏。”“殿下我这伤过几日就好,留在军中还可以出战,何必回皇都疗……”刘绩佑还想为封侯的机会多争辩几句,忽然意识到这是对降将的防范,便不再作声,老老实实地颔首领命。

“刘将军如此英勇,本宫甚感宽慰。只是将军负伤如宝剑卷刃,需要好好的磨砺修补才能所向披靡啊!国都繁华,药品齐全,比起前线更有助于养伤,也让将军有时间安家落户。何乐而不为呢?”太子见状又安抚了他几句才让侍卫送他回去,接着转身继续向上官文芩请教:“军师,我们为何放弃在图髯山设伏而回到东海郡呢?”

黑纱下的才女保持着惯有的高傲和神秘,鄙夷地说道:“那只不过是说给武凛和文竹清听的话,你还当真了?哼,他们可不想让我们顺利取下雸州,肯定会向洛熙走漏风声。”高行旭没有追究她无礼的态度,反而更加礼貌地问话:“这样的话,那些俘虏还要交还给他们么?

上官文芩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身边的太子一眼,之后的语气则满是对牛弹琴的无奈:“当然要啊!为了有像更多刘绩佑这样的人投靠我们,这几千人肯定不能杀。但留下来也是一个累赘,对于没有屈服的人,我们可没空为了招降他们还去一个个验证是否真心诚意。而送给武凛不仅可以省去我们的麻烦,还能增强义军的实力,使大沛的乱局更难收场。这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当然要做。”

“本宫明白了,等会就派人去和武凛联络。额……那我们的大军呢?继续不动如山么?父王可是要本宫在白露节开秋大典前结束雸州的战事啊!到时候若只取下了东海郡……”“东海郡远比几座城池重要!这里是雸州门户,东海在手夺下雸州只是时间问题!”上官文芩凶暴地打断了她认为不可理喻的论调,高行旭连忙解释道:“军师息怒。本宫不是说东海不重要,只是如果能多取下几座城池为开秋大典献礼,必然举国振奋,也有利于今后的征伐。”

每次看着太子对自己服服帖帖,总能让上官文芩心情愉悦。而心满意足后也该正经地用兵了:“殿下,请派人暗中前往壶川粮仓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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