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晨倒地不起,并且传出撕心裂肺的吼声,一旁那些妖兽本来以为胜利在望,故此一个个兴高采烈器宇轩昂,然而在看到胡晨被雷熊一拳打倒在地的时候,一个个都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那雷熊在那几个人当中明明不是最强大的,为什么能把胡老大打倒在地。这是为什么。”
“还有,为什么吕蜥长老会跟那个家伙在一起,而且很熟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吕蜥的举动。
“吕蜥难道你真的如言山所说,跟雷熊勾结在一起。”知道胡晨有这样招数的人除他们几个之外,就只有灵柔跟吕蜥,而灵柔那个小姑娘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么能破坏他们这个招式的就只有吕蜥了,尽管心中已有答案,可是胡晨还是问道,他还在奢望,奢望事实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只因为吕蜥对他们而言几乎相当于父亲的存在。
“除我之外还能有谁,记不记得临出发之前,我们喝的那一碗酒,我在那里面加了点东西,可以让你们灵力互相冲撞的丹药,当然那丹药不会在你们用这一招后立即发挥效果,因为我们需要让你来扫清障碍,而当你们战斗后不久就会发挥效果,所以你们才会被雷熊打败。”吕蜥眼皮微低,笑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果想要坐上兽王的位置,在我们很小的时候不就已经够了吗,为什么又要等到现在。二十年之前那对于你而言应该很轻松才对。”胡晨不甘心的问道。
“你们也说了那是二十年前,二十年这么长的时间,人总是会变化的,那个时候我没兴趣的事情,现在突然感兴趣了。”吕蜥收起那种笑容道。
“看样子,这一次既不是我们赢了,也不是天狼城赢了,而是你们赢了。”胡晨很不甘心的道,他想要努力起身再一次的战斗,可是那相互碰撞的灵力已经让他们几个痛苦不堪,最关键的是他们四个之间的灵力已经开始互相削弱,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的增幅,不得已胡晨几人只能是脱离这一状态,将朗秋几人吐了出来。几人很不甘心的看着那雷熊吕蜥,不过他们也没有办法,刚才的合体基本上消耗了他们所有的力量,只有胡晨还有一些,可是因为刚才灵力在他体内乱窜的原因,身上的伤势相当的重,他不可能打得过两个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慕容震的事情,也是真的了。”所有人都明白了,言山刚才那番看起来荒诞不羁的言论都是事实,一切的一切都是被人算计的。
“也不完全对,这次要算计这么多人,只有两方势力怎么能行,自然还有其他的人,你说是吧药从。”雷熊看了看一旁浑身血迹的药从,药从起身,很明显他的伤势也是装出来的。
“切,你们以为能破坏胡晨他们招数的丹药是从哪里来的,除了我还能有谁。”那药从倒是满脸自负的道,对于丹药的制造他可是相当自信的家伙。
“药从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难道药阁不是你的家吗,啊。”药清看到药从难以置信,不过事实就是这样他不得不承认,而且药从对于丹药有着很高的天赋,那东西确实也只有他能够做得出来。
“我的家?别搞笑了,我的亲叔叔,从你坐上阁主那个位置的时候,药阁就不再是我的家,那本该是属于我的位置,凭什么你要坐上。”药从质问道,的确像连战武天等人都是继承父亲的位置,唯有药阁例外是让药清上位。
“没想到你竟然是在贪恋阁主这个位置,利欲熏心。”药清也是再没有话说,这之中却是有很多的事情,不过现在解释又有什么用,这药从应该也仅仅是一个棋子而已,现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即便说服也不会改变这个结果,只会让药从被兽笼的家伙杀了而已,没有必要。
“早就知道药阁当中也有人参与,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家伙。”言山看着药从,他怀疑过每一个人,唯独没有怀疑这家伙。
“朗秋,我杀了你。”这个时候,那穆德冲向朗秋,现在的他依然沉浸在仇恨当中,不管其他的事情怎么样,他都要报仇。
朗秋剩下的力量不多,不过躲闪的力量还是有的,沙尘飞扬朗秋躲过他的攻击,穆德同样是重伤,一次攻击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穆德,还在执着于报仇吗。”吕蜥吐了吐蛇信,奸笑道。
“管你屁事,你们的计划什么的,我才不关心,我的事情你们也别插手。”穆德厉声喝道。
“真是个白痴的家伙,满脑子只有自己的事情,怪不得你在连战心中的地位那么低,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报仇这种事情。”甄鸿摇了摇头道。
“不关我的事吗?那可不见得,你兄弟又不是一个白痴怎么回去单挑朗秋呢,那一次是我假装重伤,引诱他遇见朗秋,这才会让你兄弟死在朗秋的手中,其他的很多人也一样,其实有不少都是我们精心策划的,不然怎么会让你们把对方恨之入骨呢,这一切都是为了促成今日的战斗。想不到吧。”吕蜥大笑道。
“雷熊你以为你们现在就是必胜的了吗,尽管我们这些人的力量不多,可是凭你们几个可没有这份底气来收必胜的吧。”甄鸿起身,从刚才开始很多人都在抓紧时间恢复灵力,虽然现在还不到之前的一半,可是这么多的人,就他们几个可还是能够应付的了得。
“喔,是吗甄鸿,那再加上老夫呢。”这个时候一道老迈但又粗狂的声音响彻这片天地,随之那慕容震的面貌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还有他身后那些妖兽,那种渴望血液的吼声,以及表现出来的气势,让人感到一种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