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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番外一:甜蜜小日子

目送李大福带着期期艾艾泪痕未干的李婉儿离开,楚楚不禁酸酸对岑修远说道:“怎么,站在这儿还舍不得啊?”

岑修远粲然一笑,讨好的揽过她的肩:“夫人,为夫的心意你还不知道?”

看着他脸上愉快的笑意,联想到刚才他面对李氏兄妹俩时淡然冷漠的样子,楚楚直接坐实了眼前这人纯属精神分裂,幸好面对自己是温和如春的一面,不然非得被冻死了不可。

往卧室走了两三步之后岑修远忽然耸着鼻头抽抽了两下;楚楚见状觉得好笑:“这是什么味道?对身体有没有妨害?”

“也不知道谁在背后给婉儿出的主意,这香料对人体不会有什么实质性伤害,倒是可以增添闺房情趣;夫人,咱们就不要浪费婉儿的这番好意了!”岑修远笑得意味深长,凤眸满是别有意味的笑意。

而楚楚还记挂着刚才被李婉儿挑起的那颗刺,要说“逼供”,“美人计”绝对是最佳的选择。杏眸闪过狡黠,“好啊,不过你要先帮着把床铺都换过了,谁知道你婉儿妹妹有没有在上面睡过。”

郎有情、妹有意,两人之间的结缔一旦消去,其他的事情同心协力还怕解决不了吗?

夫妻两个这一晚为了互相逼问出谁爱谁多一点绞尽了脑汁,用尽了手段;红烛渐残,月影摇曳,诉不尽床帐当中诸多春色;低吟浅呼,浓情蜜意,有情人终成眷属!

究竟谁胜了谁?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宣朝历253年秋,三国聚会于宣朝,不管是文治武功还是农事商机,一向低调不显的六皇子宣泽俊出尽风头,引得天下平民共尊之……

聚会之后,北溯和南金各使满意回朝,南金狮王司徒吟昊临走之时独自一个人去了一趟岑府,之后怅然若失,黯然甩袖离开;北溯公主留在宣朝,和五皇子大婚,之后五皇子请求永驻南阳;锦华公主失身于上官野,上官野被一刀去势,今后难以人道,而他身后无嗣,为了最后一丝希望,上官野愿以虎族换得狮王向宣朝求娶,最后携美回南金;据说锦华公主听到此事之后大为光火,离开宣庆城之时本想闯进宣叶酒楼大闹,谁料上官野直接拖着她上了北去的马车,有目击者称,锦华公主是一路惨叫着离开宣庆城,离开宣朝的,估计今后回朝艰难……

两国使者一走,卿相联合大部分文武百官上表请奏册封二皇子宣泽昊为宣朝太子,日后继承大统;老皇帝本就病弱,有皇后嫡出身份,又有两大门阀鼎力支持,老皇帝喟然妥协。

宣朝历253年腊月初八,这是宣朝择定的册封太子吉日;一行人并着老皇帝开了皇陵祭天!岂料正当香案摆上,宣泽昊上前听封之际,突然狂风大作,矗立在皇陵的宣朝开国之君塑像双目流血,天际出现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惨状;此事不但阻止了册封,还让宣泽俊的名声一败涂地。

宣朝253年冬,宣朝大雪不尽,举国皆灾;宣朝民众怨声载道,声称二皇子宣泽俊引发天怒,宣泽俊为此率领私兵屠杀近万人;为此,六皇子不顾大雪,孤身跪在帝陵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祈求先祖谅解,引发万民自发跟从,其中贫寒士子、普通农民、殷实商户若干;第四天,也就是254年正月初一,突然云破日出,冰雪消融,天际出现佛光普照,并有一石碑从帝陵深处无端升起:上书“真命天子怜悯万民,暖春朝拜”!

顿时举国哗然,老皇帝抖擞精神带着百官再次前往帝陵,不顾卿相一派惊疑不定的反应,亲口宣布将帝位直接禅让于宣泽俊;就在宣泽俊惊讶推诿之时,因为疲累晕倒在地;趁此机会,宣泽昊竟然联合卿相造反,双方对峙难分高下之时,帝陵异象再起,开国皇帝雕像倾倒,三丈高的雕像直直砸入卿相所在人群当中,卿相当场死亡,二皇子宣泽俊重伤。

254年春,六皇子宣泽俊顺利登上帝位,陆续宣布十数条利民措施,从农业、商业两个方面着手,并行科举取士、宜农养兵之策,大力打压门阀,提拔寒门士子,宣朝国事蒸蒸日上!同年秋,老皇帝含笑而终……

一时间,宣泽俊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是天上星辰降临的帝星,这样的传言被越传越邪乎,名声响彻三国;北溯方面最快做出反应,收拢了不少奇珍异宝奉上,俨然下国模样;倒是南金狮王再次亲自到宣庆城,和宣泽俊签署了一份商业、农业合作跳跃。

南金王还被人发现,在空空如也的宣庆城岑宅门口站了半天,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悄然离去。

也许旁人不知道,可司徒吟昊却是从种种“神迹”当中觉察出了不妙;记得三国聚会的文试武比,宣泽俊出风头之时都有一对夫妇低调的身影;其中一场还是岑修远亲自下场赢得。

司徒吟昊猜得很准,只是他就如同那天下人一般,可能终其一生也没办法参透“神迹”!

只有楚楚和岑修远知道,这些“神迹”全都是他们制造出来的;楚楚履行了她的诺言,帮助岑修远施为,让宣泽俊登上帝位,坐稳江山,就是两人携手离开之时;为了不得不提前离开的原因,楚楚将前世说记得的那些神奇化学反应全都疏离了一遍,最后根据实地情况,选择了几项使用。

效果在迷信的宣朝是出奇的好,若是当时有人深究,怕还是能在帝陵找到不少豆芽菜;天际的海市蜃楼则是用各种冰块折射行成,好在是寒冬天气,事后冰雪消融,了无痕迹……

同样是254年春末,临南金的建安城内一家普通四合院内。

天色还微暗,正房卧室暗淡的油灯突然被人挑亮,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挑开的床帐露出楚楚睡眼惺忪的圆脸,瞅着的确是一张“圆脸”。

“修远,还早呢,你要去哪?”声音说不出的爱娇,让正在着外衣的岑修远差点系不上衣带,眼见着帐内楚楚满脸酡红,眼神迷离,因为怀孕而变得略略圆润的上半身探出床外,嘟着她肉嘟嘟的反而粉色唇瓣,说不出的可爱。

成亲之后,岑修远才知道,不用看“先生”的目光对待楚楚能发现许许多多让自己怦然心动的闪光点;比如现在,她一副不自知撒娇的可爱模样,让他怎舍得从她身边离开,哪怕一会儿也不成。

可是……,他只是倾身咬了那粉嘟嘟的丰润嘴唇一下,顺便舔了一圈,意犹未尽的解释道:“楚楚再睡一会,我到之前让人打听了,这附近有户人家家里养的牛正生了崽儿,我去定几天的牛奶。”说着,轻手轻脚的将楚楚重新塞回被窝,当然中间免不了揩油偷香什么的,反正是自个儿媳妇,不能吃,摸摸总能成吧。

楚楚怀孕快四个月,被他这么摸摸擦擦的,敏感的身子一下子泛起了粉色,引得岑修远差点化身狼人,狼狈的用冷水洗漱了一番;楚楚睁着杏眸看他忙上忙下,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修远,你让谁打听的?”

岑修远自然知道楚楚这么问的意思,一边打理着自己一边回道:“放心,我没用我的令牌,只是在昨儿住进来的时候让邻居打听的;倒是现在已经到了这建安城,咱们怎么去见你哥哥。”

两人去年秋成亲,到现在足有半年多了;正月时分,楚楚便发现了有孕在身;伴君如伴虎,为了不让孩子出生在无法掌握的乱世,小夫妻俩决定加快六皇子宣泽俊稳定帝位的步伐;这才有了帝陵种种“神迹”的诞生;目前宣泽俊刚刚坐上帝位,还有些许小事也不需要两人继续装神弄鬼;岑修远便找了日子向宣泽俊提出了辞表,宣泽俊理所当然不会让二人就这么离去,可楚楚深知为君者猜忌之心有多重,让岑修远干脆留下一本所谓的“师门秘籍”,两人便安排着挂冠而去,身边一个人都没带。

因着楚楚身上怀的孩子没坐稳,两人找了个僻静的小院子,身边不缺银钱,倒是过了个把月亲近生活;这时候听说楚昭旭被指派为建安城守将,楚楚便吵着要到建安城看看自己的哥哥;岑修远无奈,好在危险的三月之期已过,沿路边走边玩,足足走了月余才到建安。

楚楚躺在床上左右无事,细细想了这三个月来一件件一桩桩,在岑修远端着煮好的牛奶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她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盯着床帐发呆,不由一笑:“怎么?夫君我不陪在你身边你就睡不着?”

岑修远喜欢楚楚唤他“夫君”的时候,一汪水眸盈盈动人;可楚楚除了有事相求,一般都是按照习惯唤的“修远”,岑修远逮着机会便会嘲笑她两句。

等了片刻,没等到她的反唇相讥,倒是听得她深深一叹;这可吓坏了岑修远,牛奶放在桌上晾着,飞快探到床前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看到他紧张的样子,楚楚在心里满足的喟叹一声,伸手搂着他的颈脖拉近,额头抵着额头,她轻声回道:“修远别慌,我很好;我只是担心这次哥哥调任的事情好像传言太多了,就像是故意引着我们前来似的,所以……我担心……”

“担心”被岑修远低下的唇封住,四唇纠缠片刻之后,岑修远和衣躺在她身边,将她搂进怀中:“楚楚不用担心,眼下皇上根基不稳,正是收敛人心的时候,他也知道你我只要有心,天下之大都尽可去得;即便是下了圈套让我俩来钻,也不会是恶意。”

喝了牛奶,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一阵,岑修远被楚楚若有似无的挑拨弄得呼吸不畅,满脸通红,正准备出去洗个冷水澡之际,楚楚却是开始拆起了他的衣带。

“楚楚,别闹,你的身子。”自从楚楚怀了身孕,岑修远才有了一种“绑”住楚楚的感觉来,每一天他都亲自侍候着楚楚的衣食住行,从不曾假手于人,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心里踏实;楚楚当然知道这点,可也没办法抹去他的惊怕,只愿随着时间流逝,他能够真正相信她不会“咻”的一下再次消失不见。

最好的办法就是……

楚楚凑到岑修远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接下来就是岑修远抿着唇的低呼:“真的?”随即黑下脸:“你一个月前怎么不说?”

“那现在你知道了!是继续在这儿审问我,还是……”楚楚拉开了衣襟,裸出因为怀孕而丰满的上半身,媚眼如丝,吐气若兰:“人家只是怕伤着咱们宝宝,多等了一个月,还请夫君怜惜……”

岑修远一向是个听话的“好学生”,既然“先生”都软下来唤“夫君”怜惜,他当然不会违背师命,好好怜惜了楚楚一番。

晚上,小夫妻二人径直去了将军府,不出楚楚所料,楚府的小书房里,除了主人楚昭旭之外,尚有身着常服的宣泽俊,当今宣朝的圣上!

楚楚在他们面前是尽量藏拙的,避到了厅堂休息,钱舒在这里陪着她说话,几句话说来,楚楚便套着不少的讯息:当今皇上现在对楚昭旭很是笼络,就连一直被圈在后院的钱真真和莫珠珠也因为楚昭旭的关系被宣泽俊封了才人,至于受不受宠那就不得而知了;后宫当中没有册立皇后,四大贵妃就是当年的四大门阀,只是时日不同,四妃无不夹着尾巴做人,就连宣泽俊的表妹都没多得到什么。

宣泽俊雄才伟略,寻找岑修远倒是没有丝毫的恶意,苦劝一宿之后知道无果,也便大方的起驾回宫,岑修远身上还是挂着个钦差的闲职,周游天下之余可行天子便利。看来,宣泽俊的胸襟也着实不凡,楚楚终于真正放下了心……

番外二得到了宣泽俊的承诺,岑修远总算是放下心陪着楚楚在建安城住下;他可舍不得楚楚大着肚子还在外面奔波。

而楚楚,因为和岑修远抛开所有芥蒂,两人成天好得如蜜里调油,自己幸福之余看到楚昭旭形单影只难免挂心,她一唉声叹气,岑修远又怎么笑得出来。

“修远啊,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这不,楚楚抚着七个月的大肚子,恨不得提溜着岑修远的耳朵问上两句。

岑修远作为宣朝独一无二的“妻奴”,不但对楚楚的追问没丝毫不耐烦,反而两三步上前扶着她坐进自己怀里。大手也顺势抚上她圆滚滚的肚子,感觉手下微微震动,嘴角含笑:“不用我们操心,哥哥好像有他喜欢的人了。你呀,只管好好保重自己,别让我们操心。”

“真的?”楚楚丝毫没觉得这个姿势有多暧昧,以她受过的现代化教育来看,和自己的丈夫亲热天经地义。

“真的!”岑修远很喜欢被她依赖信任的感觉,看到她熠熠生辉的杏眸就觉得心里再多的烦恼也都被驱赶得一干二净,唇止不住的上勾,越来越靠近她红艳艳丰润的唇。

眼看气氛良好旖旎,四周都弥漫着朵朵幸福之时,房门却是被“砰”的一声撞开了,小桃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吓得岑修远抱着楚楚凌空一旋,落地之后赶紧检查楚楚有没有受到惊吓,脸色苍白如鬼。

楚楚先对着岑修远安慰的一笑,随即转向小桃蹙起了眉头:“怎么了?”

岑修远没动,小桃是楚楚的人,他不会插手处置。

“大公子说,南金王到了府里,让小姐和姑爷暂时避开一下。”小桃看岑修远黑脸的样子也自知理亏,但事到如今只有壮着胆子说下去,小姐的安全在她心目中还是很重要的。

“避什么避?难道还怕了他不成。”岑修远怎么可能让身怀六甲的楚楚东躲西藏,小心扶着她起身道:“故人来访,当可一见。”

楚楚白了他一眼,这小子估计是想显摆一下的;果然,两人联袂到会客厅之时成功闪瞎了众人的眼。

“你来南金干什么?”岑修远一点儿也不给司徒吟昊面子,对于觊觎自己爱妻的人,要是给面子反倒是多余。

“咳咳?……”司徒吟昊收回黏在楚楚身上的眼神,她过得真的很不错,肚子那么大了还是红光满面,岑修远进大厅第一件事竟然是从小桃手中拿了两块方形的软布垫,分别放在一张靠背椅的背后和椅面,丝毫不顾及一屋子跪坐的众人。

就连楚昭旭也面露尴尬,对还在忙碌不休的妹夫解释道:“南金王是来找我配合寻找一个人。”

楚楚面对自己必须“高人一等”很不自在,然,岑修远的好意她是不会推诿的,再说她大着肚子确实不适合跪坐,也就顺势坐到了椅上;下人送来的吃食岑修远也要一样一样检视,没继续搭理司徒吟昊,反而认真的将她喜欢的吃食送到她口中,旁若无人的关心举动羡煞旁人。

和司徒吟昊一道的薛凝儿此时便是满心苦涩,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能够相敬如宾已是难得,这种相濡以沫还是算了吧!只是想到他们此行的目的,又觉得自己还算幸运,小心窥了一眼若有所思端着酒杯直灌的司徒吟昊,整了整思绪代替他说了出来:“是这样的,贵国锦华公主和虎族族长成婚之后一直住在大都;为了表示我们南金对宣朝的尊重,公主那里我们是照顾有加;可就是这样,锦华公主在一月之前竟然连夜逃了出来,为了避免精神有些错乱的锦华公主回朝胡乱编排,引得两国生出间隙就非我等愿见的了。”

众人都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司徒吟昊却是看着岑修远和楚楚道:“宣诗凝可是一直说如今她的身份不同,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她招赘一介商户……”

话还没说完,岑修远已是一脸厉色,难道给她的教训还不够吗?

楚楚倒是能够想象宣诗凝为何会这么极端;当年被老皇帝逼着跟着上官野回南金,理由是让她给上官野留后,可事情哪有那么顺利,只和上官野春风一度的她哪是那么容易怀上的?没有子嗣傍身,面对一个亲手阉割的丈夫,还有四周举目无亲的荒凉南金,能够逃出已算她****运登天,况且还能够跑到宣朝的建安城,这倒是出乎人的意料。

“额,贵朝公主是和狼族的张翰张族长一道出来的。”薛凝儿补充了一句。张翰如今已是强弩之末,除了期望巴着宣诗凝得到一点好处之外,别的什么也别想得到了。

楚昭旭是个尽职的守城将军,得到消息后用不了一天就将刚刚进城的张翰和薛凝儿并着几个狼族护卫抓到了手中;岑修远没有惊动楚楚,深夜一个人避开所有的守卫直至安顿宣诗凝的房顶。

下面是宣诗凝发脾气砸东西泄愤的声音,中间夹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诅咒:“贱人,贱人;别以为能够困住本公主!本公主要是能够见到皇兄,一定将你挫骨扬灰!竟敢和我抢修远哥哥。”

诅咒之后又是一阵哀泣:“修远哥哥,你为什么不要我;你知道我这半年多怎么过来的吗?那个禽兽,不能人道了就喜欢虐待人;我……我身上没一处是好的了!”

再来又转为狂笑:“本公主岂是那好欺负的,修远哥哥,我把他两个私生子弄死了,他想要子嗣,想得美!哦,还有,我好想听说楚昭旭那贱人妹妹怀孕了,怎么能?这世上怎么能有旁的女人给你生孩子?本公主一定不会让那贱种出生……”

岑修远不想听下去了,虽说知道她被上官野折磨得够呛,但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这宣诗凝都落到这个地步还如此狠毒,张翰那边自有司徒吟昊去处理,但宣诗凝在所有人手里都是个烫手山芋,楚昭旭不敢碰、司徒吟昊暂时也不敢动;想到此,岑修远凤目一冷!

于是,在司徒吟昊等人带宣诗凝回南金的途中,就在雅古拉江边上时,拉着宣诗凝的马车突然发狂,直直撞开雅古拉桥上的栏杆,掉进了滚滚江水当中!

楚楚知道这些的时候也没办法操心了,她正在产房痛得满头大汗,岑修远根本不顾那些什么男子不得入产房的习俗,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停在她耳边诉说他的爱意,他怕她一闭上眼睛之后魂魄再次消失……

还好楚楚在一夜之后平安产下了一个男婴,抱着儿子,岑修远擦去楚楚脸上的汗液:“这下,你的牵绊够多了吧!这里有你的家,有你的家人!”

楚楚抓住他的手,虚弱却满足的笑了:“对,我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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