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去守青铜门了,胖子也呆在了,巴乃美其名曰:治疗情伤,顺便再陶冶陶冶情操。转眼间就过去了两年,这两年我一直穿梭于铺子和饭场之间,二叔和父母一直在为我的婚事发愁,大大小小的相亲为我安排了不下几十场,用他们的原话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老实了,好好处个对象,安生的过一辈子吧。别像你三叔一样,执着于那些不好的事情。
安生?呵呵。我也想安生的过一辈子,可那可能吗?三叔死了,潘子也死了,现在连小哥都生死不明。有些事情我已经越陷越深,已经出不来了。而且十年后,我还要遵守我们的约定,接他回来。而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去做我作为一个普通人该做的事情,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哎呀,心累啊。开着我的破金杯,我又一次失败的从饭店赶了回来,相亲又失败了。“老板,你回来了啊。”我一到店里,张盟就贼兮兮的直往我身边靠。“怎么,又干什么坏事了。”我往旁边站了站,问。。道。“没什么,能有什么事。就是老板,最近物价上涨的那么快,你能不能。。。。。。”“滚边去!''听到张盟的话,对着他就是一脚。“整天就知道打游戏,还要我涨工资?想得美!”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直奔上了二楼。
躺在被窝里,由于一天的劳累,我很快就睡着了,但由于在墓里养成的习惯,我一直睡得不深,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半夜忽然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只见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黑衣人站在我的书桌旁翻着什么,我顿时醒了大半。“谁?”我大声问道。那人听到我的声音后明显的一怔,好像没料到我会突然醒来,片刻后就跑向了阳台准备跑出去。我穿着睡衣就直追而去,那人身手好像很好,在我追上他之后很轻松地就把我撂翻在地。“该死,出来的太匆忙,忘记带武器了。''我咒骂道。不过那人好像无心与我纠缠,把我打倒后就准备离开。我想,既然那人无心要我性命,那我就可以从他身上知道些什么。“你是谁?为什么来我家里,既然你不肯杀我,就肯定又是那么事情要告诉我,对不对?”见他要离开,我着急的大问道。那人点了点头。我大喜,看来有门。不过他接着就说了句差点让我吐血的话“我不会要你的命,但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一个苍老而略带沙哑的生音,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具体是谁。“为什么,既然你都来了,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我问到”因为你会死的!”他平静无澜的眼睛静静的望着我,慢慢的答道。“什么狗屁,你为什么只考虑你所想的,而不告诉我想知道的,小爷告诉过你我怕死吗?''那人好像呀没想到我的反应会那么剧烈,愣了愣后,就摘下了他脸上的那块遮面黑布。
“你是。。。。。。?”我惊恐的瞪大眼睛,随后便感到脖颈一阵痛,接着便不省人事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