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绅和公主一路跑,生怕后面的两个绑匪醒了,带着公主这个拖油瓶,冯绅这前世才十来岁的身体,哪是那两个绑匪的对手,冯绅和公主不知跑了多久,只见夜色已经很深了,冯绅停下来,见路前面的不远处有个村庄,冯绅对公主说:“我们今晚去村庄里借宿一宿吧?顺便可以思考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从破庙跑出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哪边路是通京城的,正好可以去村里找人问问去京城的道,况且我们身上都淋湿了,去村里看看能不能在老乡家里讨件衣服穿,”公主说道:“你想的到挺周全嘛!既然你想好了,那就走吧!”于是两人向村里赶去,别说他们运气不算差,当晚村里一个老人家接待了他们,并且给了他们吃的,老人家又有两个孙女两个孙子和公主冯绅仿佛年纪,便把孙女孙子不愿意穿的旧衣服给了他们,等到吃饱了饭养足了精神,冯绅和公主坐在房间地上,想想发生的一切,越想越气,对公主说:“奶奶的,我这一辈子还没给人这么欺负过!”公主没好气的说:“你这一辈子?你才十三岁好吧?离一辈子十万八千里,不过想想也是我堂堂大清国固伦和孝公主既然被人绑架了,”冯绅更没好气的回到:“对!我在破庙里听到绑匪谈话了!我们大清国公主还是被自己家的狗给绑架的!”公主忍不住的问:“此话怎讲?”冯绅便把在破庙里听到的话原原本本道给了公主听,公主听差点没把鼻子气歪喽,随即和冯绅商量,冯绅也觉得这事不能这么完喽!得把香河知县和江西巡抚给办喽,冯绅打量着公主,又看看自己,冷笑到:“就我们两个,现在又穿成这样,又没有人手,恐怕咱两连个老鼠都搬不倒!”随后冯绅又想了想,突然问公主:“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表明身份的物品?比如说令牌,”公主掘着嘴想了想,便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两枚坠中的一枚给了冯绅道:“喽!这个算不算?”冯绅拿着玉坠,仔细一看,豁然是一枚玉章,冯绅把印章放在嘴里哈了哈气,往自己手背上使劲盖了下去,在仔细看看手背艰难的读到:“固...伦...和...孝...公...主...之宝?”这下有救了!明早咱们就去收拾香河知县这个狗官,公主很是莫名其妙,但也没多问,因为她相信冯绅,她发现冯绅总能给人惊喜。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上,冯绅问了收留他们老人最近的驿站怎么走,老人告诉冯绅之后,冯绅告辞了老人,带着公主向驿站赶去,到了驿站冯绅叫来了驿卒,那驿卒先是很是不耐烦,冯绅知道跟译卒说不了个子丑寅卯来,便把印章拿出来,叫驿卒拿给驿丞看,驿卒也是莫名其妙的就拿了进去,不一会,只见驿站的驿丞带着大大小小驿卒恭恭敬敬的来到冯绅和公主的面前,噗通一下全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的说道:“微臣恭请公主金安!”说完驿丞两手拖着印章举过头顶,冯绅拿过印章,直径走进驿站,弄得公主在后面成了跟班的,公主掘着嘴很是不爽,不过也没办法,谁叫现在还得依靠冯绅呢!公主在后面说道:“都免了吧!”驿丞驿卒这才毕恭毕敬的起来,驿丞太头看到公主如此打扮,先是一愣也没敢在说什么,公主才不会理个小小的驿丞,便直径向冯绅走去,驿丞驿卒们跟在后面,冯绅进驿站找了桌子坐下,公主来到身边站在一旁,驿卒驿丞们围在他们周围,冯绅清了清嗓子对驿丞说:“你这有没有纸笔?”驿丞作揖道:“微臣这就去拿!”一会驿丞拿来了笔墨,冯绅对公主道:“和孝来给我磨墨,”公主指了指自己:“我?给你磨墨?”冯绅:“怎么?不愿意?”公主嘟着嘴心想到:“哼!既然叫我堂堂公主给你蘑墨?我皇阿玛都没这待遇,还叫我和孝!真是胆大心肥啊!现在不跟你计较,看回京城怎么收拾你!”冯绅也在那里想:“我靠!谁能想到堂堂大清国的公主既然给我冯绅打下手,这待遇想想就神清气爽啊!”底下的驿丞目瞪口呆的想到:“我滴个亲娘唉!这孩子比公主还大?叫公主磨墨还直呼其名,这孩子难道是阿哥还是亲王啊!穿成这样这是微服私访嘛?还是体验生活啊?”公主一边在那里不情愿的磨墨,一边看冯绅写字,只见冯绅写到:“速来香河救驾!”冯绅没用过毛笔,简短的几个字写的歪七扭八,写完盖上了公主的印章,又吩咐驿丞找来了信封,在上面写到:“直隶总督亲启”之后想了想又在信封的外面盖上了印,到不是因为别的,是怕总督摆架子不看信,公主看到这字心想:“这下子丢人算是从京城丢到了直隶了,不知道直隶总督看到这样的字迹会怎么想我这个公主,”冯绅写完了字怕墨迹没干,便又拿起来吹了吹,装进信封里对着驿丞道:“速将此信送至直隶总督府,”驿丞领了命,将信转交给身旁的驿卒,交代到:“快去快回!不得延误”驿卒领了命便去了,冯绅又拿了纸在上面写到:“在香河县衙”同样在纸上盖了印,装进信封又在信封上盖了印,随后想想干脆把玉印放在了信封里,随即吩咐驿丞:“速将此信送至京城,切记交到九门提督手上,”因为冯绅知道九门提督就跟现在的卫戍军区一样,一定是皇帝亲信,他要保证这最后一道防线万无一失,公主大概明白了冯绅的用意,想到:“这下算是有救了,可是这字迹到了皇阿玛的手里,回去免不了是一顿狠训了,唉!恐怕看到此字迹的那些个京官们也要笑我这个公主了,我的一世英名啊!”那驿丞听此一说知道是大事了,便交代了几个驿卒好好伺候公主和公子,亲自骑上了马向京城急奔而去,冯绅忙完伸了个懒腰装作一本正经的对公主说:“额!那个和孝啊!咋们今晚就在这住一晚吧!”公主那个气啊!心想:“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这还没完没了了,”正准备拆穿冯绅呢!只见冯绅冲她眨眨眼,公主立刻冷静了下来乖乖的说道:“哦!好!和孝知道了!”驿卒看此般景象,心想到:“乖乖哢地咚,现在公主到无所谓这个公子可得伺候好了!他可是连公主都能呼来唤去的人啊!”冯绅吩咐驿卒准备了两间房,又准备了一桌酒菜摆到其中一间房里,把公主叫进房里,一来吃饭,二来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待酒菜准备妥其,冯绅公主二人走到房里!吩咐驿卒退下,将房门关好,两人边吃边商量起来,冯绅说道:“这里离直隶总督府应该不远,一天来回能到,如果明天上午送信的还没回来,说明已经被杀,直隶总督是和绑匪他们一伙的咋们得早点走,到香河县等京城派来的人”,公主没想到在这住一晚还有如此深意,佩服的看着冯绅,便好奇的问到:“那你刚才冲我眨眼是什么意思?”冯绅道:“眨眼是让你别戳穿我,让我多玩一会,命令公主别提有多爽了,哈哈。。”公主听到这里又恨又气啊!毕竟她当了这些年公主都是她玩人,没想到今天被人给玩了,随即把桌上的菜都捡到一个盘子里,端着盘子和米饭就往另一间房间跑,空留冯绅在那里端着一碗白米饭傻不拉几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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