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绅见众人起了来,自己却站在那里迟迟未动弹,公主见冯绅不动,知道是被这场面震撼了,便慢慢跑过去对着冯绅耳朵小声说:“怎么样?还行吧?”冯绅反应过来对公主小声说:“这哪是还行啊?这太他娘的帅了!这是哪是绝招啊!这是绝杀啊!公主你太有才啦!”公主被这么一说,脸都说红了,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冯绅突然想起来见事便对公主说:“哎!现在该怎么做啊?直接下令就行了么?”公主对冯绅说:“直接下令?这又不是金牌令箭,你得写个上谕然后盖上章,他们照这上谕执行,”冯绅“哦!”了一声,心想:“原来是红头文件的形式啊!”便转过身准备坐在知县审案的座位上写上谕,公主见冯绅要写上谕,想想之前冯绅写信上面不忍直视的字,哪能再让他给自己丢脸,便立即拦住冯绅说:“你干嘛?”冯绅:“很明显,写那什么上谕啊,”公主讨好到:“这种事哪能让你这个大官亲自动手啊!”冯绅转过头想想说:“也是啊,那怎么办?”公主想:“嗨!这招管用啊!这小子吃软不吃硬,”公主便大声向下面吩咐到:“刘峨!”刘峨听到公主叫他便走向前来,朝公主作揖道:“臣在!”公主道:“还在那里站着作甚?还不前来执笔,”刘峨:“臣!遵命!”冯绅见公主这举动,心想:“乖乖…还是公主牛啊!走到哪写文件都带文书的!”刘峨走到堂上坐了下来,公主来到冯绅身边对冯绅说:“想怎么处置,说吧!”冯绅想了想:“这两个狗官让我吃了这些苦,不行!我得好好收拾他两!”想到这冯绅清咳了两声,便对着刘峨说道:“那就麻烦刘大人代笔了,”刘峨心想:“看你这样子都把公主当牛一样使唤,还有玉印在手,谁敢不敬你?还客气个屁啊,老子有金牌令箭也只能调调兵威风威风,你到好直接来个圣旨,”想是这样想但刘峨嘴上那个客气:“哪里哪里,小哥这是看的起下官,是下官前世修造的福气,小哥尽管说,下官一定照写,”冯绅:“那刘大人听好了,”冯绅看了眼跪在下面的赵之雄,郝硕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现在就像知道自己要死的猫一般,在那里跪着混身直打哆嗦,冯绅见他两这样便走上前去,蹲在他两前面,将二人的顶戴随手便打在了地上,又对二人说:“怎么样赵大人,郝大人?刚才玩的可舒服?要不现在咋玩玩?”郝硕哪还敢说一句话,赵之雄听到这句话裤子都吓尿湿了,公主看见赵之雄尿了裤子,在那里捂住嘴笑的合不拢,冯绅也不管其他,自顾自的说:“咋是不是先把这身官服脱了?”刘峨知道这是要罢官便写在了上谕上,庆桂更会拍马屁,这上谕还没下呢,便吩咐站在门外的大内侍卫到:“来呀!除去此二人的顶戴花翎,”冯绅心想:“怪不得你比刘峨的官大啊!这拍马屁都是看着缝拍的,一点不给别人机会啊,”庆桂一声令下,便有两个大内侍卫过来拿走了郝硕,赵之雄的帽子,朝珠,扒了他两的官服,冯绅又看着郝硕,赵之雄两人低头直求饶命,冯绅笑着说:“别急嘛!咋慢慢来,对了!赵大人咋有啥刑具没有?”没等赵之雄回答,庆桂又发话了:“去几个人给我把刑具都搜出来,”门外大内侍卫听见命令走了十几个人去找刑具去了,等了许久,只见大内侍卫们拎着的,抬着的,一大堆刑具放到了公堂里面,冯绅一看,好么有夹手的拶指,老虎凳等等可谓玲琅满目,冯绅接着说:“要不二位大人都试试?晚生初来乍到也不知道哪样适合二位,”庆桂又接话了:“用刑,”大内侍卫又过来用刑了,冯绅站了起来,走到公主身旁准备欣赏二人用刑,是看到第一个二人撕心裂肺的叫冯绅,公主就不忍直视了,毕竟冯绅长这么大还没对别人这样过,公主更是了,从小在宫中长大,哪见过这个,庆桂见冯绅和公主表情如此痛苦,便又命令到:“来呀!将此二人拖出去用刑,”这京官就是京官天天观龙颜行事,这察言观色的能力已经如火纯青了,等了快一个小时,只见侍卫们将二人拖进大堂,此二人已经血肉模糊了,冯绅看都这样了也不好再做什么处罚了,便直接说道:“将此二人明天游街,警示后人吧!”侍卫们将二人拖了下去,冯绅转过头对堂上的刘峨说道:“刘大人可都写完了?”刘峨站起来作揖道:“都写完了,”冯绅将写好的上谕拿过来看只见上面写道:“査香河知县赵之雄,江西巡抚郝硕在职期间知法犯法,相互勾结,买卖人口,以下犯上对公主不敬,现处二人免去官职,将香河县衙内可用刑具一律并用,并是日游街示众,此谕。”冯绅一看啧啧称道:“这文笔,这用词实在是好,”刘峨被这么一夸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又朝冯绅作揖道:“下官才疏学浅,让小哥见效了,”冯绅想到:“妈的,高兴就高兴卖什么乖啊?冯绅一边这样想一边将印盖在上面,将上谕递刘峨,刘峨双手接过上谕,走到堂前将上谕读了出来,底下又是全跪了下来,等到上谕读完,底下又是异口同声的说:“臣”“奴才”“遵旨”才算完。公主见事情都办完了,就朝冯绅说:“都差不多了,咋们走吧,”冯绅点了点头,就准备走,这正走到堂下,见到两个个衙役站在后面低着头,冯绅跑过去一看,这不是绑架我们的那两个衙役么,差点给忘记了,这两个衙役心狠手辣留在世上怕是祸害,冯绅转过身问刘峨:“刘大人我能在加几条么?把他两给斩了,”刘峨心想:“这不废话么,印都在你手里想怎么加不是你一句话么,”刘峨低头说:“当然,当然,”庆桂这时拦住刘峨弯腰对冯绅说:“不用那么麻烦,来人将这二厮拖出去斩了,”冯绅对着庆桂苦笑道:“还是庆大人实在,”庆桂弯腰陪笑到:“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在看那白脸衙役听到要斩自己当场就晕了,那黑脸的估计是琢磨着反正是个死,在那里骂冯绅到:“小子,有种的来和大爷单挑,”冯绅笑着对黑脸的说道:“呵呵。。。让侍卫们陪你玩吧!我没空,”把那黑脸气的脸都歪了,冯绅说完便和公主朝县衙门外走去,冯绅走在前面,公主一干人等走在后面,一边走,刘峨一边问公主:“公主,臣有一事不明,还请公主示下”公主:“什么事说吧!”刘峨:“不知刚才用印的那位小哥是什么人?”公主:“他呀!和珅的儿子,”庆桂和刘峨听到,对视一眼一阵唏嘘,都暗自庆幸刚才没有无礼,否则和珅动动指甲,庆桂刘峨都吃不了兜着走,庆桂将公主请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刘峨从侍卫那里拉出一匹马,双手将马缰递给冯绅,冯绅见到马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跑的老远,搞得刘峨莫名其妙,这男子不应该骑马么,公主在马车里等了好久不见出发,便掀开帘子朝外看,只见此时冯绅看着马对着公主苦笑,公主看到这情景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那个天爵过来坐马车吧,”庆桂和刘峨傻眼的看着冯绅,又相互对视一眼,互相给对方竖起了大拇指,便上了马,大队人马朝京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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