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笑着对东方煜说的这句话,而且语气很平常礼貌,我朝着跪在地上微微发愣的东方煜微笑着,目光在周围看了一会,低头看着他说:“对你而言或许我是上天给你安排命中注定的女人,不管你在哪里,我在哪里,你离我多远,我去到了哪里,最终我们都会绕一个圈走回去,因为你觉得我们注定了要在一起。但是我想告诉你,其实你错了,我不是上天给你安排命中注定的女人,我只是一个和这里其她女人一样平凡的女人,我不是谁给你安排下的,我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和你遇见了而已。没错,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巧合都说不清楚,所以我们只能用缘分来拆解这些说不清楚的巧合,但是巧合不证明缘分,只能说明这个世界很小。以前我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真的珍惜我自己,更不知道什么是幸福,甚至彷徨的不知道爱是什么,以为……以为爱情自有天意,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我,不用去争取,也不用去拒绝。我从来不知道努力去找寻追逐,只知道站在原地痴心妄想的守候,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就是个没有人教导的孤儿,加上我胖的很笨拙,身边许许多多的人也都不喜欢我,也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珍惜,什么是卑微!更不知道人是要有上进心,要有尊严,要懂得尊重自己,珍惜自己呵护自己,不是一味的谦让,卑微的对待自己。可是我也有长大的时候,在这些年里我除了照顾我的孩子,做好一个母亲,还给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做了孙女。是他告诉我什么是尊严,什么又是珍惜,什么是善良,什么又是懦弱,要我知道善良和懦弱的区别,更多的是他要我知道,我不是个需要等着施舍,等着别人给我怜悯的人,因为我什么都有,我什么都不缺少。我有很多女人羡慕的容貌,我有很多男人都无法能及的理财能力,我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胸襟与胆识,我有小女人可爱羞怯的心思,我更有一个女人居家过日子的贤良淑德,我和世界上女人相比,我什么不比她们少。我要的也不多,我只是想要一个男人毫无杂念,踏踏实实,真真切切的爱我,给我一个温暖的家,要我知道什么才是避风的港湾,要我知道睡在男人怀里踏实的感觉。可是我要的你一样都给不了我,你或许真的爱我,可是爱不是下班车,总是等着你的到来。我爱你的时候你不爱我,你爱我的时候我不爱你,后来我们相爱了,可你却一次次的放开了我的手,甚至不曾给我任何的解释。我也是女人,需要有人给我温暖,抱着我入眠,我不想整夜的想着一个人无法入眠,更不想拥有的时候总是在担心,担心一不小心拥有的就又消失不见或者是离得我很远了。我不是你手里的风筝,不能你愿意就收回来,你不愿意就松开手把我放很远,更不想在你每一次做抉择的时候,都把我放在最后面,总要把一个个人都想到了,才想到我。我不知道这世界上别的女人是怎么样,可曾经我真的很想听见你说,我爱你,就算是背弃全世界我也会爱你,因为我觉得我值得!可是你从来没有过,甚至不曾为了我这么的想过,你的眼里兄弟永远都比我重要,不管是生死之交,还是莫逆之交,在你的心里他们永远都比我重要。以前我都以为我很爱你,爱你就应该尊重你的决定,支持你,不管是一马平川还是跌跌撞撞,觉得相扶相持才最重要,因为你需要我。但是当有一天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已经有了变化的脸,我突然的发现,原来你一直都不在我身边,原来你的心一直都不在我这里,因为你最爱的人永远都是你自己不是我。我知道我说出来你一定不相信,现在的我很怕你,总是提心吊胆的担心着什么,虽然我说不出来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我怕你出现,怕你突然的出现突然扰乱我十年来平静的生活。你,已经将我抛弃了十年了,你知道十年意味着什么么?意味着一个男已经失去了再说我爱你的权利,意味着一个女人的心已经把你彻底的放弃了,我不是累了,只是因为我不爱你了,这里已经没有了你任何的位置。”
我将手放在我的心口上,看着脸色惨白的东方煜告诉他。
周围传来了哗然的声音,瞬间便安静了,而东方煜已经僵硬的无法动弹了,除了那双一直在不安闪回的双眼还在我的脸上徘徊,其他已经全部失去了反应,所以我离开的很轻易。
绕开了东方煜我迈步走向了机场的门口,与一个孩子擦身而过的时候,那孩子手里的气球飞走了,我抬头看着,伸手抓住了气球,转身朝着小孩子笑了。
“小心一点,要拉住妈妈的手。”我把气球交给了小孩子,转身离开了机场。
走出机场的那一刻我抬头望向了天空,不觉得出神,竟然又下雨了。
我在周围看了看,没看到有人拿着雨伞,就打算脱下外套快速的跑下去,手臂却被一个人用力的拉住了,回头我看着拉住我的小康,微微的愣了一下,小康一把将我搂了过去,把外套挡在两个人的头上,搂着我朝着台阶下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姐姐发起飙很吓人呢。”
我看向小康很久才回神,而回神小康已经把我推进了车里。
“你变了?”上了车小康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看了我一眼说,我只是低了低头随意的问了一句是么。
小康笑了笑,嗯了一声,我看着小康也跟着笑了,随意的目光转过去看向了车窗外,原本看着风景的目光,竟然很快就合上了,不知不觉在车子里就睡着了。
车子停下的时候我听见了几个孩子在一起吵闹的声音,猛地睁开了眼睛,还不清晰的目光马上寻找着我的三个小家伙。
就在不远的地方我看到了我的三个小家伙,推开车门马上下了车,却在看到第四个和婉宁差不多高的男孩时停下了迫切的脚步。
“不行。”婉宁很不高兴的说,而那个男孩看着婉宁深锁着舒眉,漆黑的双眼看着婉宁似乎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白净的瓜子脸很是俊秀,而这俊秀让我轻易的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很多年前叫我嫂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