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叶书在江湖上成名了,叶书在大理杀了四大恶人其中之二,这使他在江湖中现在是大大有名,江湖中消息的传播就是这么迅速。
哪个实力没有些情报网,没几天叶书大名就传遍了江湖,虽说之前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在江湖中出现名人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
每一年不知有多少侠客成名,多少侠客丧命,多一个叶书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叶书的成名是踩着四大恶人中的两位的尸体。
四大恶人混迹江湖多年,恶行累累,仇家遍地,想除去他们的人多不胜数,不过有这个实力的没有几个,毕竟四大恶人都不是弱手,即使是云中鹤不说他的轻功就说他的身手在二流中也是一把好手,更别说他那一身在一流高手中也是顶尖的轻功了。
至于叶二娘,他身手已经是二流顶峰,为人更是心狠手辣,四大恶人中就她与云中鹤为恶最多,因为他们对不会武功之人出手作恶次数太多。
反而段延庆和岳老三虽说行事邪恶残忍,但不会对不会武功之人出手,所以云中鹤和叶二娘的死叫许多人交手称赞,不只是江湖中人,普通人也为此叫好,这叫叶书得了个好名声。
对于叶书的武功江湖中人也有许多推测,毕竟见过叶二娘和云中鹤尸体的人很多,认出叶书用的什么功夫自然虽说不是不可能,但是那些人眼力不到位。
只是认出叶二娘是被用剑杀死的,而云中鹤是被用指力打出的铜钱射死,不过这也叫江湖中人知道,叶书轻功不弱,至少能追得上云中鹤,不然指力再强离的远了也打不到。
不过也有人说叶书是偷袭云中鹤的,可是听说了云中鹤的双腿是被铜钱正面击穿的就不在言论了,至于叶二娘也是被正面击杀,胸前那十几道剑痕,明显摆在那里,有点眼力的都知道那是一瞬间刺出的,就知道了这位叶书的剑使得很快。
叶二娘和云中鹤的死虽说在江湖掀起一点波澜,不过江湖上怎么会不死人呢,确切的说每天都会死人,不过是武功有高有低罢了。
叶书虽说杀了叶二娘和云中鹤,为他赢得了好名声,不过江湖中很多人都不看好他,毕竟明眼人都知道,四大恶人里武功最高的是恶贯满盈。
这位可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一身邪功早已达到一流,至于现在是什么境界,很少有人知道,但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恶贯满盈这次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要杀了叶书才能再次树立他四大恶人之首的威名。
毕竟江湖人就在乎这个,你杀了我的小弟,我就会来找场子,江湖杀戮是主旋律,拳头是硬道理。这句话才是江湖的现实写照。
至于侠义,那只是江湖里为数不多的浪漫,所有人都渴望的事,不管是善人还是恶人,都在渴望着江湖里的任侠道义,没有谁是天生的恶人。
可也有这么一句话,一入江湖深似海,从此由他不由人,江湖就是这个样子。
此时叶书确实遇到了麻烦,这一路走来遇到不少次暗杀下毒,总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就会出现,好在叶书不缺行走江湖的经验,都一一应付下来。
虽说有些惊讶,四大恶人能用出这么多手段,不过仔细想想四大恶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麾下还是有些势力的,做出这些事来并不叫人意外。
很快叶书就遇到了前来寻仇的段延庆和岳老三,两方人见面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开打。
段延庆虽说身体不便,可是身手硬是要的,叶书明显感觉到段延庆内功修为比自己差不多,再加上一边还有一个身手不弱的岳老三,叶书也是凝神以待。
段延庆抢先出手,用一柄钢杖用出了段家剑法,可是一点都没有本相大师手里的段家剑法表现出来的堂皇大气,反而使得是阴森诡异,如同鬼蜮一般。
岳老三倒是在一旁没有出手,不知是段延庆早有吩咐,还是觉得段延庆可以轻松拿下叶书,他只是在一旁注视着双方的战斗。
叶书见段延庆攻来,也抽出鞘中长剑,使出一套达摩剑法应对起来,叶书对段家剑法很是熟悉,他在天龙寺里,和本相大师经常切磋,所以对这套剑法十分熟悉。
尽管段延庆把这套段家剑法用的鬼蜮阴森,可是万变不离其宗,尤其是在叶书这个熟悉段家剑法的人面前使用,可是会吃大亏的。
叶书挡住了段延庆十余招的攻击,对早就熟悉了段家剑法的叶书而言,很快找到了段延庆的出招破绽之处,原来段延庆也不是有意要把这套段家剑法练成这个样子,可是他身体残疾,心中怨毒甚多,才把这套具有王者之风的段家剑法练成这个样子。
叶书既然发现了段延庆的破绽所在,就直接发起了反攻,一剑直接刺向段延庆腋下,这正是段延庆转换剑法招式的关键之处,可也正是破绽所在。
叶书早早就用异能发现这出破绽,这时段延庆正好漏出,此时不攻,更待何时,机会就在这一瞬之间,所以叶书这一剑刺的是毫无顾忌,也成功反击了一招。
段延庆眼见这一剑刺来,没想到叶书这么快就发现自己破绽所在,心里有些惊讶,却毫不慌乱,毕竟混在江湖这么多年,段延庆的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
段延庆早知道自己有这处破绽,可是没有办法解决,谁叫他身有残疾,虽说也可以在腋下做些防护,可是这样做的话在出招之时就会不够灵活,在与高手争斗之时,这一点不灵活,就足以致他于死地。
段延庆无奈之下只好,收招躲避,可是这样一来,不免失去先手,消磨气势,更有可能处于下风,可是段延庆不得不这么做。
如果不抽招躲避,就只会死于叶书剑下。叶书见段延庆果然收招退避,立即用出希夷剑法,剑影飘动打的段延庆节节后退,只能勉力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