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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二十五、天意得剑

按照约定,周凡只能呆在后山中,他无所事事,就想起了《黄帝外经》,就从背包里取出,认真地看起了竹简中的图谱和文字,他对甲文不太看懂,但对图谱中的各种动作,很感兴趣,他越看越有劲,就不知不觉地跟着图谱做起了各种动作。不意他来到用掌打碎的那块岩石下,他看到了新露的崖壁上渐晰可见的刻画文图,他并不认识,边看边猜磨半天,忽看到这崖壁上悬着一个象虎头一样的按钮,他立刻想起了出武夷仙春岭时的碗状洞钮,他就好奇地旋动了虎头按钮,刹时,崖壁被打开,露出一个里面闪着光亮洞口,他十分惊诧,只见那洞正对面的岩石上正竖着一把闪闪发光的剑,洞中的光亮是由剑发出的。他进了洞,在剑光的照射下,他清楚地看到洞壁上刻写着:“轩辕剑,世无双,拥剑者,得天下。”甲文字。此时,周凡马上想到:“这难道就是传说了几千年的轩辕剑?此剑曾是黄帝所用。”他再没多想,就冲了上去,想将此剑从岩石中拔出,但他连拔几次,这剑丝毫没有松动。他又想用掌将那岩石劈开,但又怕损害剑身。他又一次上前拔剑,但还是没有动静。这时,他仿佛听到有人在对他耳边道:“你的内力还达不到将剑拔出,就是能将岩石破碎,将剑取出,你也不能玩剑自如。因此,你欲取剑自用,须进一步提升你的内力,方能取出轩辕剑,自由舞剑。”他听后,他周围看了看,并没见任何人,就知道这定是高人指点。于是,他静下心来,盘腿而坐,嘴里念念有词背诵了《黄帝内经》内功心法的口诀,并根据口诀的旨意,在洞中练起了《黄帝内经》内功心法。他想在华山自己不能将师傅所传的内功进一步提升,就是因为他不能静下心来修练。现在好了,他要在这待四十九天,定要静下心来,苦练内功,提升自已的内力,争取将《黄帝内经》内功心法修练到九至十层,完成师傅的遗愿。然后,取出轩辕剑,为天下百姓,帮助商汤铲除夏王桀这个暴君。

十天过去,周凡自觉自己的内功有了突飞猛进,由此内力也随之加强。他又一次上去拔剑,剑虽给他连拔几次,已有微微起动,但始终还差那么一筹。于是他打破自己急操的情绪,将自己的心境再次压下,勤学苦练。又过了十天,他在想他的《黄帝内经》内功心法已修练到几层了?他不得而知。但他不管怎样,再一次上去,调整好自己的机体和气力,用全身的内力,一鼓作气,拔向那轩辕剑。此时,只见剑突然闪出火花,岩石发出“嘶嘶”的响声,轩辕剑终于被拔出。剑被拔出后,由于剑赤热烫手,他不得不将剑置于地上,剑的火光渐渐息灭,剑身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它是由玄铁铸造而成,并在剑身雕刻了“天下第一剑轩辕剑”。周凡抓起剑柄,想使出剑法,不料,此剑过于太重,不能随心所欲。他想如不是他内力深厚,此剑也不能握起。由于洞的空间过于狭窄,他将剑带出洞外。由于全身动作,随身携带的《黄帝外经》掉了下来,平躺在地,那图文又显现在周凡面前,他不由地看到图谱中人,始终手上好象拿着一把剑,但图中并没有勾画出,当初看到图谱时没有仔细看出呢?还是现在可能是因为手握轩辕剑的原故,才悟出图谱的玄机?他将手中的剑放下,细心地参研了一下图谱,他尽然发现这《黄帝外经》,尽是一部剑谱,他心喜如狂。他想他既得剑谱又得宝剑,这真是天意。他既知天意如此,应不负天意。于是他要按谱练剑,练了一会,说来也奇,在洞握剑如笨砣,现按剑招使剑,则剑逐渐变轻,并越来越灵活,久儿久之,那轩辕剑运用如蛇,随心所欲。经过一段时间的勤学苦练,周凡终于按剑谱练出了一套轩辕剑法。

周凡舞过一套轩辕剑法后,身感有些疲惫,坐下着小息。他突然想起了师傅黄扈说的一段话:“我这里有黄帝内、外经多部,就缺《黄帝外经》的拳法这部……这会有了你这份仿品也算齐全了。”难道这部《黄帝外经》就是一部剑法?扈红所给的那部《黄帝外经》的仿品是一部拳法?两部全起来才是一部完整的《黄帝外经》?他又想起自己在华山练过的扈红所给的那部《黄帝外经》仿品的拳法,与现练的这部《黄帝外经》剑法相比对照,发现它们不管在图文上还是在形式上都有很大的象相。这很可能是一人所编,难道就是黄帝一人所写?但他再次想到师傅黄扈的话:“它凝结着多少先人的心血和智慧。”他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是先人剑法和拳法的总结,是寄托于黄帝之名而编著的,不是黄帝所写。

他很久没练过他所学的五行拳、阴阳掌、绵臣拳法绵家掌法、还有《黄帝外经》的拳法,他所练的轩辕剑法已达相当的一个高度了,他想将自己以前所学,一项一项的再加练,使它们融会贯通。他边练边思考着各种拳掌的来龙去脉,并追溯到它们的源头,发现它们都起源于人皇伏羲的八卦,他创造性地将它们有机地融为一体,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探出一整套路数长拳掌,因此,他给他这一套拳掌法,起名为八卦拳掌。

在这期间内,周凡精练轩辕剑法和八卦拳掌,以至外家功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内功已达《黄帝内经》内功心法的八九层。这次泰山之行,正所谓一举二得:一是将关心的失忆症治好;二是他能静下心来修练各种武功,做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创建了他的八卦拳掌。尤其是他得了轩辕剑,并练出轩辕剑法,真是收颇丰,不枉此行。依他的算法关心治病已有四七天了,还有二天,就可与她们见面了,能一睹关心的风采,能与她一起回忆他与她的一切往事。

这天周凡练功练得得意忘形,尽忘了用餐的时辰,他匆匆来到果子树下,但没见有餐,他怀疑用餐时辰过了太久,是那绵绣这丫头使坏,硬把餐收回了?他没办法,便摘了一些野果充饥。到了晚餐时分,他便早早收功,伺侯在那果子树下,但等了几个时辰,都没见有人送吃,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么多天,他完全相信泰山诬婆所说的话。为了能让关心将病治好,他不得不放下见她的想法。现也快到四十九天了,如泰山诬婆能治好关心的病的话,也差不多了,就是见了关心,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了。再说他很想看看到底关心怎样了?并顺便看看那泰山诬婆和绵绣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送餐了?如关心已治愈,见面没事了,也来他处打一声招呼才对呀!他想到此,便来到前山,隐藏离泰山诬婆屋不远处,他想先观看一下她们的动静,然后再说。

泰山巫婆的屋门敞开着,他看了半天没发现有什么动静,更没有人出来。他不管泰山巫婆如何责怪,决定不再尊守承诺。他就显身,来到了屋前,他听了一下屋里并有没有任何动静,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便冲进了屋里,屋里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屋里的东西陈列整齐,不象有人打斗过的情场景。这是怎么回事呢?她们怎么突然失踪呢?这个迷使得他不得其解。到床铺前,用手摸了摸床铺,床铺还有些余热,他知道她们没走多远,如速速下山,也许还能追上她们呢。但他又想,今天早就没送餐,莫非是给人劫了?但给人劫,应也有打斗的痕迹,怎么没有呢?他在后山怎么没听到任何动静?他一时想不出其中原因。他又想,她们是否躲藏起来,故意与他斗着玩,要他找不到她们,然后给他一个惊喜。他还是很有耐心地再等了半个时辰,还是没发现什么线索,这时他才感到绝望。他现只有一个相法,就是立刻下山,去找她们。

他来到后山,整理自己的行礼,他只得垂头丧气地下山了。

到了泰山脚下,天色已晚,他已感到又饥又渴,他盲无目标地沿路走着,并问着路人是否见过一婆二女,都说不见过,他灰心地来到一座小镇,见有家酒店,便进去问道是否见过一婆二女经过,都说没有。他闻到酒菜的香味,肚子在叫喊饥饿,他现解决肚子最为要紧。他要了一盘牛肉,一只烧鸡,四瓮酒,一古脑的喝下,酒店小二见他有些醉意,就扶他上了客房。

半夜一阵喧闹声,将他惊醒,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就冲出了客房。只见一般官兵正围着一位身着官服者,兵头道:“终古大人,你在王宫失踪,害我们找了你好苦啊!那知隐于这里,快快跟我们回去,大王是不会杀你的。”

“合利,你们曾都是我的手下,就看在我以前对你们不薄,也不应为虎作伥,掳我回去,我如真的随你们回去,那就成了第二个关龙逄。”

“那可不行,如我们放你走,那我们就没命了。大王已限我们在四十天之内,就得将你带回去,今天是最后期限,我们也没办法,只得将你带回,向大王交待。”

“合利,你们不要在再逼我了,我和关龙逄不同,我是个武官,是大内高手,如你们硬要逼我,我就对你们不再客气了。”

“大人,你这样说也是在逼我们啊,你想一想,如我们不把你带回,我们就会死于夏王之手,如你与我们硬拼,我们肯定会有死伤,我们这也要死,那也要死,总逃不出个死字,那你就出手吧?”合利道。

“那好,你们来吧。”终古道。

官兵与终古之间一触接发,一场血就要开始了。

周凡听了他们的对话酒醉醒了许多,睡眠的大脑也清醒了许多,他们说得多有道理,如任他们这样下去,就有可能死伤很多,他大声叫道:“大家住手。”

大家听了周凡的叫道,都惊奇将目光投向周凡。

“听得你们所言,似乎都有道理,这一切就是因为有了你们的夏王。你们都细想一想,如除去你们的夏王,你们还有争斗的理由吗?不如听在下一言:合利将军为一昏暴之君买命,不如弃恶从善,另选明君呢,正所谓良禽择木而牺,就是这个道理。”

“公子所言正合我意,现天下明君莫过于商王了,老夫千里迢迢来到商国,是想投奔商王。”终古道。

“那就对了,假如合利将军也和终古大人一样,投奔商王,也将不存在这场无意义争斗了。据说现商王正招贤纳士,我看这正是个好时机。”周凡为平息这次厮杀,编造说道。

“你是什么人?莫非是商王的说客,专为商王招揽人的。我们官兵是夏王的官兵,不会投靠商王的。”合利道。

“在下不是什么商王的说客,我和终古先生一样,来到商国想投奔商王的,如合利将军不听劝告,你们就尽管回去,让夏王杀了你们罢。”周凡又编道。

“我们要带终古回去交差,夏王就不会杀我们的。”合利道。

“但你们能保证夏王以后不杀你们?”周凡又道。

“不管怎么样,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他,就要将他带回。”

“你们以为有这个能力么?终古一人,你们都难以对付,可况还有在下。在下虽与终古素昧平生,但听他的一番话,他与在下的志趣相同,在下不能不管。合利将军你不要仗着人多势众,但在下可不吃你这一套。我真不想伤及无辜。你们都是练武之人,可见识过这是什么?”

周凡说就从背后将轩辕剑抽出,顿时时剑光闪耀,他从容将剑放置在地上,道:“这是天下第一剑——轩辕剑!”

“轩辕剑是天下第一剑,我们早就听说过,但从没见过,这是真是假,我们难易相信,不妨使出一招,能让我们信服。”合利瞅了一眼剑道。

“那还不容易,你们中如谁能一手将它拿起,这剑便是假的。”周凡道。

官兵中一个身体魁伟的士兵站了出来,道:“合利将军,不用你动手,我就能试出它是假的。”说罢,那兵捋了一下袖子,先是右手握住剑柄,想一下拿起轩辕剑,但争了二下,则剑丝毫没有动荡,才知一只手不可能拿起。这时,他越发对气,再也顾不上一只手还是二只手了,就用左手帮忙,两手也没举起剑,就再也不言,灰溜溜的下去了。

官兵见此,均议论纷纷。

合利见此就道:“此剑果有些重量,我来一试。”他向置在地上的剑左瞧右瞧,剑身果有:“天下第一剑轩辕剑”的字样,同样手握剑柄,想一手将它拿起,但连试三次,还是不能拿起。于是,他用双手使出全身力气,方才将它抬起。大家见到合利面部彤红,青筋凸起,如此费力,不由的引起兵士们“哈哈”大笑。

合利见兵士们在笑他,就么喝了一声,兵士立刻止笑,他将剑掷于地上道:“此剑看来不大,怎得如此重量?却是非凡,莫非是用玄铁铸成?”

“你们总该相信此剑为轩辕剑,不为虚枉。”周凡道。

终古见剑有此重,无不兴趣之至,就道:“我也来试它一试。”说罢,就府身握剑,当然一手不能拿起,就用双手握剑,剑是被他拿起,但终古却是站立不稳,始终不能管控剑向,只能被动地随剑摆动,一会儿,他只能将剑放下,并道:“此剑尤如烈马,无法驾驭,只配与之相当之人,才能去使,真是一把名不虚传的轩辕神剑。”

周凡道:“此剑是我在华山金顶上一个洞中发现,它被插在一块大岩石上,我练了《黄帝内经》内心法大约达到八九层后,方才将它取出。我起初用此剑时,也如终古大人一样,不能管控此剑,后来我练了《黄帝外经》剑法后,才能驾驭于它,应用自如。”说罢,便从地上握起了剑,潇洒自如地舞起剑,顺便打出了一套轩辕剑法。”

官兵见此,不断喝出彩声,个个都佩服得无替投地,再也不敢言战,只得走脱。

“人各有志,任他们去罢。”周凡对终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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