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星虽当然被张慧念出的秘密结果吓着了,但他见流苏跑出教室,那心里不知怎么的,还是特别担心她,就忙望着肖蕾,梦小雨说:“肖蕾,小雨,你们两去看着她。”
她们两收到后,忙点点头,转身飞奔而去。
流苏跑出教室那刻,她心里就猜想到了,。肖蕾,梦小雨作为她最好的朋友,定会跑出来追她的,而此时的她,突然什么人也不想见,除非贾星来当面对她表个态,毕竟谁十六七岁没有一个懵懂无知的青涩年华,于是她跑出教室后,没有直接飞奔下楼,而是朝五楼飞奔而去,这样肖蕾,梦小雨就会和她错开,而她则可以在五楼呆一阵子后,直接翻墙出学校,今晚的课,她真的很不想上了,她的心和尊严已被张慧,赵阳一次次践踏,让她突然想放弃做一棵独一无二的流苏树了。
果不其然,肖蕾,梦小雨怎么也想不到她没有直接奔下楼去,而是直接上了五楼。
而流苏则在五楼上悄悄注视着她们,心里觉得太对不起她们,可此时的她,满脑子被无数双嘲笑讥讽的眼神照射着,她根本不敢面对老师,同学们,她真的很害怕一走进教室,同学们就又说暗恋贾星,还玩诗意,她就脑子都要炸了,也只得对不起肖蕾,梦小雨的一片好心了。
肖蕾带着梦小雨找遍了校园里她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可还是没能找到她,就知她这次又玩神秘失踪了,她们两心里也很清楚此时此刻流苏的心情,你让她立马回去面对贾星,面对同学们,换作自己都受不了,那场面太尴尬了,被一个一向敌视她存在的张慧给抓住了把柄,还将一个女生内心深处仅有的一点情愫和秘密都公之于众。
她们两该找的,也找了,可就没见到人,举头望望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天空,她们又望望周围或高或低,隐隐约约,模模糊糊,暗淡的一切,又望望手表,要上晚自习了,她们也相信流苏那么坚强勇敢,一会儿上课时定会见着她的,就彼此对望对望,然后迎着瑟瑟的秋风跑回了教室。
流苏听到上课铃声已响起了,想必肖蕾,梦小雨已回教室上课了,就朝另一个楼梯口跑下教室。然后找了一个比较隐蔽,围栏比较低,而且有花台树木遮掩的围墙,在左顾右盼后,见没保卫,就翻墙而出去了。
已上课几分钟了,宁萌老师,贾星,梦小雨,张勇都瞅了几眼她的桌子了,始终只有肖蕾一人一桌,流苏没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肖蕾,贾星,梦小雨,张勇也时不时用一双监视的眼神瞅瞅宁萌老师。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左右,宁萌老师见流苏还未来上课,而班主任也没打电话给她,她终于忍不住了望着肖蕾那张桌子问道:“贾星,流苏请假了?”
贾星望望张勇,肖蕾,梦小雨那一双双不要说实话的眼神,他沉默片刻,盯着宁萌老师点点头说:“老师,她请假了,因为她不舒服。”
“我之所以要问问呢,一来是关心自己的学生安危,二来是想问问流苏没来上课可否请假。”
贾星一脸紧张忧虑的表情,却又故作淡定地点点头。
张慧,赵阳听着贾星包庇流苏的言论,瞬间这心里不爽了,我们也不想上课,你也包庇我们一下呀,不行,我们得检举贾星。
同学们也用一双双异样的眼光望着贾星,有些不满也不服气,凭什么她流苏能被包庇?可他们不敢当面检举贾星的包庇行为,也只得忍气吞声。
张慧,赵阳对望对望后,用一双得意而目中无人的余光瞅瞅贾星,然后盯着宁萌老师说:“宁萌老师……”
贾星,张勇,肖蕾,梦小雨被着熟悉而敌视重重的声音吓着了,心里不由得一阵阵颤抖,忙扭过头去盯着他们。同学们也心里庆喜着,终于有人替我们说话了。
宁萌老师听张慧,赵阳在她的名字,想必是有事要说,就忙追问:“张慧,赵阳,你们两有事?”
赵阳,张慧望望宁萌老师,望着贾星冷冷笑笑,又望着宁萌老师温暖地笑笑说:“老师,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我们两见不惯说谎的人。”
“哦……这话是说谁啊?难道是贾星?”宁萌老师听着他们两这话中有话的言论,颇为好奇地追问。
“老师,正是,贾星有意包庇流苏,流苏并没有请假。”
有不少嫉妒心强的同学也跟着张慧,赵阳闹事助威说:“是呀,老师!”
贾星,张勇,肖蕾,梦小雨都咬着牙,用敌视的目光盯着他们两。
宁萌老师听后,很生气地拍拍盯着贾星就是一顿臭骂:“贾星,作为一班之长,你这样包庇流苏,仅因她是你的副手?还是你们两在扮家家呀?要是她遇到危险,我担当得起?你担当得起?简直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贾星将头低下来,什么话也不说。
宁萌老师见贾星已无言以对了,只得缓缓气,然后说:“罢了,由于流苏这事第一次,我想她心里应该有事,让她一人静静,心里的事情解决不好,怎么学习。这件事我会向赵老师说明的,你在课程日志表上注明——流苏旷课。”
贾星见宁萌老师也退了一万步,只得点点头说:“好的,老师!”
肖蕾,梦小雨,张勇听着宁萌老师这样替流苏说话,也很感动地嘀咕句:“这流苏家究竟烧了什么高香?”
而张慧,赵阳听着宁萌老师这个决定就甚是不满了,可他们两也知道宁萌老师的脾气,也只得忍了,至少现在有了流苏旷课记录,看她怎么向班主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