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大长老突然被袭,祖龙一脉所有的族人都是暴怒,竟然胆敢潜入到族会中行刺大长老,任何一名族人都不会饶恕来犯者。
“哼,何人?”朗青的口中冷哼一声剑芒便已经直指大长老。而那大长老却也是帝君巅峰强者,怎会轻易惧怕一名突兀来犯之人?
只见到大长老的身体猛然膨胀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圆鼓鼓的大肉球。而朗青的剑芒却是锋利无比,仅仅剑芒所过便使得所沾之物荡然无存。
当然,那帝君巅峰强者的大长老怎会是朗青的对手。剑芒瞬间划过,大长老的身体犹如是砂砾一般,瞬间粉碎。连同他的神魂一同烟消云散。
祖龙一脉在整座域界内都是横行霸道,哪里见过如此场面?所有的族人在见到大长老轻易便被一剑斩杀,脑袋中都是混混沌沌愣在了当场。
“快散开,不要与这人交手,逃......”当见到大长老一瞬间便被灭杀的彻彻底底,终于有族老清醒过来。他们看着眼前这个面相俊美的青年,顿时便知道这人不是他们能够对抗的,而至于朗青为什么要击杀大长老,他们根本无暇思索。
“逃?你们能逃到哪里去?”朗青的嘴角瞬间挂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眼中狠厉之色一闪,手中长剑再次挥去。
“嗡.....”
悄无声息的,被朗青的金光笼罩在内的祖龙一脉的所有族人霎时间便全部荡然无存,不留一个活口。而这些人则也是椒图域主仅剩下来的最为亲近之人了。
当朗青的气息突然出现在祖龙一脉的族会中的时候,椒图域主便第一时间得知。他的脸色大变,毫不犹豫的便亲身进入到自己的域界中。
但是,当他再次亲临族内的时候却是见到了他最不愿见到的一幕。只见到整个祖龙一脉中空空如也,所有的族人只是在一瞬间的空隙中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那些椒图域主真正的嫡系的魂灯的熄灭在默默诉说着一切,椒图域主瞬间通红了双眼。但是此时他憋屈的想要将朗青碎尸万段,却是根本感知不到朗青的一点儿的气息。
椒图域主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封闭了整座域界。祖龙域界的意志不断扩散,一处处的搜索着朗青的踪迹。椒图域主更是亲自将神魂释放开来,捕捉朗青的一丝丝行踪。
也就在这个时候,祖龙域界之外。混霁域主已经带领着其他几名域主前来。目光再一次森然的盯视在了祖龙域界之上。
混霁域主的声音中不带一丝的感情,冰冷的朝着祖龙域界中的椒图域主喊道:“椒图,我给你三日时间交出朗青。若是交不出,我等便只有代劳了......”
“该死......”椒图域主眼中冰冷一闪:“混霁域主,你竟然怀疑我窝藏朗青那王八蛋。”
“三日之内我必定要搜出朗青......”椒图域主冰冷答话。
一时间整座祖龙域界内的生灵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压降临。那是来自域界的意志,也是椒图域主的意志。这意志丝毫没有怜悯域界内生灵的意思,大肆搜魂,甚至都疯狂的有些像域界意志的自残。
“轰.....”
一座已经有灵的无尽大山,浑浑噩噩中感受到了来自域界的威压降临。这大山之灵略微的生出了一丝的抵抗意思,但就是这样,那磅礴无比的意志瞬间升腾,成为了更加可怖的一道带着怒气冲天的意志瞬间碾压下来。那大山之灵一瞬间便被灭魂。
“你们这些苟延残喘的流浪者,我好心收留你们在我的域界中残喘。你们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椒图域主的声音忽然在整座祖龙域界中响起。
“祖龙域界内所有生灵,胆敢生出一丝不敬之心。杀......”椒图域主的声音中充满了狂暴,更有着无尽的杀戮之意。而他的声音正是以祖龙域界意志的形态出现,使得那生存在祖龙域界中的生灵们一个个敬畏无比。
“没有,没有,没有......”椒图域主瞬间暴躁了起来,不断搜索着一个个小世界。但是,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朗青的气息和线索。
就好像朗青根本没有来过祖龙域界一般。但是,椒图域主却是能够肯定,斩杀祖龙一脉的定是朗青无疑,而就在他刚刚赶到的时候,朗青的气息才刚刚散去。
但是,不管椒图域主多么肯定。若是找不到朗青的痕迹,不能将朗青交出去。那么,任谁也无法相信自己没有窝藏朗青。毕竟,朗青就是在他的域界中,而他却恰恰是祖龙域界的主宰。
他人藏身在自己的域界,还是一名帝君。若是自己都无法找到,这不仅混霁域主不会相信,就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毕竟域界乃是和域主为一体,即便是同样一名域主也休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域界。
“快给我滚出来......”椒图域主都几乎要被逼疯掉了,明知道朗青一定在自己的祖龙域界。但是自己却是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更别说将其交出去。
羞怒使得椒图域主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恶化,在最后一日。椒图域主猛然一咬牙关眼中顿时透出了凝重的神情,:“既然交不出你,我这域界都有危险。与其被混霁域主他们捣毁,倒不如我亲自将其灭掉......”
椒图域主的声音透过了无尽的小世界,传遍了整座祖龙域界。那些繁衍在祖龙域界内的生灵们却都是瞬间惶恐了起来,更有许多哭哭啼啼。
而此时正化作一汪毫无生机的水潭的朗青却是依旧老神,根本不在意,没有丝毫的气息外泄。他化作的水潭上空有水鸟掠过,喙中衔着的枝桠掉落,掉入到朗青化作的水潭中。
那枝桠的掉落只是使得水潭缓缓沉入水底,并没有一点点的异常。而朗青的意识也早已随着他那已经飘忽不定的意志飞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