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强游完泳,摸索如何穿好这身衣服,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他按着记忆的原路返回,每个特种兵心中都有一张地图,而且好像他的脑海里感觉这条路是那么的熟悉,这时的他己经有一定的觉悟,这好像是那个叫做狗娃男孩的记忆。
刘志强看着周围的田园风景,这附近都是黄泥盖的房屋,好一点的有全是大半木制小半黄泥的盖的,屋顶都是茅草,少有瓦片,而且都只盖了一层,而且程圆形散落分布,这好像是现代叫什么围龙屋的风土建筑,只有自己住的石屋离的比较远。
行近到距离石屋百米远之时,就隐隐听到有骂声传来。
“你这个贱人,生了野种丢人不说,还不懂得教那个野种规矩!”一个男声道
另一个女声道:“快说,这野种现在在那里,把他交出来。”
又一男声道:“像你这种女人早就已该将你浸猪笼了。”
当他看见一个老头和她古装的便宜娘都跪在村民的面前之时,就感觉到不妙。
刘志强远远听到这些声音就赶紧跑上去,幸好他腿力强劲,人虽小,跑的速度相比马匹而言也毫不逊色。
当他再走近一些时,发现有个黑白发相间的老头跪在地上,左右两根大木棍压架在老头的后背间,旁边两个衣装古补的家丁样人物就拿着这两根大木棍,而他的便宜老娘也跪在地上,头发给一个穿着华丽,留着山羊须的富审样的中年扯着,在不断的叫骂:“看你这个贱人活该,生出一个傻儿子,而且还是哑巴,叫你当初做掉那杂种,做我小妾你不肯,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而刘志强的便宜老娘则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们不要打我爹,是我没教好孩子。”
富审中年又道:“晚了,你傻儿子动手打了张员外家内定的孙儿媳,我家老爷要我砍了他的双手。”
刘志强的便宜老娘又道:“放过孩子,你砍我的手吧,这孩子的爹爹也是个有来头的人,你千万别伤了孩子,不然他不会放过你的。”
富审样中年怒道:“贱人,你敢威胁我,我到要看看他爹是个什么人物。”提起右手掌向刘志强的便宜老娘脸上打去。
“啪,啪,啪”富审中年的手还落下。他扯女人头发的手就放开,而且左右脸上出现在了两个手掌印,只是掌印小的很,像是小孩打出来的。
只听富审中年不断嚎叫起来:“我的手啊!”好像他一生养尊处优,从没受过这样手骨断裂的苦头似的,反而对脸上掌印没多大痛苦。
刘志强也是一怔,原来他跑过来之后,一时过激,没按制好自己的力量。
原来是刘志强赶来后,他在反制富审样中年拉扯便宜老娘头发的左手腕,让他的手放开了他娘的头发,同时跳起,小小的右手只是以掌刀的方式击打,同时落下后又再跳起,然后左右开弓打再富审中年的脸上。
只是他的动作太快了,声音连成一片。
刘志强落在在一旁,回顾环视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周围围着十多个村民,有些村民还带着孩子,这些孩子就是和自己的这狗娃打过架的,只是这之中没有小女孩,和那个拉架的6岁小男孩,再看一下自己便宜老娘旁跪着的老头,似乎很是眼熟,脑中突然传来一句方言,这句话原来叫外公。
刘志强心想‘只是小孩打架,用的着这样吗!’
只听他的便宜老娘不顾曾给拉到痛的头发,嚷道“娃啊,快走!”
这时周围围着十多个村民和家丁样的人反应过来,他们都不知道富审中年为什么在地上握着自己的左手大哭大叫。
他们只知道,可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到了,两个家丁中一个去扶富审中年,一个拿着1.5m左右的木棍就就当头向刘志强这不到5岁身体的头打了下来。
便宜老娘和那个跪着的老头分别都大叫“娃,跑啊!”“不要啊!”
只是刘志强没有跑,只是正站定的那里,右手上抬,侧身单手接过打来的木棍一引,小小的身体退开两步,让开那个将要扑倒的家丁,同时小脚上抬,一个劈腿往家丁后腰踢去,这个家丁是如何华丽的倒地的,在场的除了在哭的富审中年和扶他的家丁没看到之外,其他人都看到了。
凌乱的风中,围着的十多个村民和便宜老娘、那个跪着的老头都在石化。
刘志强转身对着所有的村民和扶富审中年的家丁都冲了过去,只一听一阵拳打脚踢之中,如虎入羊群,一片的痛哼传来。
有些被打的吃不消的村民连自己的孩子都来不及抱就跑走了,刘志强倒是没有攻击这些小孩,只是这些小孩见大人被打,都是大哭起来。
而这时那个恶狗吃屎的家丁也起身了,他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想,这真他妈的见鬼了。
这家丁想,这是怎么了,一个平时傻子的小孩追着一群村民在打,还是只有五岁,其中有几个村民试图反击都没有结果。最惨的是在村民群里的那个家丁,已经被打倒了,一直想要起来,却被刘志强追打村民之余的时间里再次按倒,起一次按一次。
当刘志强打到只剩下的哭闹的小孩之时,就笑着对众小孩说道:“你们还不走吗。”
这一出口,刘志强也是一奇,他下意识的说的竟然是和这些人一样的方言。
这些小孩这时也不哭了,看着自家的大人走了,也跟着跑回家去了。
这时还剩下的只有便宜老娘、跪着的老头、被按倒的家丁、疼痛中反应过来的富审中年、旁站的家丁,都是目光呆呆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孩。
刘志强看着走光的村民小孩,才转身,走过被按倒的家丁时,一脚踩下,这次用力很大,将想要有起身动作的家丁,再一次重重的踏回了地上,无意似有意的又踩中了这家丁想反抗的手。走过去扶起了跪着的便宜老娘和老头,这时的两人还没有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只呆呆的让他扶起。
刘志强扶起两人后,又走到已经不叫了的富审中年旁边,富审中年看他小小的身体慢慢的走过来,心中惊恐,边让微胖的身体起身,以便后退逃跑,边叫道:“小傻子,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婊子,叫你儿子不要过来。”
只见刘志强走到富审中年面前,微跳了一下,用小手按着富审中年头上的四方平定巾上,将他即将起身的身体按跪下,这不起眼的小手好像千斤重担,压的富审中年起不了身,他试着用没断的右手去推开刘志强的小身板,结果无奈的发现,“不动如山”正好可以形容现在的刘志强。
刘志强接着扫掉他头上的四方平定巾,抓着他头上的发鬓,将他拖走。
这时的便宜老娘才反应过来:“娃,你放过他吧,娘没什么事了。”老头和便宜老娘对于此刻刘志强武力上的表现非常惊喜,但他们还是很惧怕富审中年背后的势力的。
只听刘志强还是以稚童的声音道:“娘,没事的,我就想问他点儿事。”只是竟然没有结巴,说着他提了提富审中年的头发摇了摇,好像他提的是一颗人头,而不是一个人。
富审中年被提的“哬,哬”直叫,但是他很是乖觉,知道反抗不了。
那个还站着的家丁看着刘志强拖着富审中年往此较空的地方拖地,着急万分,突然想起自己腰间还有一把刀,那是老爷交给他们用来砍下刘志强双手的。
他果断的拨出刀,向着正在拖人的刘志强砍来,至于是不是会死人他也不管了,反正有老爷在呢?到时可以推说是山匪做的就行了。
在他想来,这个傻子只是身体灵便,力气有点大而已,而且现在还是背对着他。
“娃,小心。”刘志强也不用娘和外公的提醒,也知道有人往他冲来,只见他转身跳起,右腿朝空中劈踢。
小小的脚尖,没有穿鞋就将刀踢飞(刀把),落地后左脚又一次劈踢,正中家丁腹部。同时将富审中年的头挡在家丁的前,右手伸出接住了掉下的刀把。
这时那个被踢中的家丁喷出无数的黄白色流质的东西,而这些东西都有富审中年的脸则豪不客气的受了去,只有几点漏了渍到刘志强的左半身上。
刘志强不再理那个家丁,这次他下手很重,估计他没有半天是回不了气的。
刘志强继续拖着富审中年到空地,这中间富审中年很配合的跪着走,刘志强放开了他的头发,选了一块较高的石头坐下,坐下后头只有富审中年的胸部高,他将刀插进泥土里。
富审中年看着坐下后又显更稚小的刘志强,脸上就更悲剧了,这他妈的还是一个小孩子吗,真是流年不利,遇到鬼了。
刘志强看着悲剧的富审中年,想想自己应该如何启齿,他见这富审中年的衣着华丽,是自己到这个梦中见到过最体面,应该是比较有见识的,他想了解下这个梦镜的情况。
便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富审中年一怔,明显没想到他会问的是这个,只能答复:“这里是丙村张家庄啊?”
刘志强愠道:“具体点,大一点的地方的名称,什么朝代!”问话过程中他试着改变自己稚嫩的声调,结果还是着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