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守思心真的是要跳出来的感觉,太疯狂了,粗盐能造出青盐,还是上好的那种,他已经感觉到了无数的银两运往天阀山的情形。
温守思强压内心的激动,想问青盐是如何用粗盐造出来的,但他又一转念,这绝不是他能过问的,便改问道:“不知当家的想如何定价?”
刘志强便道:“价格控制在13两银子以上一担,我给你比较自由的价格空间,将程乡县所有的仕审富家都归附到我天阀山的大船上,能拉的拉,能抚的抚,不能拉也不能抚的,你知道如何做了吗?”
温守思心中惊涛翻浪,13两银子一担的青盐中的精品,而且比青盐产地的定价还要底,中间还有转手,运输费用,完全可以挤挎些青盐商家,还能拉出一批归附自己的利益集团,如果不是猜到这位小孩子大当家有极强的野心,自己都想自己开贩运精品青盐生意。
温守思便道:“目前程乡范围的一些盐商还是观望,并没有对我们的粗盐生意过分打压,我们的压力主要都来自官家的势力,还有卫所军也有些人参足做私盐生意。”
刘志强点点头:“我给你价格在13两一担以上加价的权力,对于站在我们这边势力的商家可以给予13两银子的价格,而两边倒的你自己看着定价,多收到的你可以自己收入腰袋,而对于跟我们做对的,你可以提价或者用断货等手段,顺便给我将这些人背后的势力靠山都给我写明程上来。”
温守思忙道:“属下不敢拿多的银两,属下领的吃的用的都是当家的,怎么还敢再多要当家的”说着两手乱摇。
刘志强连忙从首座上上前,在这个过程中将身形变高大,握住温守思乱摇的双手,道:“我知温老尽心助我,这些也都是温老当得的,而温老你也放心,我们天阀军的势力决不在于一城一地,接下来我还有很多事需要借助温老呢!”说完放开温守思双手缩小身形坐回首座,随着他对生化躯体的了解,他已经撑握了这具身体的一些变异方法。
温守思看着刘去强自由变化的身体大小,心中真的是直视其人为神魔(刘志强训练天阀军时,他没看到),他不只一次听说过刘志强能变化身形,然而听是听,身临其境才是振憾,发应过来才连忙行了双拳在握行了半礼,道:“老小儿定不负军长所望。”
刘志强对温守思温言几句,便让外面的抬里木合带温老去看仓库里看下库存的精盐,好让他有个定心丹,并授权给他处理仓库的精盐,调动一部分天阀军人手。
而对于玻璃这个半成品,刘志强还不想这么快就拿出来,带着丧尸温少来到外面,看远处青山绿水,和自己现在势力范围的古老民居,又看了看在西面正在新建的新式水泥砖混的有点现代建筑影子的四不像,心情不是不错的。
只是这南方的时常梅雨绵绵天气让刘志强很是不习惯,而且洗澡次数也比北方多,不过还好,最起码他还活着,还能哹吸着这有土腥味的原始空气。
刘志强来到最近开出来的农田,有三十多个老人和妇女正在田里忙活着,便连忙走近其中一个老人,拿起田渠旁的工具,说道:“齐大爷,在忙呢!”说着收叠完过长的衣裤,便向水渠走去。
在水渠忙活的齐大爷看了下来人,正是有天将下凡之称的天阀军军长,当然这是背后大家这样叫的,齐大爷便道:“哦,是军长啊,最近梅雨季节要来了,先疏通下河渠,防止农田积水。”
本来以刘志强现今身份到这里干农活,刚开始他们是很不习惯的,只是刘志强干起农活来很是淡定,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其他人看见刘志强到来,和他打了声招呼便也就一起忙手上的活了。
在现代时刘志强没少羡慕美国的现代化农田,有养殖场,沼气等,而这个齐大爷是最近给地主逼上山的农民之一,据刘志强观察,他的种稙技术和养殖技术都表现的不错,打算给这些农民设个农业管理部,让他出任部长改善这三为一体化的农产技术,同时将山林山下的农田分给他们,进行私有化分配,同时种稙和养殖的产品可以补给给天阀军,也可以自己食用和买售。
忙到日将中天,途中有个值守班长来汇报温老运完盐的小插曲,忙完后便和这些农民一起吃便饭,自刘志强新建天阀,山上的肉食也多了起来,只是除了天阀军军兵要锻炼身体要消耗大量的能量,每顿饭都有肉外,天阀军的工匠农民还都只是每7天才能吃上肉,这些农民起初还怕刘志强吃不惯,还心有忐忑,直到看刘志强吃的甚欢,而且还会补贴给寄餐的农民家伙食。
这些日子来,刘志强要么在军队中吃饭,要么到山上的农户工匠中去吃饭,了解山中之人的性格才华,同时增进感情联络,这些家庭中还有些子弟在是天阀军中当兵,在这些人的宣传下才知道天阀军是每顿有肉,除了不能外带,都是管吃到饱的情况,这简直是让天阀山上的每个家庭都疯狂了,找关系的,说亲戚的,甚至还找上了来家中蹭饭吃的天阀军军长,刘志强无奈地看着有些还不满12岁的少年,每每都只好暂时答应他们,到时天阀军自会有征兵选拨,但必须保证年满12岁才有资格参加征兵选拔。
话说温守思将天阀山仓库的精盐运回了丙村镇街道上的一个天阀产业的仓库里,看着大量的精盐存货,心中顿生自信,心想:以往都是我热脸贴着你们的屁股做买卖,现在该是轮到你们的时候了。
接着就是一系列的准备,先宴请了与天阀关系密切并没有涨运价和货价的商家们。
丙村红光酒楼,靠河边而设的单间窗边,正坐着一员商贾对旁的雨季涨高的河岸边绿色风景视而不见,只见他穿着华丽墨蓝衣绸,大明建国初期原本规定商贾不得穿凌罗丝绸,但值此明末,这些商贾又是善于打点官府之人,在早几十年只敢家中自观自赏的丝绸也敢穿入厅堂宴席。
这蓝绸富态中年对旁边几人客套几句开场白,而这蓝绸商贾左旁的青绸商贾似是与蓝绸商贾关系较好的原固,等蓝绸商贾说完,便道:“老温啊,你最近可是忙得很啊,这些日子收拾残局,少来以我们相见。不觉生了疏意。”
蓝衣商贾对面的一左脸边的生毛痣的中年男人插话道:“想是守思兄最近得天阀之主所幸,忙于处理各处要务,少了与我们这些朋友走动。”
另一灰袍锦衣人打断道:“那是,谁人不知现在天阀军势大,连程乡县知县老爷都不惧,守思兄又如何将我们这些故人放在眼里呢!”
随桌几人连忙附和,蓝衣商贾也就温守思闻言连忙摇:“各位兄弟可是怪小弟的不是了,只是近来收拾其他拱抬盐价投机之人,失了许交往,但也不扰你我兄弟的生意合作,为表兄弟歉意,茶后稍有几分薄礼献上,乃景德流出的佳作。”
那灰袍锦衣人道:“守思兄,咱们也是多年生意来往的兄弟了,可是做生意吗,人情归人情,价码归价码。”
左脸生毛痣之人又道:“先坤说话虽是不中听,但这确也是实情,能帮到现在我们的生意也算的上是白送给你了,都不赚钱。”
青绸商贾道:“老温啊,你们天阀得罪得可是我们程乡的天啊!”
另一白发商贾道:“如果我们这边不压价,我们在程乡其他的买卖也是没得赚头,那上面打压的很利害。”
那灰袍名唤先坤的看着一脸淡然的温守思,想起上次他来一副求情帮忙的痛苦样完全判若两人,便道:“看守思兄如此淡定,定是有应付之策了?”
随桌众人一起望向还在淡然饮茶的温守思。
温守思见众人望向自己,便道:“这些日子来也是借各家兄弟照顾了。”
顿了顿又道:“现在我天阀有宗大买卖,不知各位兄台做否。”
众人闻言,你望向我,我望向你,最后由青绸商贾问道:“不知守思兄有何买卖。”
温守思并不急于回答,只是连拍三下手掌。
门帘掀处,一个身着天阀装束的士兵扛了一麻袋物什慢跑进来,经温守思点头后,士兵将麻袋放于桌席旁,立正行了个扣胸军礼后退出。
众人平时分布在程乡县各地,也在丙村这些小地方有自家的商铺耳目,没少听说这天阀山匪的奇装怪服和习惯,此刻亲眼所见,倒也觉新鲜。
文坤心想:这山匪的装束倒与那大员的红毛鬼有的一比,都是异类。
温守思离桌解开麻袋请众人一观,众人离席往麻袋一看,在席间的那个不是在明未算的上有些见识的人。
众人搞清楚这麻袋是什么之后,也不由的一怔,看向已经坐回桌席,淡定品茶的温守思,便也一起回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