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苦煞了海潮,因为大头鸟骂一通就要喝一通水,海潮不得不像蚂蚁搬家一样给他搬水。
海潮心有不悦,但是也只能自己消化,所以海潮一直都恨不得大头鸟快点输个精光。
果不其然,将近两点钟的时候,大头鸟输得欲脱衣服用他的大红内裤作抵押。
但是别人都不允许,因为内裤谁没有啊,他的又不能生金子。
大头鸟急得飙汗说:
“先欠着。”
赌桌上最易发生人命的就是欠账,所以别人更不乐意。
大头鸟没辙,一脸乞求地看着赵老瘦:
“瘦老弟,先借我五千再玩两把,明天早上就还你。”
“鸟哥,你要是别的时候,别说五千,一万我都不吭气,但是今天这局面我确实有点为难了。”
赵老瘦说得比成克杰还冠冕堂皇。
“东哥,你。。。”
大头鸟转脸看着贵港首富。
但是“你”字还没说完就被贵港首富一刀斩断:
“哎,我还没那么笨,我属猴的,不是属驴,没笨到借钱给你让你赢我的钱,我老婆要知道回去非不让我拱,有钱就开牌,没钱就回去睡觉。”
“风水轮流转,来日方长呢,要不咱今天就先到这吧?”
保安队长潇洒地一推牌,然后打开抽屉数钞票,他是今晚最大的赢家,抽屉都塞满了。
“鸟哥,算了吧,明天晚上继续。”
赵老瘦眼红地看着保安队长手里的钞票安慰大头鸟,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己。
“明天,后天我得飞一趟香港。”
大头鸟极不情愿地摊牌。
“那就大后天,反正生命不止,咱事业不息。”
“又白忙一宿,操******蛋。”
贵港首富拿着薄薄的一叠钞票用力砸了一下桌子。
“江部长,买单。”
保安队长眉毛扬得比天上的直升机还高。
“承惠一千七百九十五。”
海潮递上账单。
“不打个五折啊。”
“对不起,我做不了这个主。”
海潮要是给他打五折,明天总经理知道非强奸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