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打开窗户,夜间的冷风透了进来,平息不了心中纷乱的思绪。撇开青衣人的事,殷晏恼人的脸便浮现在心头,好快,一年的时间过去了。
看来,除了那把琴,他们还是没办法脱开关系了。此时,必须她亲自走一趟,况且,他的手上还有她想要的东西呢。
“你是我的。”他亲呢的细语又在耳边响起,悸动着冰冷的心。是一时的迷惑吧,剑舞提醒自己不要落入陷阱。云王爷还说什么风堡堡主沉稳有能力,是难得的人才呢,在她看来,不过是各花入个人眼了。
将来,也许会是对手呢。暗香浮动在静沁的夜之空气中,传送着一声幽长的轻叹。
与此同时,风雷堡中亦是疑云重重。会议厅中,风雷堡的几个首领在座,包括常常溜号的殷晦,也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气氛一片沉重。
殷晏坐在主位上,修长的手指轻揉着眉心,看着沉默不语的属下们,“你们有什么意见?”
风雷堡的势力有一部分是靠一些降服的帮派加入过来,扬州分舵主和汾阳分舵主便是如此,也算得上是江湖上有名的霹雳脚和地趟拳的掌门人,可都在这一个月内暴毙。倘若不能有效地处理这件事,恐怕对风雷堡的声誉有所影响。
其实,这两件事也称不上什么大事,但让殷晏担心的是风雷堡的人安逸过久,恐怕会掉以轻心。
“我与他交过手,他的武功相当高,却不像是任何大门派的招数,而有一点像江湖失传已久的朱家的工夫。”陆笛沉吟。
时日已久,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么多年过去了,练武之人莫不求于精益求精,会有进步是当然的,但总会留下当初武功的一点点影子。
“只是不知道他是对着风雷堡而来,还是私人恩怨?”殷晦在一旁插了一句,他打心里知道大哥不会让他去管这件事,他这个二堡主只要管管商业上的事就行了,还不如抽点时间去寻梅馆呢。
“不管怎么样,先抓住他再说。” 殷晏轻抚下巴,简短地下决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