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姨,我就打扰了。”
在关玲的母亲的带领下,白寒逸这一人一猫的组合轻易来到关玲生前所在的房间里。
其实在来之前,白寒逸也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借口到里面去,毕竟她们根本不认识,而且她也没有某男爬墙进屋的能力和勇气。
而这时的白雪即建议道。
“用迷心术就行了,只要让这家里人以为我们是她女儿的好朋友,那进去拜访和取证该比其他人来的轻松,而事后只要让他们忘掉我们来过这的记忆就行了。”
“好。”
虽然有点旁门左道的感觉,但也算是光明正大的进去,而且比起某人的取证手法来得名正言顺,事后也不用怕给抓。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里面既贴着盛在当时的歌手明星的海报,也有不少布偶娃娃,虽然在本人年纪上看来略显幼稚,但比起从小学开始,房里尽是财经、政法、武术和政治学等书籍的她来说,这关玲要比白寒逸更像女孩子。
虽然这样,但按照刚才上楼时关母的说法,自回来到家里后,关玲真的变得很是神经质,而只看墙壁上那些把海报掩盖起来的字就不能看出。
我不是人。
我不是人。
……
这怎么看也能明白她受到很大刺激。
“……,她不会做了什么,例如抢男人,做小三之类的吧。”
“小雪,你能让伯母他们不会进来吗。”
“放心吧,我早就对他们已经下了自我暗示,就算我们把这翻了底朝天也不会进来。”
“那好。”
说完,白寒逸把从衣兜里拿出白色手套戴上,直接打开书桌来。
在心理学来说,当一个人受到严重刺激和伤害时,虽然很多时候会通过像她那样乱写乱画,甚至付之暴力来进行发泄,但也有些人会以把原因写出来以求心安,特别是那些本身犯了错的人。
而照实际看来,关玲算是这方面的人。
‘我错了,我们都错了,我们不应该做出这种事。’
‘早知道我就不该听她们的,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来。’
‘抢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真要死了,这也是我们活该。’
……
同样是笔记本,但和已经变成全是白纸的不一样,关玲的本子里除了上半本还算正常的写些家常和学校见闻外,自一个月以前开始写的,都是些像上面那样的自我谴责的话来。而且从多次‘我们’和‘她们’这些字眼看来,做出让她自责的事还不止她一个人。
“一个月前吗?她们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会变成这样的。”
不需多问,只要看着夹在里面和相册上多次出现的合照和近几天所发生的事情。
“原来她们本来是一伙的。”看着里面的几个女孩的合照,白寒逸不禁感叹道。
照片里,四个花样年华的女孩正笑着看往照相机的方向。
蓝冰,程云儿,李潇,关玲,还有一个女孩。
她既没有蓝冰她们一样的身高和光鲜的衣服,也没有程云儿妖艳的身材,相貌上也要差上一截,但在白寒逸看来,这一身朴素下的女孩就像在那个乡下来到大城市的姑娘。但在她眼里看来却顺眼得多,尤其那双眼睛,犹如秋夜里的星星,晶莹明亮,又给人以十分洁净的感觉。
连续翻看相册,不难发现5人从高中开始就认识了,而且看来感情还算不错。
“这…”整本相册看完以后,白寒逸对着白雪问:“小雪,那个像李潇的男人还在家里吗?”
“唔。”
“好,那我们回去吧,我差不多猜到这里面写的事,还有整件事的真相了。”
拿起夹在笔记本的一张照片的她,显得特别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