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峰拒绝应战,着实令魏府的这些武者,又恼,又羞,又气……均感觉被这混蛋戏耍了。等了大半个月,盼星星,盼月亮,这货终于走出来了。在三少爷院门前,向他邀战,这家伙竟然拿府规坑大家,差点就着道了,虽然主要原因在于那黑衣老者故意引导,给他拉仇恨。不能在院门前教训这家伙,只好去练武场。可是,这么多武者,等了老半天,他竟然在府中赏花、品诗……哦,还有钓鱼。太不懂礼貌了,不知道大家等的你好辛苦吗?!现在,李云峰直接拒绝挑战。而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一点负担都没有。满不在乎的样子,看上去还挺自豪的…..真,真特么,太无耻了!!
这些武者,那个气啊!!
额头都渗出汗了,内力自主运转起来,根本控制不住。阵阵白雾从头顶蒸腾而出,可真是气的浑身冒烟。不是一两个人如此,在场的武者,几乎全都是如此。几百人,因为一个人,全都身上冒白烟,说出去,肯定会惊掉一地下巴,未必会有人信,可事实的确如此。站在远处,眺望这里,白雾笼罩,雾蒙蒙一片,似乎天上的白云坠落人间,场面蔚为壮观。
眼前的混蛋,太让人膈应了,看着就生气,很不爽。在此地,因为有府规,无人敢动手。可是,这家伙又不肯去练武场。一干武者,这么多人,对于李云峰,一点办法都没有。有武者,眼不见,心不烦,狠狠一跺脚,瞪了眼李云峰后,怒冲冲离去。逐渐地,留下来的武者越来越少。
魏府西南角,一处宽阔宅院中。魏彪目蕴寒光,脸色阴沉的可怕,欲择人而噬。身侧的侍女,长相秀美,身材婀娜,可是脸色苍白,两手不停地颤抖,酒壶也在手中不停轻晃,看上去甚是不安。她被魏彪吓着了。桌上的酒杯,刚刚斟满,魏彪就端起,一饮而尽。不一会,酒壶已见底。
碍于面子,没有和那些武者去寻李云峰,他一直在练武场上等着。和其他武者一样,魏彪坚信李云峰会应战的。他有自己的信息渠道,在魏府,一切事情,均逃不过他的眼睛。可是,他失望了,没想到那家伙那么怂,直接罢战。
无奈,只好回来喝闷酒。在他对面,一位黑衣老者,正端坐在那里。
有一口气,憋在心中,越想越不顺。
“啪”
“啊,为什么?!”
狠狠将酒杯摔在地上,魏彪霍然站了起来,身躯高大,壮的如一头熊。他面孔狰狞,凝望远处的摘星楼,目中尽是不甘。
那日练武场上,欲杀李云峰,长矛已抵在咽喉,只需再深入半寸,便可要了对方性命,可是生生被父亲阻止。他不甘,可是慑于父亲威严,只能离去。事后,去拜见父亲,想弄个明白。府中规矩森严,即使是他们三兄弟,没有父亲的准许,也不能踏入摘星楼半步。在摘星楼外,苦等半日,那传话老仆,迈着颤巍巍的步子,终于又出现了。留下一句,“家主正在闭关,不见任何人。”,老仆又轻飘飘离去。他不敢硬闯,纵使千般不愿,也只能离开。今日,锦衣老者欲出手拿下李云峰,可是又被父亲阻止。在府中,这锦衣老者地位特殊,即使是他,见了也要行晚辈之礼,敬让三分。可是,面对父亲,也只能离去。他不解,父亲为甚要这么袒护那家伙。难道那家伙,真的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兄弟?父亲对李云峰的态度,就连他有了这种想法。
他需要发泄。
胸膛剧烈起伏,看了眼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美貌侍女,魏彪一把将其搂起,朝卧室走去,动作很粗暴。竟不顾身旁老者。
不一会,野兽般的低吼和娇弱的喘气声,同时响起。
看了眼卧室,老者摇了摇头,独自离去。
武者们散去后,带着魏文,李云峰继续游魏府。
先前,对这里不熟悉,是魏文带着李云峰,两人状态悠闲,心情甚佳。这么多武者出现,个个杀气腾腾,着实把魏文吓得不轻。他早已从先前的那种状态中醒过来了,此时根本就没有了游玩的心情,不停的催促李云峰赶快回去,担心那些家伙杀个回马枪,再次出现。在魏文心中,他一直认为,自己的院子虽小,可却是一安全地,能够躲避任何风雨。
魏府这么大,逛了还不到一半,那么多好看、好玩的地方都没去,“满园风光,待人赏,莫辜负了大好风景啊!”李云峰感叹不已。
这魏府,虽然以武立足金鳞城,可是府中景物却如此精致,丝毫都没有武人的粗糙。
于是,李云峰在前,东看看,西瞅瞅。魏文缀在他身后,像个叨妇,喋喋不休,劝他回去。
李云峰拒绝应战的消息,随着那些武者的离去,瞬间传遍魏府。天柱大陆,人人尚武,即使不修武道的,也是如此,对于修武之人,给予很高礼遇。作为武者,若有人邀战,即使明知不敌,也要赴约。否则,将会被视为懦夫,武者中的臭虫,面对的将是人们的一致鄙视,还有无情嘲讽。没有人瞧得起这样的人,更无人愿意和这种人做朋友。
“快看,那个人就是三少爷的仆从?”有人看到李云峰和魏文,立刻提醒其他人。
“就是他呀,看上去又黑又瘦,猥琐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哼,就凭他,也想击败二少爷。那消息一定是假的!”有魏彪的崇拜者讽刺道。
“那么多人挑战他,那是他的荣誉。可是他却直接不战……若换做我,纵死也要接战。哼,我最是瞧不起这种人。”有人愤慨,对李云峰的罢战,甚是不满。
“嗨。听说,那个人是家主的私生子。”
“是吗?家主仪表堂堂,很是威武,具有男子汉气概。可是那人,你看那眼,滴溜溜地转着,贼光毕现,还有那两腮,跟个猴子似的,跟家主一点都不像。唉,家主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分明就是个无赖。”有人替魏平感到不幸。
“嘘,小声点,别让他听见。听说这人不是个好人,以前天天逛青楼……”
“哎呀,你们都不知道吧,他以前是个山大王,烧杀抢掠,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当着别人丈夫面,****妻子,就连怀孕的妇女都不放过……还特别喜欢吃婴儿肉,煎的,油炸的,炖的,变着花样吃,每顿饭,无肉不欢……”
“唉,三少爷那么好的一个人,竟然与这样的人来往,还做朋友。平日看他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没什么朋友,挺可怜的……
“丫头,你太年轻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天天把自己关在屋中,谁知道那废物少爷在干什么勾当。”
“姐妹们,离那个人远点,哦,还有那个废物少爷。小心那天他们吃了你,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呸,就他们俩那样!!瘦的跟个猴子似的。别说两个,就算是再来二十个,老娘我也照样接下。让他们有来无回,后悔当初投错了胎,他娘生他的时候,没一把扔在尿痛里淹死……”
虽然窃窃私语,但是这些人一点儿都不掩饰,都站在很远都能够听得到。
李云峰没有想到,自己罢战,竟然引起这么大的风波。关于他的消息,全是负面的,没有一句好话。有些话,就连他都感觉匪夷所思,一日十次,喜食婴儿,****人妇……这还是自己吗?这分明是个恶棍。若当真是这种人,不用别人放在尿桶里溺死,自己一定找个茅坑,跳下去淹死算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些人连魏文也一并带上了,真是可怜了他,与自己一起背负骂名。
不过,人们对自己和李云峰的议论,魏文虽有不满,但也只能干忍着。两人交往这么久,李兄是什么人,自己能不清楚……
拗不过魏文的催促,再加上耳畔各种风言冷语,游兴阑珊。李云峰和魏文一起,回到了小院中。
两人刚刚落座,徐伯就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
在青石桌前停下,老人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口中连道,“不好了,不好了……”看上去甚是焦急。
喝下魏文递来的水,徐伯长喘一口气,心中的波澜稍稍平复后,看着李云峰道,“刚刚得到想消息,从家主那里传来的。”
心中均是一顿,李云峰和魏文相视一眼,看着徐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顿了顿,徐伯继续道,“家主吩咐,若有人避战,半年后,挑战者可登门决战。”
早上就发了,晚上一看,竟然没有上传,不知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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