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红蓝面具三人回到了孤岛上,迈过由龙嘴组成的门洞,踏着弯弯曲曲的骨脊上,顺着道路一直走到龙的尾骨。
尾骨下面是由高科技搭建而成的实验室,里面常年有顶端的科技人员研究新版的纳米改造基因技术,而尾骨的后方有两条漆黑的直道,一边是通往老大的办公室的,而另一边是通往被这里人定义为死人国度的地方,因为里面为了测试纳米基因技术不知死了多少想要成为新人类的年轻人。
三人走向了左边的道路,深深的埋入黑暗之中。
“他们回来了。”
尽头的边缘是枯萎的巨树根,旁边的两侧则是山峦重叠的山坡,上面正飘着2人,各个头戴纯色面具,与之前三人很是不同。
这里分为上、下两级。
下级人出去做任务的时候需要带颜色花纹组成的面具,多半是体内承载5-7架的,每个人面具的颜色就代表着他们的名字。
而上级则是巅峰的存在了,他们出去的时候就会带着纯色没有花纹的面具,上面会在脸角处刻上龙的烙印。
正常的人类极限是两架纳米科技,少数的人类随着自身的意志力增强会达到3-4架,而达到5架的人类可以说是没有,也就代表着,5架以上的都是科技培养出来的人造人,基因强的惊人。那么这里的上级人可都是超过7架以上的存在,没人知道他俩的真正实力是多少,如果被外界知道足以让世界震惊。无论各国的哪个实验室或者神秘机关,都不会达到这种超人级的存在,就连当年的那个天才基因学家费利·杰克也没能研究出如此惊人的实验体。
“看来是无功而返了。”另一个人说道。
此时中心的枯树里缓缓飘出一名老人,他苍老的让人分不清面容,驱着身子在空中悬浮。
“此次任务我没能完成,不过却发现了更有趣的信息。”白纹低头说着。
“哦?说来听听。”那位老人轻言轻语,仿佛即将寿终正寝一般。
“阿斯克,我在学院里发现了阿斯克的持有者。”
老人缓缓抬起额头,脸上仅剩的面容露出了特有的微笑,像是嘲讽,又像是怜悯。
两侧的上级听闻之后,纷纷从空中飘入而下。那名纯黑面具的男子望着前面的枯树,双眼闪烁着几分泪花,“最后一块拼图也出现了。”
“是啊,前两名的阿斯克都没有与预言结合,只有刚刚觉醒的他才是真是。”纯白面具的男子也望向枯树,心中的那团火在旺盛地燃烧。
“空间之神,守护者,阿斯克...”白纹不可置信的说,“预言中的人物同时出现了!”
“伟大的王啊,我恳请与黑一起消灭守护者,让他们坠入历史的循环。”纯白高声呼喊。
“不不不...”老人说,“这么快就让他陷入绝望会适得其反,况且这场完美的开始必须要让世界都知道。”老人落在了枯树的下面,抚摸上面的痕迹,粗糙地喇着他那褶皱的手。“试着举行一场盛大的新人类比赛吧,在全世界的瞩目下宣告我们回来了。”
“是...”他们异口同声,恭敬伟大的王。
校园的医务室已经乱成一片,普通的医疗护士们加上西蒙手下的治疗团队都在抢救学生们的性命。虽然没有真正的开战,可是之前的他们与蓝纹拼水元素的时候,爆发超过了自身达到的上限,毕竟刚刚成为新人类,如果一味的爆出力量,哪怕不到超负荷,也会伤到身体。
轻则昏迷几日,重则长睡不醒。
“该死,心脏不跳了,快点电击。”
“小张,我能量爆发快支持不住了,快来个新人顶上的。”
“可恶,他的五脏六腑流入了水元素的残渣,这家伙要挂了。”
他们都扯着嗓子救援这些昏迷的病人,可在这慌忙的时刻,有的人需要赶快解决之前的麻烦事,否则就会暴露出不好的身份。
男子从角落处戴上口罩,穿着白大褂,观察了人群之后就抱着一名昏睡的女生躲过他们的视线,来到医务室的后院处。他不敢走的太远,只能找附近的树丛藏起来,好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他着忙地打开急救箱,掏出几罐红色液剂。
这管红色液剂是专门压抑体内纳米科技沉睡的,他准备把这东西给这女孩灌进去,压抑体内高科技的存在。
如果李白在这肯定能认出他和女孩是谁,毕竟也是相处好多天了。
这名男子就是上级派到学院当校长助手的韩枫,潜伏许久的他终于可以在关键时刻用上了。他手下的女孩子就是叶宥熙,刚刚爆发的能量波动实在太大,纯属超过了纳米机器人的能力使用范畴,无论如何都得压抑下去,等学院查起的时候好瞒过去。
他扶起叶宥熙的额头,掰开嘴巴,强行把蓝色药剂灌入她的体内,嘴里还时不时地念叨,“小祖宗啊,你的仙水模式真是极端,李白都已经倒下了你就安生得了。”
“还有李白,我都40多岁了,等到了50就可以退休回家,得个终身奖项。可你倒好,面具那帮畜牲是抓董家土豪小姐的,你添什么热闹。”
埋怨了两句过后,心里总算平静了不少。遥想当年自己也算是年轻有为的自由人,虽然没有获得纳米科技,怎么说也是个军人,在国家战争中也起点作用。自从被上级派到这之后,生活变得一塌糊涂,就好像没了用武之地。整天陪着那个风骚的意大利人说说笑笑的,做事风格还得严谨斯文,活得一点冲劲没有。后来找了个妻子,发现一生大起大落又有什么,只要自己活着能和爱人在一起就挺好的。现在没了当年的那股冲劲,想安度晚年的时候又出现了你们,真是命运坎坷。
蓝色液剂终于被灌输进去了,他轻骂了声“fuck”,就托起叶宥熙悄悄地潜回之前的病房里。
他自认为做的小心翼翼,可是眼下的一举一动都映在了某人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