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
韩信盯着紧闭的朱漆大门,圆圆的娃娃脸拉得老长老长。
张良却乐了,“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府了,来运客栈我就不陪了。”看到他吃闭门羹他怎能不乐?虽然自己也是同样的待遇,但他不在乎。
张良!韩信终于一个没忍住拳头砸上他的俊脸,可惜,没打着。
远远的还能听到他幸灾乐祸的声音:“免费住宿……”
年刚过,上元节的花灯还未来得及收起,朝廷上下便又忙了起来。文臣们忙着劝农课桑,整顿经济,兴修律书,而武将们全被派去或平寇或剿匪或镇守边关,全都一副我很忙,我很有用的架式,而唯一不应该闲却偏偏闲着的便是韩信,还有……张良。
张良闲,人家可闲很有理,辞官了嘛,在刘邦再三挽留及百官的叹息声中悄然远去,那被他穿得张狂之极的白犹如一片云飘向不知名的地方。据说,走之前他只见了萧何,两人喝了一夜的酒,第二日便不知去向。
据说,韩信还为那一夜的酒吃了一顿狂醋,好几天心情低落。也许他的底落不仅是吃醋,可谁知道呢?
韩信闲,却实在闲得令人发指,顶着大将军的头衔什么都不干,整天在相府门前晃荡,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贼在踩点儿呢!刘邦几次要他领兵出征,他不是找一堆理由推脱就是直接把事情丢给别人去做,刘邦知道了也不恼,反而开心的很,还是一件件的吩咐,等他推了又交待别人去做。众人不知刘邦打什么注意,只说皇上有容人这量,骂韩信不知好歹,当然也有心里明镜似的人暗暗叹息。韩信听了只是笑笑,也不辩驳,继续在相府门口当门神。
靠在相府大门上,韩信漫不经心的数着地上的青砖,火候儿也该到了……
“吱哟“一声大门打开,韩信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借势跃身,稳稳的立在了门内。
“相爷请您进去。”
“大哥终于肯见我了!”
穿过前堂拐过花廊,一眨眼的功夫他已到了萧何常呆的书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