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啊等,可他就是不出来,我等了好久,觉得 自己都快要冻死了,好怕自己也死掉,再也见不到韩哥哥,于是做出了今生最大胆的决定。
我去门口对着那些站得笔直的士兵说我是韩信的妹妹水儿,要 见韩信。可昌他们跟本不相信,骂我,推我,还说要打我。我又哭又闹又求,他们才说要给我通报,等过了好久都没有人出来,我以为他已经把我忘了,开始伤心的哭。
正在这时,一只手递来一块好白好白的汗巾,我忘了哭,也没有接,傻傻的望着递汗巾的人。
他笑了,笑得还是那么好看,看我一动不动就拿着汗巾为我擦脸,还说我是个花猫。
后来,我抱着他哭了好久好久,他任我抱着,鼻涕眼泪擦了一身也没生气。
那段日子我过得好高兴,韩哥哥一有时间就会教我识字,还让人做漂亮衣服给我。每天都有好多好吃的,我以为我会一直和韩哥哥这样哥呆下去,可是没过多久就又分开了,因为他要去打仗了。
这次,韩哥哥把我送到了他师父身边,走时叮嘱我好好跟着师父,等打完仗就来接我。这一别,又是三年。
我每天都数着日子边,盼啊盼,就希望有一天他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可等来了却是一场恶噩/
那天师父闲来无事卜卦玩儿,玩着玩着就大叫一声说师兄有大难,生死难料。匆匆赶下出去,半路上劫到的,却是师兄的棺木。我赶走送师兄的人,师父已经掀开棺盖抱着师兄大哭。我不相信韩哥哥会死,把脉把到手都麻了终于让我看一一线生机。
我都不知道那些日子是怎么样熬过来的,每天看着昏迷不醒的他疼得无意识的呻吟,满身的汗从没有干的时候,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没日没夜的忙却总像在做无用功。
韩哥哥身上有两种不同的毒在游走,互相牵制,此消彼长,一时竟找不一到解毒的法子。师父只能将毒全逼在他的脚上,用金针封住,以拖延时日。
把师兄救醒已是大半年后的事了。由于拖得时间太长,一直被毒侵着的左脚在全力救治下也没能完全医好。他的头发也因毒发变成了灰色,就连功夫也损失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