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望水看了乔望心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陪李娇樱她们说话。
乔望月也看到乔望心了,她的作法极为简单,开口喊道:“哎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大姐乔望心呀。”
乔望月心中一阵狂喜,乔望心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并不像以前那样欺负了不敢说话,也没反咬一口,只是静静地把哪些教训她的人赶走。乔望月更加火了,她这样子让乔望月根本无从下手。
大家被乔望月这样一喊,纷纷转过头去看乔望心,却什么都不说,不知该怎么开口。喊乔望心过来也不是,赶乔望心走也不是,就这样胶着在那。
李娇樱突然打破这尴尬的局面,笑着说:“望心呀,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大家瞬间就明白了李娇樱的意思,附和道:
“望心,最近怎么样呀?”
“望心,要不要来喝杯茶?”
“望心,你说这院子里的花开的怎么样,你可是很少来院子呢。”
一般人肯定觉得她们是在嘘寒问暖,可是乔望心真的听不出来那些话里的意思吗!
分别是:
“你来了,没什么事就走吧。”
“快走,你过来干嘛,快死了还想作死。”
“贱人,这些茶是给你喝的吗,快滚。”
“院子是你该来的地方吗,这些花是给你看的吗,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乔望心淡淡的说:“我很快就走了,不必麻烦你们,我只是经过这。”
李娇樱一听,皱了皱眉,收起了刚才和蔼的样子,严肃地说道:“你要去哪?”
乔望心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我想,我去哪,并不需要像你汇报吧。”
李娇樱来了火,心中想:这乔望心,几日不见,竟然目无尊长,反正她也活不过多久了。何不在陪这个贱-货玩玩。
李娇樱刚准备开口,乔望月却说话了:“姐姐,你这是说哪里的话呢,虽然你的亲生母亲已经死了,但是娘终究是你的养母啊,娘她辛辛苦苦的养育了你那么多年,你就是这样对你的养母说话的吗?太目无尊卑了吧。”
乔望心在心底冷笑道:呵,尊卑,之前的原主有多怕她,在她面前表现的多乖巧,可还是被她们算计,要至自己于死地,不是吗?
李娇樱看了一眼乔望月,眼里有了一丝表扬。
转过头对乔望心笑了笑,收起了刚才严肃的态度,换上一副慈祥的表情,真是变脸比变天还要快,轻声地说:“望月,你不能这么说,望心只是年少,不太懂事,以后就好了。”
乔望心早就把李娇樱里里外外鄙视了个遍:要不是大家心知肚明李娇樱和自己的关系和情况,大概所以人都会觉得李娇樱是一个温柔的后妈吧。
乔望月以为李娇樱会责怪乔望心,结果却是这样,虽然气,却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
乔望水没有做任何变化,还是在那慢慢地品着茶。
乔望水把杯子放在桌上,挂着微笑淡淡开口:“姐姐,你身后的人是谁呀,什么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