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开始,真正的战争开始了,这个战场已经成为了所有生物的熔炉,好似世界上的一切都会在这里消失,杀戮与血成为了这里的主旋律。
激烈的战斗开始了。大地上布满了硝烟和战火。大量的火球,闪电,疾风等冲击在了大地之上,冲击的波纹在不断的交织。地和天相接的地方燃起一片火光。突然仿佛出现了一座火山。战士行走于其中,与自己敌对的敌人无畏地战斗着。
战争已经持续了一个半月,所有的人都已经累得不行了,袁歌看着这战场,又看了看对立的王建华,就在那霎那之间,感觉到了一种,如同掏心裂肺的伤痛。他明白决战不远了,现在所有的兵力都已经被他调往了边境,一旦失败,那么对方就可以长~驱~直~入,他们算是输了。
这是个晚上,所有的人在一起疲惫不堪,但是没有一个人放松警备,因为这些天,敌人的夜袭次数并不少,不知是谁先大喊起来:“夜袭!”全员动了起来。
亨利是一个从欧洲流浪过来的人,面对人类危机,他义无反顾地来到了站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袭来的丧尸,没有一丝犹豫,与他战斗了起来。破坏、骚~动、壮丽的场面在战场不断的显现、摇曳不定的带着神秘之感的种种能力,挑战人类心理的极限。突然大地也发出怒吼之声、刚开始只有一点点“轰轰!”的声音,突然从一旁,蹿起新的火苗,四下蔓延,越烧越旺。
这个前哨一下子火热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人类王者从浓烟弥漫的空中~出现,像一团不断燃烧的火焰,火舌在向四周不停的蔓延。不断的有火焰降临在大地之上,突袭的丧尸竟然越来越少,不少星空中滑动的流星快速的从天空坠落下来,另一边,无尽的雷电发出巨大的声音,不断有黑烟盘旋起来,终于在半空中像闪光一样,让所以人都睁不开眼睛。
远处!袁歌站在高台之上,看着下面已经按耐不住的王者们。发出了一声叹气之声,心里想着,这一次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你若诚心求战,那么如你所愿。
似乎沉思片刻,终于,说出了下面王者们的期待:“各位王者们,现在开始,我们正式出战。从下次开始的你们不用束手束脚,展现你们的力量吧!让敌人看看我们的强大。”
所有的王者,都有不同的变化,有人怒吼道对敌人的仇恨,有人眼睛渐渐凝结不灭的仇恨之火,有人舔~了舔舌头,看着是一副嗜血的样子。
战争一如既往,双方都没有丝毫的犹豫,但是,当人类与丧尸大军刚要交锋之时,人类的王者们出动了,这是第一次全体出动,快速的进入丧尸群之中进行大杀特杀。丧尸王者们看着这一幕,大骂人类的无耻,也快速加入了战斗。
这是一场规模巨大的战争,其中也包含了无数的小战斗。这是双方赌上一切的一战。
大约在一会儿之后,突然对面丧尸开始后退,然后竟然有有一拼批新的丧尸加入了战斗。
好多,竟然好多的觉醒级别丧尸,不断加入的丧尸让本来已经有些力竭的人类,竟然连反抗都难以做到,这像是一场屠杀。
袁歌看着王建华,带着沉重的口气:“你们藏的可真深啊,看来这一次我们栽了。”
王建华目视着袁歌,带着莫名的口气:“当初我们说过,我们会回来的,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了。”
又带着赞赏的口气继续说道:“你是一个合格的英雄,但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你太懦弱了,把东西交出来吧!”
袁歌叹了口气:“对不起了!现在不是时候,原因会有人告诉你,真羡慕你!”
王建华听着袁歌的话语,似乎有些不明白,但是转眼便不在思考,面色难看的看着袁歌:“你不给我那我就亲自去取吧!”
又转而对丧尸的王者们说:“加快速度吧!”就在这一霎那,对面所有的战力,竟然都上战场了。看来对面想一次性解决。
人类在不断的减少,在这堪称绞肉机的战场,人类危险了,不止是觉醒者,就连王者也是时不时出现死亡。
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所有人都没有休息,袁歌看着战场上还剩余的人类,竟然已经不足千余人,他的心如刀割,带着一种沉重的口气,看着最后的人,对着他们大声说:“快走吧!你快走吧!能走多远走多远,不要回头!”
听见袁歌的声音,王建华开口了:“你们终于绝望了吗?现在已经晚了,我要你们一个不留。”
似乎带着沉重的口气:“不,并不是这样!”看了看正在逃离的人类,他的眼神一下望向了丧尸群中。
看着袁歌,王建华心中暗下想到,不好!
袁歌动了,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出手,无比的威势散发了出来,一种强大的力量,向丧尸群覆盖了过去。
反应过来的王建华动作也不慢,一个手掌出现在了,丧尸的前方,一个黑洞在掌心出现。袁歌强大的竟然消失殆尽。
似乎早有预料,袁歌继续出手,像疯了一样,与王建华打了起来,没有任何顾虑,每一次出手,就像一次核弹般的威力。
一开始,王建华还能防御得一丝不露。当多次攻击之后,余波还是冲进了丧尸群之中,一下子竟死了一大半丧尸。在暗红色的天空之中,袁歌笑了,笑得很放肆。
王建华看着袁歌,表情变得很痛恨:“很好,你很好!”第三只眼猛地一睁开,无边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竟然比刚刚的袁歌强大很多,似乎下一秒就要对袁歌出手。
“你这确定要对我出手,这个星球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吧!没了星球的保护,丧尸还能活下来吗?”袁歌带着冷笑说道,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渐行渐远的袁歌,王建华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似乎咬牙切齿,又似乎怅然若失,看着残余的丧尸们。似乎在问自己:“我们真的错了吗?我们只想生存,我们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