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与姐姐攀谈,发现,她依旧是那个玩世不恭,且固执非常的少年。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有的时候,未见得比自己多。
如此比较,也是从她那里学来的。不过,昨天她对自己的好确实也是救了自己一命。
昨天,你在这个不冷的城,穿了一件风衣,于是全城的人,都在看你,这个神志不清的人,到底是怎么了呀。
于是上课时,你脱掉了风衣,却是一件睡衣,坐在教室里,不免也会有人想,她是没睡醒么。
你拼命的理解自己,告诉自己,自己是无意的,自己的本意是不坏的,肯定是这个多情的世界祸害了我,肯定,是这个疯狂的病魔左右了我。
最可笑的是,为什么,他迟迟不肯到来。如果换作别人,恐怕当我提及一次的时候,就快马加鞭的赶来了,可是九个月的时候就快要过去了,他迟迟没有到来,甚至所有的之前的言辞都成了虚影,仿佛从未发生过。于是,那个小人儿又变的憔悴了起来,心里是矛盾的,心里有两个自己。一个热情奔放,一个含羞矜持。
当两个意象碰撞在一起,就是无边的矛盾和纠结。
一方面,我太想一个人生活了,另一方面,我又害怕自己消受不起。
我讨厌世人的爱情,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你不喜欢别人想拥的样子,甚至你希望人类永远纯洁。已看遍大江南北的你,却是,一个保守透顶的人。
拥抱,恐怕是所有男女关系中最为纯洁的一种了,可是当你听说他和她拥抱的时候,你的心不免有点悸了。有点抵触,有点不安。还有反感。
人和人之间,该是纯洁了吧。为什么要发生不必要的关系。为什么,要变的如此肮脏呢。
你多矛盾,多可笑。
可曾几何时,你就偏偏是那么想的。
我跟姐说,带我开药去,我受不了了,我怕这样下去,一代英才又会被毁在自己的手里。
上帝让我轻轻听他的声音,上帝让我避开凡尘的喧嚣,避开那些男女****。他们堕落,随他们去,你要纯洁,知道吗,你的天父,一直在为你开脱道路,不然,他也不会总是迟到。或许,你们根本不会相见,你所学的法学,终有一天派不上用场,你太需要上帝,也许有一一天你终会站在讲台,成为一代讲师吧。
那年少时的第二个梦想,也许命中根本就不是什么梦,而是真的呢。
邢航,正在一天天的老去,季节的年轮,正在一年年的更替。
她是一代传奇,她在平凡的青春里,不断的努力。
坐在专升本的教室,她是最小的一个,基础,却并非最差的一个。
她在努力,她想挣脱平凡的命运,她想创作不朽的传奇,她想改变人类的命运,她想,超越禁锢的思想。
她一整天都在发疯,都在哭泣,谁懂寂寞灵魂的罪过,谁懂她纯洁目光里的邪恶,谁懂,她孤独了千百年的心肠,只为纵横一世的沧桑,她那颗伶仃的心,只想跨沧海阡陌,只想与天上的父神,与子成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