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吃完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姜良心怀着急不可耐的心情,一直伴随着许道长回到家中,沿途还购置了不少家用物品,蔬菜肉类一应俱全,倒也不是突发横财,毕竟接下来许道长就要教授自己本事,所以日常招待不能怠慢,万一许道长心情不好,练的马马虎虎,自己就学不到真才实学,那样自己可就亏大了,说归说不过掏钱的还是许道长,拿东西的却是自己。
打开自己家门,将东西全部归置完成,姜良心就利用刚从隔壁要来的两块门板在内屋架起一张床,一切用具都是焕然一新,这当然是给许道长准备的住所,出门还不忘上房好好补了一下漏,终于到不见日光为止,窗户也是刚帖的窗纸,以前自己一个人过倒也罢了,现在有许道长在此居住,自然不好太过简陋,传出去可是有损许道长的颜面,这一切自然都看在许道长眼中,心中暗暗赞叹不已,也算是这小厮有心了。
布置这些当然花了很长时间,期间姜良心忙里忙外,不过自然是心甘情愿,乐在其中。这让隔壁邻居都暗中惊叹不已,平日里多有交涉,自然知晓姜良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少人认为姜良心这辈子就这么混过去了,将来也不会有多大出息,整日浑浑噩噩,嬉皮笑脸没个正经。今日如此勤奋,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自从许道长进屋后,姜良心就殷勤侍候,端茶递水,整治些下口小菜,当是让许道长十分的满意,满面笑容不止。
时过暮色,街上人群攒动,而各大酒楼也都掌起灯光,大街上也是各色灯笼高高挂起,五颜六色的烛光更是让大街热闹起来,天空群星频频闪耀,熠熠生辉,不时有流星划过,银河浩瀚,带着神秘而深邃时空,掩藏在夜空深处。
“姜良心,你且过来坐下,我有话问你”!许道长眉目一转,抚手轻轻说道。
“啊!哦,道长请说,小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姜良心紧忙过来坐下,搓着双手看向许道长说道,摇曳的烛光照的满屋都是一种浓厚的氛围,两人的身影被烛光折射在墙上,影子被拉的老长。
“听闻你家现在就余你一个人,那你还有父母姐妹兄弟吗?”看似查问般的提问却充满一种深深的关怀。
“道长不知,小子家中现在只有小子一人,早年丧父丧母,兄弟姐妹都不曾有,这些年倒也就这样过了下来。”
说道此,姜良心语气有些凄凉,这些年过的如何,他都不愿与人细说,大都是贫苦的回忆,微微的烛光让他仿佛又想是了当年的场景,父母逝去,仅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界上,多少苦难,多少挫折,都被他全部扛了过来,是勇气也是年幼无知,总有那么一个声音一个意识在心底告诉他要活下去,不顾一切,忍受屈辱的活下去,哪怕是受人凌辱,打骂,驱赶,都不能丧失活下去的那份毅力,沿街乞讨也好,是偷是盗也罢,总之抓住一切事物,使自己活着,这就是自己的目标,只要活着,就不曾改变。
“哦!那你可会识文认字?”许道长接着问道。
“这倒是会一点,有时听见书塾里面的教书声,我也常常爬在窗下偷听偷看,倒是因此认识不少,就是不懂意思,平时里也很少说话咬文嚼字!”。姜良心解释道。
“那就好,认识不多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我这里有本儒学经典《论语章》可供你研读,不懂之处也可问我,我自会解释给你听的!”许道长从怀中拿出一本书递给姜良心,让他好生研读。
“道长,那个拜师的事,您看!”姜良心打蛇随棍上,趁此机会拜师才是,不然空教自己,没有师徒名分,可是也不好的。
“哈哈哈,你这小厮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这件事不急,待我日后考考你再说,如果你能令我满意,到时再说,若是不能你就只能给我做个记名弟子,不得真传。”许道长捋了捋胡须,认真说道。
“对了,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不能过关,你我就此别过,话先说道这里。”许道长嘱咐道。
“对了,你先看书,我出去一会儿。切记认真,莫要偷懒!”许道长转身叮嘱道,随后便融入夜色当中。
姜良心将书摊开,放在桌子上,也把烛台靠近了一点,好能看清书中文字,书本是蓝色皮纸,书身用白线缝订而成,封面一条白色杠框,内有一注小字,正是《论语集》。
姜良心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小字,都是小篆字体,不过勉强也能看懂,不禁有些津津有味,一连数遍,丝毫不觉疲倦,细细朗读,虽然多有不懂,但也是朗朗上口。
学而第一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曾子曰:吾日三省乎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看到这里,姜良心少半能够自行理解,但大多数就似懂非懂了,有些实在太过深奥斑驳杂乱,都是孔子与其他学者对话,只等许道长归来求其真义,看着看着就有些乏了,于是梳洗一下,就熄灯睡去了,至于许道长还未曾回来,夜已深沉,他也不知道许道长干什么去了,只是那小小婴儿不见了,想来是被许道长抱走了。
许道长出门之后就奔出县城,直接赶到一处阴气浓重的地方,将婴儿放在地面上,而后不断有阴纯之气聚集而来汇去婴儿体内,而婴儿身体再度散发更多阴气将其包裹着,也不发出任何声音,为保周全,许道长施展道术,在女婴四周布下了数道隐藏阵法,让一般凡人看不出什么异象,靠近最多会有一股十分阴森的感觉。半个夜晚的时间,女婴体内聚集的阴气已然十分庞大,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许道长想通过女婴之前的变化而寄希望能得出一些结论,所以基本以后每天晚上都会出来,近距离观察,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许道长挥手散去阵法,抱起女婴急匆匆回去,正好看见姜良心睡去,便自顾自的到另外一张床上,缓缓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