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去年在河口失踪的那些人会不会是刘王氏所说的那帮人干的?”宋意然看着华秋苑突然就来上那么一句话,让花红有点转不过弯来。“脑袋都要爆炸了,不想了。吃饭去。”吃过饭,连夜把刘王氏跟孩子转移走。
次日,一大早的太阳公公已经开始散发光芒。宋意然对着窗外的阳光一阵打量,伸了个懒腰,一骨碌爬起来打开门,对着院子空中的太阳半眯眼睛,张开双手做拥抱状:“一觉睡到天亮,真舒服。”还两手在空中交叠,扭着腰肢和屁股,伸了个懒腰。
小径传来脚步声,忽就听到宋意凝母亲那又尖又刺耳的声音:“我说二小姐喂,你可真够大胆的呀!怪不得你会做那样子的事儿。”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声音可以跟大喇叭相比。我知道我胆大,用不着你提醒。
宋意然习惯性地撇了下嘴,转而是另一副表情。“大娘,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在家里嘛!”宋贾氏掩嘴一笑,要的就是这效果。“不知大娘找然儿什么事呢?”“你爹让我亲自来请你到前厅去一趟。这种鬼地方,让我来我都不会来。”说完她还朝华秋苑那边斜了斜眼里,眼里分明是一种得意之色。
她细小的动作,还是让宋意然铺抓到了。难道华秋苑的火灾跟她有关系?看来有待查证一下。
“大娘你先走,我等下就来。”以她往常的习惯,她是不会再这里多呆一分钟,于是赶紧打发。
不过这会宋意然想错了。“大老远的过来请你,嗓子也不给润一润,而且这么快就赶大娘走,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没人招呼,自己就一屁股坐在了木桌子旁边拿着桌上的糕点、瘦肉粥就吃喝了起来。
喝了两口,直夸好吃。一抬头,对上柳绿气鼓鼓的腮帮子,汤更往碗里一丢,掏出手帕在嘴边蜻蜓点水似的擦了擦,慢悠悠说:“怎么?吃你点粥就心疼成这也样,你小姐都没说什么,你倒急了?”
柳绿本来就是个心思比较单纯的姑娘,有什么情绪都会表露于脸上。心里想,本来就是,我跟姐姐都吃了,就那么一点给小姐吃了,你吃了,我们小姐吃什么。看到柳绿低着头嘴里嘟喃着,宋意然推了推她,赔笑道:“怎么会呢?大娘,你吃,尽管吃,再给你来杯茶?”
宋贾氏没吱声,宋意然当她是答应了,拉着柳绿到一边,大声苛责:“赶紧去泡茶,有你这样的丫鬟么?”宋意然又轻声说:“给她来点猛的,慢性的。”本来柳绿就不乐意去,一听到宋意然这样说,得到命令般,屁颠屁颠地去泡茶了。
边泡边哼着歌儿。有你好受的,让你欺负小姐。“咳咳咳,放少点,别拼命加。”花红在旁边出声提醒。这傻丫头,一勺一勺地往里加,过量了就不行了。
“我有分寸。”转身把茶端出去。
宋贾氏轻尝了一口茶,本来是想刁难一下,说她泡的茶难喝,可是茶一进口,竟异常的顺滑,还特别香甜,好喝。她又多喝了几口,摆出一副高姿态:“嗯,还不错。”是很不错吧,看你喝得都快底朝天了。宋意然右手食指撩了撩眉毛心想。
把桌上的糕点,瘦肉粥还有茶,吃完喝光终于舍得走了。“不用送大娘,大娘认得路,你可以慢慢梳洗打扮,不急的哈。”扭着腰肢走了。
看着她走远,柳绿对着她呸呸地吐舌头。不要脸的老太婆,肯定是故意不吃早饭就过来的。活该你回去拉上十天半个月的。出完气,她又去厨房重新做早饭。而花红则去准备梳洗用的东西。宋意然则绕着小路在观察着华秋苑的焦土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