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搞不清楚为什么我会这么招女性讨厌……
跟卡娜和玲两个美女一块儿混了两年都没能泡上任何一个,这好歹可以解释成她两手把手把我带上来的,而且这两个家伙一个抖M一个呆子,我这么一个普通人和她们没有任何化学反应还算情有可原。
但是为什么一个和我只见过两次面的小女孩都会这么讨厌我啊……如果说我干了什么对她不好的事情也就算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对那个叫芙蕾雅的二货丫头干什么事啊。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是跟着马林那家伙一块儿去的,那个时候那丫头是让一个帅气又彬彬有礼,一看就是妇女之友的男老师送进来的。几分钟后我的头盔上被人留下了一个脚印。
第二次见面就是伊莎贝拉将她从虚数世界里头拽出来的时候,不过那个时候她貌似昏迷了过去,虽然感觉上她当时似乎还有一点残余的意识,不过无论有没有我都勉强算是她的半个救命恩人吧?这种情况下怎么想都不应该记恨我吧?
或许是那个丫头知道了我就是导致她被困在虚数世界里头差点饿死的元凶之一?喂喂喂,我可是帮你教训了关你禁闭的老女人班导啊,就算你不感谢我,好歹也正负抵消别给我摆脸色看吧……摆脸色看也就算了,但是你丫知道我不在的时候高兴成那样是什么鬼啊!你这样的态度让我很伤心啊!
“您好,芙蕾雅小姐。虽然之前有个见面,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我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鲁滨逊,马林宰相雇佣我来担任你的护卫——直到你二十岁之后。”
将修补房间的工作丢给那群把好好的一栋别墅给拆得七零八碎的雇佣兵(也许应该叫冒险者?天知道这个国家里头的这些职业者应该叫什么)过后,将从安全管制科那儿获得的“斗牛犬”小队资料递给了她。
“四名红黑段,四名黑段。两班倒,全天候保护你的安全。虽然实力并不算非常夸张,但是胜在经验丰富。”
“我需要换人。”
死丫头看都不看我递给他的资料,随手就丢到一旁,并直言不讳地要求换人。卧槽,我才和这群人签约了两天好么!这么快就撕毁协议的话我还要付一大笔违约金诶!
“不行,他们的雇主是我,我的雇主是马林宰相,你无权指挥我们。你可以用自己的资金另外增加自身的安保人手,这是你的自由。”既然这个死丫头打定主意和我过不去,那么我说什么也要恶心这家伙一番:“但是他们不能干扰我们的工作。”
“不能干扰你们的监视工作?”带着一丝讽刺的语气,芙蕾雅冷笑道。
“不是监视的工作,我们的工作是确保你的安全。所以你可以另外雇佣人手参与你的安保工作,但是仅限于外围防卫。”对于眼前这个似乎有被害妄想症的丫头我实在是有些无语……等等,如果是被害妄想症的话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有什么东西要杀死她吧?她这种担心自己被监视的情况应该说是中二病?我还以为只有男生才会有这种病的呢。
“我的意志都被忽略了的情况下,这还不算监视?什么时候一个人连自己的护卫都无法命令了?”
果然中二病是不可理喻的,无论我们怎么解释,这个死丫头一口咬定我们这些家伙是来监视她的。不听这家伙的命令就证明我们在软禁她?开什么玩笑啊,出钱雇佣我的又不是你,出钱雇佣斗牛犬小队的人也不是你。既然你不是我们的雇主,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啊!有种你去找马林老头子告状啊!
“你没有失去自己的行动自由。我们也没有权利干涉你的行动自由……”说道这里的时候,那个身为斗牛犬小队队长的棕发刀疤男一个劲地用脚肘子戳我,不得已我只好改口:“好吧,我们有建议权,但是你也有不听的权利。换句话说,你爱干啥就干啥,当我们不存在就是的了。”
“那好,帮我去找个帅气的男人回来。”芙蕾雅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我们不是老鸨,要找男人请自己去,矮人地精人类食人魔巨人,只要你有钱而且找得到都随你。我们只负责确保你在上男人的时候不被搞死。”悄无声息地将差点脱臼的下巴重新接上,我强迫自己用没有丝毫动摇的声音回答对方。
“那我现在要去学校。”芙蕾雅继续开口,仿佛是不给我舔麻烦就浑身不舒服一般。
“可以,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能够问您一个问题。您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据牧师所说,你身上一共有五处剑伤以及一处贯穿伤。但是你是在空间夹缝中,据我们所知,那个空间夹缝之中并没有什么会留下这种伤势的生物。”
这一次开口的不是我,而是一直都默默地站在我身后的那个棕发刀疤男。应该说不愧是专业的吗?明明不是魔法师,但是仅仅看一眼伤口就发现那个解释有问题……话说回来负责这次事故的公关部门也太屎了吧,连一个普通佣兵都骗不过的公关部门到底有什么用,趁早撤销掉算了。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对于这个问题颇有兴趣的。按照伊莎贝拉的说法,她也没有看到那个攻击者,她仅仅只是看到这丫头身上忽然间就出现的伤口的。如此一来要想知道是谁留下的伤口的话估计得问芙蕾雅本人才会知道的了。
“我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纯粹要和我们过不去,芙蕾雅并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过对此我们并没有太过在意。反正这种事情回头学校那边是肯定会问的,她不告诉我们的话大不了回头我们直接去找学校问算了。
在回答了这句话过后芙蕾雅就如同一个小太妹一样,将我们这些护卫给丢在别墅里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了。
“您还是不愿意向我们透露一些消息吗?这样一来的话我们也很难进行针对性的部署。”
等到两名队员跟随芙蕾雅离开过后,棕发刀疤男才再度开口。这家伙似乎是把我当成知道内情的人了,之前不单单是问芙蕾雅这个受害者,也是在直接问我这个雇主。
“别瞎想了,那种是一次意外,是巧合。就算不是巧合我们也没办法,我们搞不定的,倒了霉运遇上了的话只能老老实实找能搞定的家伙来。”
我语重心长地拍了拍眼前这个年纪可能是我的两倍大的大叔肩头,实在不好说“那丫头倒了霉运去地狱溜达了一趟,让那里的魔鬼给凌辱了一番”。如果我真的这么说的话,估计这些家伙会吓得直接解约走人。至少就我这几天打听的结果来看,这个世界上的人对于魔鬼的概念是“碰上就死定了,碰上碰上了魔鬼的家伙也死定了”这种哪怕是知道都得倒霉的级别的。
不过说到这里,那个老女人的SCP-004既然被她当做禁闭室,那么应该不只关了芙蕾雅这一个倒霉蛋才对。有机会去学校里头问一问,找其他被关进去了的倒霉蛋问一问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随即将手里的维修工具丢给了棕发刀疤男出门去了。说到底,提出要给这栋房子进行魔法层面的加固的意见的人是他们,为什么倒过头来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忙啊,我是这些家伙的雇主,我才是大爷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