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些个晦气事咱们就不提了,我这次来是受你父托把这东西交给你的。”说完何润生从袖袋里取出个小袋,抖抖索索地打开抽出一块紫玉,正中间显眼地刻着个何字。
“梦妙这个你可要收好,你父亲飞鸽传信与我让我把这紫弦令亲手交与你,既然这里都是你最亲信的人我也不防人了,这块紫玉是你父亲当年救我一命,托付我在这虎坡城掌管商铺和调防商铺护卫的令牌,见信已知你父亲已经将全部何家家业都传与你的手上,梦妙你可得要好好收着此令牌才是啊。”
“不不不……何伯伯这个您先收着好了,我此次来虎坡城也就是代父巡查下分铺而已,以后这里还得全靠何伯伯您多费心才是,真没想到原来我家最大最强的外援分铺全是何伯您亲自打理的。”
“哈哈……梦妙你真是长大了,这些个事早晚都要交给你执管的,对了翁将军这还有两封秘信是何员外让我代为交给您的,梦妙这个是你的。”说着何伯从自己的袖袋中又抽出两个轻小的竹筒,一个交给了婧乐转送到翁将军手上,一个亲自交给了梦妙。
二人看完密信后各都神色暗愁满面,梦妙更是失了平日里乖顺的一面,将手中的密信狠狠地捏成了一团。
“爹爹梦妙信上写的什么?”梦妙忘了眼踌躇不安的翁将军,勉强回了婧乐一个笑容,“大事倒是没有什么就是小鬼难缠了些。”
“什么小鬼?”
“我悄悄与你离开本给吴兼留有书信说代父巡查分铺,那个小人居然不信三番五次的来我家生事,信上说他还暗使京霸们在我家京中商铺各种滋事,想逼我父亲将我去向说出,父亲让我暂时不要回去,因为皇上突然病了而且此事除了几个皇上最信得过的忠臣知晓,其他人都还不知道,他怕皇上的病与……!”梦妙欲言又止环视了帐内的人,此时她不怕帐内人有异心倒怕帐外会有奸人!
“这个人面兽心的小人居然这样无耻,可是皇上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病倒了呢?真是想不通!”婧乐报不平的狠锤了椅子一下。
“这才是最为蹊跷的,皇上正当壮年翁某还长皇上七岁,都还精壮盛年之时他怎么可能会病了,最近些时日有太多想不通的事了……”
“翁将军您也别急信上父亲说,已经派了亲信去给皇上瞧病了,当务之急还是您尽快接任虎坡城护城将一事,好为皇上守好国门分忧解难才是。”
“梦妙说得是啊,还是梦妙最知我心啊……婧乐你可要多跟梦妙学着点,将来的天下都是你们这些孩子的天下咯……”
“爹爹就会偏心只夸梦妙婧乐不服!”
“哦怎么不服?”
“她能当女诸葛我就也能当女将军!爹爹眼里就看着梦妙哪儿都比婧乐好哼!”
“啊哈哈……哈哈……何伯真是让您见笑了!”翁将军与何伯同时被婧乐逗笑了,将军宠溺的忙帮婧乐言词遮羞起来。
汪汪汪……汪汪……突然由远至近好似犬啸声,而且来的犬为数不少,婧乐身旁的左耳突然耳尖挺立,全身银毛开始咋立竖起……嘴里警防地发出唔唔的声音……
“哦……大家莫慌不是外人是我的义子白启山!”何润生听到犬啸赶紧宽慰着大家。
众人在何润生的带引下走出了帐,远远望见无数幽绿的光点在黑暗中缥缈不定,只听到犬啸但不见近前,显然是经过兽训的护卫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