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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步衍的态度:我要我的人

“怎么不蒙上我的眼睛?”通常有外人进入时,山贼不都是要把来人的眼晴蒙上再绕上几个圈才带进驻地的吗?

楚原笑了一下:“没必要。”吕莲衣想想也是,这一通转下来,自己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再加上这山中不少地方还安装了陷井机关,根本不用担心象她这种完全没有方向感的菜鸟能做出什么威胁性的行为来。

楚原手里一直抱着秦宛儿,脚步很快,吕莲衣跟得有些气喘,终于还是落下了一大截。同行的一个黑衣大汉,提着大铁槌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旁边,偶尔善意的提醒她小心脚下,吕莲衣对他感激的笑:“你真是个好人。”

那黑大汉憨憨的一笑:“我叫阮平,你叫我黑子好了。你帮了大哥就是帮了我们飞龙寨,是黑子的大恩人。黑子还没来得及谢谢你的大恩呢。”

“呵。”吕莲衣心情大好,拍拍他的肩膀,“黑子,你真有意思。”

飞龙寨临山而建,占据在半山之间,只有一条山路通向寨门,地势险要。这山中原本就已经幽谷险峰,密林重重,寻常人走进来连再摸出去都很难,更不要说飞龙寨的位置易守难攻,大有一人当关,万无莫开的架势。吕莲衣站在高高的崖边,望着下方黑黝黝深不可测的深谷,呼了一口气,这样的占尽地利的位置,官府难以拿住他也很正常。

她看得头有些眩晕,赶紧往里面站了一些,转回身去准备走回屋里时,一眼看见楚原由灯光中走了出来,他脚步很慢,脸上已不象平时的淡然,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宛儿姑娘还好吗?”吕莲衣轻声问了一句。

楚原对她微笑了一下:“还好,她中了点毒。”

“啊?能解吗?”

“不能。”楚原摇了摇头,“她中的毒是无忧。”

“无忧?这么好听的名字……”吕莲衣冲口而出,立刻觉得不妥,连忙住了口。

楚原并不介意她的失言点头道:“的确是很好听。无忧是四无夫人的独门盅毒,效力很慢,却永远不能清除,除非是……”

“除非是什么?”吕莲衣听到一线希望,忍不住声音大了一些。

“除非去求四无夫人。”楚原声音很低很无力。

“那就去啊。”这不是很简单么?

楚原嘴角的笑容带着难以言说的讥诮:“也许谁都可以去求她,除了我。况且,我还不知道宛儿她能不能撑到我找到四无的那一天。”

吕莲衣看他的神情,似乎和这个四无夫人之间有什么复杂的关系,不好再追问下去,只是问:“那宛儿姑娘会怎么样?”

“容颜会越来越美,身体却会弱不禁风,再过段日子便会异味缠身,自己的五感却慢慢消失,你若见过望云山下的无忧花,就知道她会是怎么样的了。永远不能见到阳光,看见阳光的那一刻就是面对死亡。”楚原说到这里痛苦的抿紧了唇。

“除了解药,冰乌草是维持现状的唯一的药物,可是除了吴都相国府就只有望云山上才有了。”

“啊,那宛儿姑娘是因为冰乌草才和姜鲤联手设了陷井……”也许是秦宛儿为了得到冰乌草,才对姜鲤妥协了,想来,她应该也是左右为难,纠结万分的吧?

“嗯。”楚原明显的并不愿意多讨论这个问题,只是神情看上去无可奈何又十分伤感的样子。

吕莲衣心里轻叹了一声,又突然扬起声音来:“大男人,垂头丧气的干什么,既然知道哪里有,就去拿呗。要不就上相国府抢,要不就去望云山取嘛,这么简单的办法你也想不到吗?”

楚原稍一愣怔,转头看着她一脸轻视的表情,顷刻又哈哈大笑起来:“你说的不错,这么简单的事也想不到,真是蠢笨之极。”

他边笑边看着吕莲衣:“你这位定国王妃可比公孙步衍有趣多了。”

“啊?”他一提到公孙步衍,吕莲衣便想起了星无,“我的匕首呢?”这把匕首毕竟是公孙步衍送给自己的东西,无论如何还是应该好好保存的,她这样对自己说。

“那应该是星无吧?”楚原微笑着问。

“你怎么知道?”吕莲衣有些惊讶,他居然也知道星无。

“葭见星无,天下利器之王,谁不知道呢?况且我和公孙步衍还有些交情,他的事情我自然会知道一些。”楚原的笑容莫测高深。

“你认识公孙步衍?”吕莲衣的眼睛越瞪越大。

“认识,不只认识,还认识得很。”楚原的嘴角泛起的笑意冰冷,“他欠我的,等他到了这雁山脚下,我要慢慢的一件一件讨回来。”

吕莲衣看着他冷洌的笑容,心里纷乱不安,强笑着:“也许他根本不会来呢?”

楚原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他连星无都舍得给你,又怎么会不来?”说罢呵呵一笑,转身往寨门走,“星无我暂且收几天,会还给你的。”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转回身来问,“对了,你之前说我象你认识的一个人,是什么人?”

“啊?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吕莲衣随便敷衍了一句。

“哦,”楚原点点头,“你的住处采月给你安排了吗?”

吕莲衣还有些神不守舍,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早点休息。明天可以让采月带你到山上逛逛。”

吕莲衣心事重重的回到房间,那个名叫采月的丫头又抱了一床被子过来,一边帮忙往床上铺,一边说:“山里晚上冷,大哥说让我再给姑娘你送床被子过来。”她转过头来不好意思的看着吕莲衣,“我都忘了,你不是咱山里的人,肯定是不习惯的。”

吕莲衣喜欢她的质朴腼腆,笑着上前拉着她的手:“别姑娘姑娘的叫,你叫我莲衣或者莲衣姐姐吧,这样更好听。”

“那我叫就你莲衣姐姐吧。”采月红扑扑的脸上露出单纯的笑容。

入睡之前,吕莲衣去看了一眼秦宛儿,没想到她已经醒了过来,看见吕莲衣的时候,她抱歉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吕莲衣十分惊讶:“啊?”一时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

秦宛儿低声说:“你桌上的酒也是有毒的,无论楚大哥坐哪一桌,只要饮下酒,就会中毒。”

吕莲衣长长的哦了一声,笑笑:“所以你才找一个女人上船,这样饮酒的机率就大大降低了?”她看着秦宛儿,“你心里也很矛盾吧?”

秦宛儿低头不语,半晌闷声说道:“我是不是很笨很蠢?”

“哪里,你很好,你最终不是也还是阻止了楚原喝下那杯酒吗。”吕莲衣拉起她的手,“别想过去的事情,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现在不是很好吗,你可以和楚原在一起,这就足够了,对不对?”

秦宛儿看着她,眼神由惊讶渐渐转成了释然:“也许,你说的对。”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挑上船的这个女人其实很喜欢喝酒呢?”

秦宛儿听了掩着嘴笑,吕莲衣陪笑着,心里想,你知不知道,无忧会让你以后更加痛苦呢?

若是能重新开始,你还愿意承受这样的痛苦吗?

雁山的清晨,所有的生物都从睡梦中醒来,仿佛一切都是新的,连空气也是另一种味道。

“姐姐,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采月拉着吕莲衣往回走。吕莲衣兴致正浓,不禁奇怪的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往前走了?”

“前面的地方我也没去过,大哥不准任何人过去,说那里有很吓人的野兽。我们还是回去吧。”

吕莲衣看看前面,陡峭的石壁,茂密的树林和身边的景物没什么两样,心里不以为然,一边哄着采月一边往前走:“你看这里有什么不同,草也一样,花也一样,树也一样,不都是一模一样吗?”

她边说边往前面走着,采月不敢踏足禁区,只能在后面不停的喊:“姐姐,你快回来。”

吕莲衣越往里走,就越来越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在身边不停的旋绕,她渐渐害怕起来,背上生起了寒意。偏偏这时候,密林之中传来了一丝若有若无尖细凄惨的声音,好象是女人又好象是婴儿的哭声,吕莲衣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的竖了起来,她毫不犹豫的掉转了头,重重的撞在了什么东西上面,她啊的一声尖叫了一声坐在了地上,吓得闭紧双眼不敢抬头。

“你怎么到处乱闯?”楚原的声音十分不满。

“楚原?”吕莲衣松了一口气,抚着胸口,“吓死我了。”

“你不知道这里不允许任何人随便进来吗?”楚原皱着眉,“跟我出去。”

“我没有随便进来,我很认真的进来的啊。”吕莲衣抿了抿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楚原哑然失笑,转回头看着她:“我还真没看错,你的确是有趣得很。”说完又严肃的重申了一遍:“以后这里不能进来。”

晚霞满天的时候,采月和吕莲衣站在回马坡上,采月指着对面的一块人形的岩石娓娓讲述:“这个叫晚娘石,传说晚娘的情人从这里骑马离开,晚娘就一直站在这里等他,可是他却一次也没有回过头,晚娘就这样站成了一块岩石。”吕莲衣笑着问:“那为什么叫回马坡,回马坡的话,不是应该是说回转的意思吗?”

采月听了愣愣的说:“对了,为什么叫回马坡?”

吕莲衣看见她傻傻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望着满天晚霞映衬下绿草茵茵的回马坡,错觉中似乎有一匹白马缓缓而来,马蹄踏雪,鬃毛似火,她的心一阵悸动,而后黯然低头:“也许那只是她的希望,她希望他回头而已。”

这一天,公孙步衍并没有来。

重新开始,是否意味着开始新的痛苦呢?

“楚原,若是公孙步衍不来,你就真的不放我下山吗?”吕莲衣恨恨的看着和自己并排椅子,坐在阳光下晒着太阳的一脸惬意的楚原。

又一天快过去了,公孙步衍不见人影,吕莲衣心情时好时坏,她不想再呆在在飞龙寨呆下去,她只想离开。

楚原只是笑了笑:“他会来的。”说完又颇有兴趣的转过脸对她说,“不相信我们打赌。”

吕莲衣轻轻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明天我叫黑子准备一下,送你回定国王府。”楚原松了口。

“不用了。”吕莲衣一口拒绝,“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我要去找他。”

“谁?”楚原好奇的问。

“他叫风随云,是个算命问卦的先生。”

楚原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不可测,半晌笑道:“你若等两日,我可以帮你找到他。”

“大哥,一线崖那边进来了两个人。”夕阳渐落,山下急急忙忙的跑上来一个负责暗哨的小喽罗。

“公孙步衍。”楚原挑了挑眉,看着吕莲衣脸上露出了有几分得意的笑容,“我说过,他一定会来。”他转回头去,“带他们进来。”

吕莲衣的心里立刻开始混乱不堪,呆呆的坐着,不知道心里该想些什么,原本之前有些盼着他出现的时候,他没有出现,此时自己快要放弃了,他却出现了……她呆怔了半晌,突然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混蛋,莫非自己上辈子欠了他债么?

楚原看着吕莲衣的目光闪乱,神情变幻,感觉有些不安,皱了皱眉问:“喂,你干什么?我是和公孙步衍有点过节,不过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你也不必这个样子……”

“什么?你和他有过节?有过节你还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大丈夫恩怨分明,有仇不报,算什么男人?”吕莲衣恶狠狠的教训着。

“看上去,你跟他的仇,比我和他的仇还大吧?”楚原一阵哑然,然后摆出一副郑重的样子,“好,听你的,我一定好好的跟他算帐,替你,哦不,替我自己出一口恶气。”

公孙步衍和汲乐被带进了寨中门楼前的一大片空的场坝,带他们进来的人摘下了蒙着两个人双眼的黑布。

“公孙步衍,好久不见了。”

公孙步衍抬起头来,看着楼上站着的青衫男人,文质彬彬,笑容儒雅,似乎的确在哪里见过。

“大元帅记不得我了么?也难怪,贵人多忘事嘛。”楚原嘴里调侃着,慢慢走下了台阶。

“楚鹏?”公孙步衍眯起了双眼。

“呵呵,真是惊人,连我这样的小小的降卒,元帅竟也记得名字?”楚原由衷赞赏的点了点头。

公孙步衍只淡然的一笑,并没有回应他的话。

“元帅军纪严明,楚鹏这样的逃兵,若是抓回营去,按例当斩吧?我可真是死里逃生啊。”楚原冷笑着。

公孙步衍笑了笑:“上了战场想逃命很正常,只看你在什么时候逃而已。”

楚原微微愣了一下,也是一笑:“看来,楚某那天只是逃的是时候了?”

公孙步衍不置可否。

“过去的事也不必纠缠了。不知道定国王爷此来何事?”楚原悠闲的在太师椅上坐下,明知故问。

“要人。”公孙步衍并未因为他的态度生气,回答得很自然简洁,目光掠过了楼上紧闭的门窗。

躲在窗后看着楼下一切的吕莲衣只觉得仿佛已经被他看到了自己,心中一悸,下意识的转开了头。

“哇,那个公孙步衍真威风呢,和楚大哥也不相上下。”采月在边上轻赞。

楚原随意的笑着:“想要人,简单,只要胜了我,什么都好说。”

他站起身来走到公孙步衍面前:““都说元帅箭法如神,那我们就来比试箭法吧。客随主便,我们就比两箭,元帅你若是胜了我,我这飞龙寨的人你要哪个都行。”他脸上的笑容有几分戏谑。

“好。”公孙步衍想也没想,一口答应。

“那我就先现丑了。”楚原毫不客气,从旁边的一排武器架上取下自己的弓箭,往场坝中间走了几步。

远远的已经有人竖起了一个箭靶,楚原对公孙步衍笑了笑:“这距离大约两百步,就在这里吧。”

楚原的两箭,一箭射中了靶心,另一箭射中了天上惊起的一只野雁的咽喉。

看见公孙步衍接过汲乐取来的龙舌弓站在了自己刚才所站的位置上,楚原手里掂着那只野雁,大声对公孙步衍说道:“我可能要说明一下,这场比试,元帅必须两箭都要赢我才可以问我要人,若是打平,可不能算胜。”

吕莲衣听到这一句,不由轻轻啊了一声。楚原第一箭射中靶心,第二箭射中野雁的咽喉,公孙步衍再射的准也不过是这两个结果而已,若是这样便只能算平,不能算胜,要胜他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事,这个楚原根本就是在故意刁难。吕莲衣轻轻咬了咬唇,开始在心里埋怨楚原,却忘了是自己刚才十分豪气十足的让他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嘻嘻,大哥真会给人出难题。”采月嘻笑着,转过头调皮的看着吕莲衣,“姐姐,你还是留下来和我做伴吧。”

公孙步衍转头看了楚原一眼,挑了挑眉:“这还真是公平。”

楚原笑得若无其事,心安理得。

吕莲衣轻轻哼了一声,只是低了一下头,就听见铁羽雕翎如流星划破空气的尖锐声音,分外清晰。

她连忙注意去看场坝中,公孙步衍已经又搭上一支箭,静站在场中,一动没动,仿佛刚才那一声飞箭破空的声音只是她的错觉一样。

晚霞映红了天边,被惊起的飞鸟在空中盘旋,公孙步衍站在空地中的身影静如白杨,修长挺拔。

他似乎在倾听什么声音,吕莲衣正在疑惑的时候,公孙步衍猛然抬头,迅速一箭射出,天空中一只飞雁无声的坠落了下来,落入了远处的林中,树叶树枝被撞击的声音远远传来。

公孙步衍走到白炎身边,将龙舌弓挂好。楚原脸上带笑看着抬着靶过来的小喽罗,还未等人走到跟前,他的脸色稍稍变了一变。

原本是两个靶,其一个却是空的,另一个上面赫然只剩下了公孙步衍的铁羽雕翎,楚原皱起了眉,那个小喽罗拿出两半箭来,苦着脸递到楚原面前,原来公孙步衍并没把箭射在留给自己的箭靶上,他的铁羽雕翎竟然硬生生的把原先楚原射在箭靶中心的羽箭从中对劈成了两半,挤落了下来。

“哇,好厉害,他比楚大哥还厉害。”采月眼晴瞪得象铜铃一样,崇拜得快要五体投地。吕莲衣讶然一笑,他居然想得出这种胜法。那么射雁的那一箭,他又要怎么赢呢?如果射中雁的眼晴能不能算赢?

去捡拾大雁的人也已经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大哥,你快看。”吕莲衣看不清表情,只觉得那人的声音十分惊惶。

楚原看着自己手下带回来的大雁,呵呵干笑了两声:“公孙步衍果然名不虚传,你赢了。”

赢了?吕莲衣伸头去看那只雁,远远的看不太清,但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看上去箭好象仍在雁的颈部,有些不解的自语:“怎么就赢了?”

“我去看看。”采月原本和她一起在房间里看,这下子忍不住跑了出去,冲下楼去,一会儿又几步跑了回来,冲进房间,“我知道了,公孙步衍射死的那只雁是张着嘴的。”

“张着嘴的?”吕莲衣仍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啊,就是说,他在那只雁正要张嘴叫的时候射中了它。好厉害!”采月兴奋不已,“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厉害的箭法。”

赢了?这么简单?公孙步衍抬起头来,往这个方向微笑了一下,吕莲衣赶紧躲在了一边,突然发现自己脑子有些短路了,这个人,看来注定要欺负自己一辈子了。

哪有一辈子,也许,我马上就可以回去了。她这样想着,有一点忧伤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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