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骑兵们回来后,除了发现三王爷也来了外,并不知道发生在柴放里的那段事。而驿官巴不得没事才好,自然也不会多嘴。
一夜无话。
第二天在奔驰了一整天后,龙承国都城——朝华,终于出现在了君绛的面前。
“君绛第一次来吧?”花靖苍与她并肩策马,行走在朝华城里的官道上。
君绛“嗯”了一声,望着满街行走的男女,以及各色皮肤各种服饰的异族人,有种仿佛回到东都的错觉。
“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如到我西凉王府落脚如何?”
“善。”君绛也不客气,直接点头允了。
看得随行骑兵个个瞪圆了眼睛,心中直呼这位大爷太生猛了。王爷的邀请啊!他没有痛哭流涕感激得跪下谢恩就很过分了,竟还表现得好像给了人家多大的面子。这让他们发现,原来人还可以活得这么“牛”!
花靖苍倒不是个在意身份地位的人,而且他知道这个少年很不简单。至少他看不透“他”,或者说“他”身上有很多他想不明白的东西。
他曾跟一个异人学习过面相观人之术。俗话都说相由心生,一个人的相貌、表情、言谈举止,无一不能显示出主人的内在。正是这项在很多人眼里根本不能等大雅之堂的术,却让他在很多地方都受益匪浅。比如用人的选择,又比如与人的交往。
只是以前十多年从未出过差错的相法,在碰到君绛这个少年时却混乱了。他根本看不懂“他”,除了从话语行为中知道他是个比自己还要骄傲的人外,根本再无任何所获。
一般面相好的人都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为佳。天庭属阳,为男子之额头。地阁属阴,为女子之下颌。
在花靖苍看来君绛的面相应该是短命之相,活不到十三四岁才对。可“他”的额头与下颌显示出长寿与富贵,双眼凝而不散,血光隐隐,又显示出未来将有无数杀戮。
谁都知道杀戮多了有伤天和,会折损本身福贵。这又是富贵又是杀戮的面相本身就很矛盾,最古怪的还是他的脖颈,细长有韧性,分明是尊贵之气,而且还是女子贵到极至的那种。如果不是知道君绛是个男子,又知道当今皇帝已经有了皇后,花靖苍几乎会认为他是皇后命。
思来想去,花王爷也只能将他归在和自己一样,都属于面相特殊的一类。记得当初教自己面相的那个人,还曾说自己的眼睛是凤目,本该是母仪天下的女子才会拥有。
唉,母仪天下。换个人这么说,他非得抽对方几鞭子不可。
沿着朝华最大的一条道路,一行人到达了达官贵人们居住的内城。
先到的是花弧白的王府,这位大爷很性格地瞪了君绛一眼,直接甩袖进门了。那模样分明在说——这事没完,以后走着瞧。
花靖苍好笑地摇了摇头,君绛则只是耸耸肩,根本不放在心上。
很快,三王府也到了。在书有“西凉王府”四个烫金大字的匾额下,君绛被请下了马。
花靖苍笑眯眯地做了个手势:“请进,君小弟。”
君绛也不客气,径自踏进了京城无数女子挤破头都没挤进来的西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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