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呆呆地看着太阳,那一抹红,在黑白的世界格外耀眼,太阳的温暖让我爱罗忍不住想要靠近,场中的所有人都看到,我爱罗眼神痴呆,身子底下漂浮着一朵砂云,朝着陈牧业手上的苦无飘去!
“幻术吗?我爱罗为什么不破解?老师你不是教过他了吗?”手鞠焦急地大喊道。
马基这个拥有一副扑克脸的精英上忍,喜欢谋而后定的他,脸上也出现了慌乱的神色。
就在我爱罗的心脏碰到陈牧业的苦无时候,我爱罗心脏位置率先融化了开来,变成了一团粘稠的沙子。沙子朝着陈牧业握住苦无的手上卷去,陈牧业在被沙子接触的刹那,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黏力,身体被沙子吸入了进去。
很快陈牧业身体全身被沙子包裹。
我爱罗就像是一个破壳而出的蛇,从沙子里面剥离了出来。
我爱罗眼中的色彩,近乎和陈牧业如出一辙,他喃喃道:“沙暴送葬!”
被巨大的圆形土壳包裹住的陈牧业,还没想到办法离开,土壳忽然爆了开来!
站在观战席上,身旁陪伴着日向日足的日向花火忽然握紧了拳头,日向日足注意到了女儿细微的变化,却没开口说什么。井野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就连日向雏田神色也露出担忧。
泥土混合着血水散落在空中,满地的荆棘也消散。
我爱罗又双手环绕着自己,做出与这个世界抗争的姿势站着,只是他的眼睛望向了那些空中缓缓飘落而下的泥土,脸上茫然的神色更重。
泥土变成了一团团乌鸦,这些黑色的乌鸦,就像偶然在这个世界的角落路过一样,震着翅膀朝着天空飞去。
我爱罗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好像从来就没有动过一下的陈牧业,眼中迷茫的神色更重了。
竞技场内,花是花,树是树,世界还是世界,那些破土而出的荆棘倒刺,也未曾在地面留下任何痕迹,世界仿佛从来没有动过。
“怎么回事?”
“我眼花了吗?”
“刚才难道是一场梦?”
“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观众们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了。
观战台上,每一个没有经历过进阶比赛的忍者,都有一个疑问,自己进入了幻术的世界里吗?
佐助看着陈牧业,死死地咬着牙,仿佛要将牙咬碎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我爱罗喃喃自语,看着天空,像是在寻找那些不知去向何方的乌鸦。
“也许你不因该到这里来。”陈牧业这么说。
一道尘埃出现在了陈牧业站立过的地方,又是瞬身术,我爱罗的背后飘起了沙子。
这时我爱罗看向了地面,下一刻钟,因该有荆棘刺条破土而出的才对。
可惜什么都没有,陈牧业还是站在我爱罗面前,一动没动过。
观众们的聒噪声愈来愈小了,谁也没有大声的说出话,他们好像不想用吵闹来证明自己的无知,小声的言语似乎能证明他们能搞懂眼前的一切。
“原来我败在这样的忍术下吗?”小李眼中有震撼。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日向花火这几天里一直都没对父亲开口说一句话,这时候她忍不住地开口询问了。
日向日足,解释道:“开白眼去看,会看得清楚。”
日向花火按照父亲的指示,打开白眼,看到有七个查克拉的身影站在我爱罗的左右,每个查克拉身影的外观,都和陈牧业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日向花火忍不住地问道。
日向日足宠溺地摸了摸日向花火头发,说道:“风之国的人中了幻术。”
“那我们呢,我们也中了幻术?”日向花火有点激动,她原本就是一个痴迷于忍术的痴人。
“不,我们没有中幻术,陈牧业从头到尾就没有动过,你所看到的景象是我爱罗眼里的幻术。”日向日足继续耐心的解释。
“到底是什么意思?”
日向日足叹了口气,露出了追忆的神色,语气中带着一丝他人不易察觉的钦佩,对女儿说道:“那是幻术止水的眼睛,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的眼睛,只要开启,所有人都进入了幻术,但是我们虽处在施术人的世界中,幻术却只对被施术者有效,术只是看上去神奇,神奇的表象下的内在是空洞的。”
“我们可以破解吗?”日向花火紧张地问道。
“只要发现就可以破解?”
“那为什么风之国的人不破解呢?”
日向日足叹出一口气,悠悠地说道:“他以为,自己已经破解了幻术。”
日向花火看着场地上的陈牧业一刻也离不开。
远处,看着父亲和日向花火如此近距离的亲密聊天,雏田的手放在了心口上,悄悄的握紧,露出了羡慕又悲伤的神色。
……
“还是幻术吗?”我爱罗的脸上露出了倦怠。
这时候我爱罗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又中了幻术,我爱罗感应到身体内一尾守鹤的查克拉,守鹤的查克拉充斥在全身上下,世界又开始陡然一变,他的人在空中,缓缓地下落,陈牧业被包裹在圆形的砂子里面。
我爱罗眼神闪过一丝茫然,一只手平平地伸了出来,按照本能的施术习惯,喝道:“沙暴送葬。”
砂子忽然爆了开来,鲜红的血液和肉块混合着泥土,散落了满地。
我爱罗的眼中更迷茫,每一个观众的眼神也迷茫了,这一幕刚才已经发生过,那些混合着泥土的碎肉会变成乌鸦,朝着天空飞去,再也不回头。
这一次那些泥土和碎肉再一次变成了乌鸦,乌鸦没有飞向天空的尽头,而是密密麻麻地朝着我爱罗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