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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藏在心底的备胎

江拍涛和张丝曼坐桌前吃早餐。一首《女人花》的歌曲想起,张丝曼放下筷子顺音找,在卧室的床上找到了手机。张丝曼拿起手机看,快步走出卧室走出客厅走出大门才接听电话,“喂!”

张丝曼:谁?

江拍涛站起来走向门后,悄悄地探出头,

张丝曼站在远处走廊角落里打电话。声音太小,听不清说什么,看到张丝曼往回走,江拍涛迅速回到座位继续吃包子。张丝曼回到座位继续吃早餐。

江拍涛:谁呀?

张丝曼:一个朋友。

江拍涛:还背着我?

张丝曼:你接电话不也走出门外吗?

江拍涛:我那是怕吵着你睡觉。

张丝曼:都打着我起床,还怕吵着我睡觉?找理由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江拍涛:那行,往后我们接电话都不避对方。

张丝曼:这是你说的哟!

江拍涛:我说的。

江拍涛的手机响,背景音乐是《男儿当自强》,以前是《爱是你我》因为跟李诗诗相同才改成这首,颇符合他现在的心景。

张丝曼得意的笑了。

江拍涛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

江拍涛:李副总?

张丝曼:接啊!

江拍涛:接就接。李副总,哦,李总

李诗诗:张丝曼在旁边吧!

江拍涛:嗯,

李丝曼:江拍涛。还是得麻烦你。

江拍涛:怎么啦?

李诗诗:我以前的男朋友和他的女朋友我的闺蜜来看我。他们都是我的同学,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孑然一身的样子。所以,我想请你冒充的我的男友。

江拍涛:我不大方便吧!

李诗诗:就是上次,海岛上,我晒我俩的照片,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他们来了,还得麻烦你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江拍涛:我不合适,而且我也不方便,你找别人吧!

李诗诗:我知道你很为难,我现在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想请你帮忙,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不方便。要不你把电话给张丝曼,我跟她说?

江拍涛:李副总,别的事情都好说,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你。

李诗诗:我也是难以启齿,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只想在故友相聚时保住我仅有的尊严。拜托了。江拍涛。

江拍涛:李副总,这件事情你让我好为难。

张丝曼:是李副总的电话?什么事儿让你这么为难。

江拍涛:李副总,这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再见,

江拍涛挂掉手机。

江拍涛:李副总前男友携现女友即她的闺蜜和她相会,而且都是同学,为了绷面子,她想让我做她两个小时的男友。我拒绝了。

张丝曼一脸的惊喜:还有这样的事情?不会是她看上你了,故意这样说的吧。

江拍涛:你们女人的眼睛都是长在天灵盖上的。只会看高不会看低。一个海归,官居副总,会找一个一个月前还是个小职员刚刚被她提拔起来的经理吗?

张丝曼:我好歹也是个正牌大学生,财务部小科长,比不上李诗诗,比你不知道要高出几个台阶,不也找了你这个三流文凭大专生,一个月之前还是个小职员的屁股还没坐热的狗屁经理吗?

江拍涛:这个世界上的二百五不多了,你是硕果仅存的一个了,其他的都死绝了。

张丝曼手机响,李诗诗短信:丝曼,我李诗诗,我又想借你男朋友用一下。

张丝曼回复:贴身物品,恕不外借。

李诗诗:贴身物品不贴身用,还请通融通融。救急。

张丝曼:那很难说,请另觅高人。

李诗诗:我愿付租金,我半个月薪水。拜托了,保证毫发无损,完璧归赵。

张丝曼放下手机不理李诗诗的短信,对江拍涛说,“网上常说的租男女朋友,我以为是嘑头,想不到还真有这样的事情。”

江拍涛:什么?

张丝曼:李诗诗愿拿半个月薪水租你一天做男朋友。

江拍涛:别再提了,我已经拒绝她了。

张丝曼:拒绝她干吗,多好的事,财色双收。

江拍涛:不人财两空就不错了。

张丝曼:还是明白人。

江拍涛:今天我陪你逛街吧,夏天来了,别浪费了。

张丝曼:浪费什么?

江拍涛:魔鬼身材呀。

张丝曼笑了,“就生了一张油嘴。不过今天我不能陪你了。我要去佛山市,堂姐打电话说有事找我。叫我过去一趟。”

江拍涛:我陪你去吧。

张丝曼:不用了,你正好去当李副总的临时男友。还能挣一笔外快。

江拍涛:别再提了啊。我都回绝人家了。不要老把这事挂在嘴上。

张丝曼正色道,“今天我真的去佛山市。”

江拍涛:一个人?

张丝曼不理江拍涛拿起手机回李诗诗短信:你还是问他自己吧!如果他愿意我没什么意见。

江拍涛:为什么不让我去?我也想见见你家里人啊。

张丝曼:还不到时候,过一段时间吧。

江拍涛:那我送你过去。

张丝曼:真不用,也不是很远。下午我就回来。

繁华的街道。江拍涛骑摩托车载着穿短裤的张线曼行驶在街道上。张丝曼白晃晃的大腿在阳光下刺瞎无数饥渴的眼神。张丝曼示意江拍涛在前面公交站停下。江拍涛遵命停下。张丝曼下车。

张丝曼:你回吧!

江拍涛:我直接把你送到汽车站吧!

张丝曼:算了吧,被交警捸到了,扣了摩托车,你往后把妹就没那么方便了。

江拍涛:有你后,六宫粉黛无颜色。

张丝曼甜蜜地笑了,忽然想起江拍涛与金发女孩在宾馆开房一幕。沉下脸道,“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记得前不久有人搂着狐狸精开房来着。”

江拍涛:那是被人下了蛊。

公交车到站。

张丝曼:不追究你了,我走了。

张丝曼上了公交车。回头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江拍涛有些惆怅地跨上摩托车凝望公交车远去。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李诗诗坐在酒店大堂落寞地放下手机,难道就这样单刀赴宴,让杜木纯笑话,让汪柏青怜悯。不,绝不,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们看到自己过得很好,很幸福。李诗诗再一次拿起手机,上网,进入同诚交友网站,搜索,可惜今天星期天的早晨,玩疯的青春正在歇息加油,没人理会李诗诗,李诗诗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出酒店,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

李诗诗走过《晓倩餐厅》,卷闸门升起的哗哗声吸引了李诗诗的目光,王军打开卷帘门,站在门槛上左右张望,返身进屋。李诗诗心头一喜,怎么没想到他,虽然形象不如江拍涛,收拾收拾也能凑合着用。她快步走进《晓倩餐厅》。王军拿把扫帚出来,两人险些相撞

王军吃惊地看着李诗诗。

王军:李副总。这么早?来来,请进。

王军放下扫帚请李诗诗坐下,准备倒茶。“李副总,有什么关照我的。”

李诗诗: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是来求你帮忙的。

王军给李诗诗端上一杯茶。

王军:没事,你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

李诗诗:你女朋友呢?

王军:昨晚三点钟才打烊,这会儿还在睡觉呢。有什么事您说,

李诗诗:有——我想——让你——做我男朋友。

王军瞪大眼吃惊不小:什么?

李诗诗尴尬地笑:错了,我是说,你能暂时做我男朋友吗?

王军:李副总,你这是唱的哪出啊?

李诗诗:是这样的,我有两个同学今天从广州过来,他们是一对恋人,男的曾经追过我,女的又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孑然一身的样子。所以,我想请你冒充我的男友。

王军松一口气:是这样啊。可我不会装,而且我这形象不配你。

李诗诗:王先生一表人才。就别谦虚了。

门外摩托车的声音。

李诗诗和王军直直地望着江拍涛走进门。江拍涛看见李诗诗也是吃惊不小。

江拍涛:你怎么也在这儿?

李诗诗:你不是要陪女朋友吗?

江拍涛:刚送走。

王军:你来得正好。这事儿适合你干了。

李诗诗:他跟张丝曼正在闹别扭,所以这事还是麻烦王老板……

王军:都别站着了,走走,我新买的功夫茶具,还没派上用场。今天请二位给它们开光。

王军领着江拍涛和李诗诗走进一个小房间。茶几上一副新茶具。三人围坐,王军摁下电壶烧水。

李诗诗:王老板,我只有一个多小时时间了,你得给我一个答复啊。

王军望着江拍涛:张丝曼去哪里了?

江拍涛:佛山,她堂姐哪里。

王军:这事还是你来吧!

江拍涛:不行的,我都给张丝曼保证了,不干这事。

王军望李诗诗:他怎么知道这事。

李诗诗:我先找的他。

王军:原来是这样,我这人死板,遇事大脑容易死机,我去,肯定会给你搞砸,而且我这饭店,马上就到中午了,我是老板也是大厨,我走不开呀。

李诗诗:那怎么办呀?

江拍涛:我帮你看着。

王军:这不是看大门。

李诗诗:江拍涛,你女朋友什么时候回来?

江拍涛:下午回。

水开了,王军冲洗茶具,放茶叶泡茶。

王军:要不我帮你另找一个人。

李诗诗:关键是不熟,彼此没有默契,他们会看得出来的。

王军:那这事非江拍涛莫属了。

江拍涛横眉怒眼,凶王军,

王军倒茶一脸的奸笑。

王军:李副总,喝茶。

李诗诗端起茶杯:谢谢,江拍涛,姐又要霸道一次了,这事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江拍涛:张丝曼那一关怎么过。

王军:不让她知道就行了。李副总,你们在哪里吃饭。

李诗诗:锦江饭店。

王军:那是个高级的地方,你我和张丝曼的朋友熟人一般不会去哪里,被人发现的机会很小。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李副总不说,这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了。

江拍涛: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李诗诗:没有万一,我们走。

李诗诗起身拉江拍涛。

王军:还早,喝杯茶再走。

李诗诗:得准备准备呀,

江拍涛:还准备什么呀?

李诗诗:得给你打扮打扮呀,记住了,你可是一名基金经理。

李诗诗拉着江拍涛走出门外。

张丝曼到锦江饭店就下了车。

李诗诗拽着江拍涛逛商场。江拍涛扭扭捏捏不自在。

江拍涛和李诗诗走进服装店,李诗诗拿起一件衬衫在江拍涛身上比,又拿起旁边衣架上的西装放在江拍涛身上。

李诗诗:这件怎么样?

江拍涛:大热天,你让我西装领带的干活,你还让我活不活。我觉得我穿的这一身就不错,同学聚会又不是商务酒会。

李诗诗:是哦,那就不买衬衣,买一件休闲衫。

江拍涛换一身衣服从试衣间出来。李诗诗对着他上下左右看。

李诗诗:总觉得少点什么?

江拍涛:少一本名牌大学的毕业证。要不要我给办假证的人打个电话办一个?

李诗诗:对,对,少一副眼镜。

江拍涛:什么?

李诗诗:走走,去眼镜店。

李诗诗拉着江拍涛走出门。两人走进眼镜店。李诗诗手拿一副眼镜戴架在江拍涛的鼻梁上,退后几步看,审视江拍涛戴眼镜的样子。

李诗诗:阳刚中透出几分斯文。刚毅里藏有千种柔情。不错。

江拍涛:是不错,即使没喝酒戴上它人家也会认为我喝醉了。

李诗诗转身对老板:老板,有平光的吗?

店主:没有,但有镜框。

手机响。李诗诗从包里拿出手机接听。

李诗诗:喂,木纯,你们到了吗?

杜木纯:半个小时就到。

李诗诗:锦江饭店,知道吗?221房。

杜木纯:知道了,一会儿见。

李诗诗把手机放进包里,

李诗诗:老板,拿副最小度数。

江拍涛:真戴啊?

张丝曼走过人行道。穿过繁华的街道,走进锦江饭店大门。相亲不成,挨了父母的数落,张丝曼提前回来。早晨避开王军接的电话是尚方平打来的,约她中午锦江饭店220房见面。她没想到尚方平这么快也来到这座城市。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只是自己来深圳有些年头了,尚方平第一次来,自己应该尽尽地主之谊。乡里乡亲,礼数还是要要的。重要的是秦琴对她说的那句话:让江拍涛感受你现在的感受。

服务员领着张丝曼走到220室,尚方平打开门,张丝曼走进房间。几乎在同时,另一名服务员领着李诗诗和江拍涛走进221室、江拍涛一进房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摘下眼镜,揉眼睛,直喊累死我了,

李诗诗:陪你女朋友你就不累了。

江拍涛:那是没办法。

李诗诗:把眼镜戴上,记住了,你,重庆大学金融系毕业,现在一家证券机构上班。

江拍涛:你都说了N遍了,人家问股票证券方面的问题我一句都答不上来。你应该让我拥有别人不感兴趣的专业,比如说园林,历史啊,这些冷门。

李诗诗:那我还不如没有男朋友呢。

江拍涛:我说你这是何苦呢?

李诗诗:现在酒量练得怎样了?

江拍涛:比以前好一点,还需要人罩着。

李诗诗从包里拿出一包药丸:喝酒之前吞两片,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绝对不能倒下。

江拍涛:倒不倒由不得我。

李诗诗:按我说的去做,不会有事的。

江拍涛戴上眼镜。

尚方平关上门望着张丝曼。

尚方平:丝曼,没想到吧!

张丝曼:你来这里干什么?

尚方平:坐下说。

尚方平拉开椅子。张丝曼坐下。尚方平走到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尚方平:我爸一个生意伙伴邀请我们合伙做房地产。知道你在这里,来看看你。

张丝曼:谢谢你,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为了这次见面,我已经开始撒荒。这让我有负罪感。

尚方平:丝曼,我也想通了,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孩,没有男朋友反而不正常。我不在乎。

张丝曼:我不是曾经有过男朋友,是现在而今眼皮下我有男朋友了。

尚方平:只要你还没结婚,我就有追求你的权利。你也有重新选择的权利。我会劝说父亲在这里买一块地,把首个项目设在这里。

张丝曼:你这又是何苦,这个世界漂亮的女孩多的是,以你的条件应该找一个集美丽智慧一身的女孩。

尚方平:你就是那个集美丽智慧一身的女孩。你是我多年的一个梦。我只对你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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