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484400000013

第13章

长安妃子赈灾南诏◇洛阳公主和番西夷

因着天枢就学之事,太子命设讲席于太裳殿之东,将一间小花厅改作书房,花厅上有一匾额,额上题着“澹泊宁静”四字。天枢进门一看,只见槅架子上磊书叠册,壁墙前的槽子里嵌着各式古玩器皿,遂往芭蕉绿叶槅上取过笔砚来,因问褚凡:“先生今日讲哪册?”

褚凡愈加冷笑道:“依礼,公主应读《女论语》。”

天枢眉眼未动:“有尚宫教过了,先生改一册吧。”

褚凡扭头气道:“臣以为,公主早已自学成才,朝中诸同僚仰慕公主盛名之人众多,何苦非要为难小臣?”

天枢提过案上贡茶壶来自斟一杯,道:“先生这样子说,倒教我惶恐了。不过是想请先生每日下朝后来这厅里坐坐,教我几句诗书便好。旁的时候,先生直管往太裳殿中同二哥哥议事,我自不会拦你。”

她素来平淡恬和,几时有这般尖牙利齿过?皆因关心则乱,一心直想着要盯牢了这天权君,不教他与那冯良娣再起纠缠,因又说道:“太裳殿中事多人杂,后有松露、枫霜两院宫眷来往,旁有清凉侧殿姬妾幽居,先生莫要随意走动。真出了什么差错,不仅我担待不起,连二哥哥也得正经没脸。”说罢,又替他也斟了一杯茶,再道:“周公尚有恐惧流言之日,先生也请自重身份。”

褚凡知她心思,心有悔意,却扯不下脸来赔罪,偏又语带嘲讽:“公主高才,有许隐士遗风。”

天枢也冷笑道:“那许由也不过是沽名钓誉的假清高罢了。颍川之水若洗不干净他耳朵,他又待如何?”

褚凡心神亦乱,且都转向史书上来:“古名士之高洁品德,又岂容质疑?昔有伯夷、叔齐首阳山采薇,誓死不食周粟,只为守得‘操行’二字。”

天枢挑眉:“先生也知操行?”

褚凡气得面上一阵红白,天枢心知造次,只得歉然道:“《伯夷颂》中亦有说:‘殷之亡,周之兴,微子贤也。彼伯夷、叔齐者,乃独以为不可。’我以为,先生崇尚二士‘特立独行,不顾人之是非’,自是有一番风流气度,但世间诸事亦有不得强求的时候,他二人虽不食周粟,却还是要食周薇的。先生朝中为官,胸襟抱负未酬,何必为这一点子的瑕疵自毁前程?”

褚凡喜她论起学问时的模样,也笑道:“韩夫子底下还有呢,你怎又不念了?”

天枢只管老着面皮,道:“我可是惯来断章取义的,书上的典故皆拣着于我有利的记,其他的一概视而不见。你要我念出下头几句,可是要诓我打自个儿脸呢?”

褚凡见她一面说,一面撇嘴,神态倒比先前见过的几回生动许多,且不再面露愁容,不禁也是一笑,心头忙又暗叹唐突,遂转过脸去打量厅中陈设。那正中央悬一匾额,上书“知明行笃”,两边挂着一副对联,写道是:

俗士休笑采薇士,庸人莫嘲洗耳人。

九月重阳还又到,满城风雨迫近,极目望去一片凄迷。天枢此生不知为何,唯独惧水,想来是她当年坠落迷津时落下的心病,是以见了雨点子连出门都懒懒,只往太裳殿中就学,别处一概不去。这几日天又凉了些,攸伶见天枢回屋添过件杏色玉兰缠枝长比甲后,又坐在书案旁习字,忙道:“才从褚先生学里回来,哪用得着急这一点子的工夫了?”

天枢却道:“横竖闲着也是闲着,我慢慢磨着,你要赶着去同婉柔她们玩儿,只管去就是。”

攸伶脸上一红:“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值得你这样惦记。”说完,取了只方绣好的荷包往他殿中去。

天枢等她走了,才悄悄将藏着的书函取出来看过一遍。那信是清虚命人来转交的,接着时褚凡正同她就朝中阿党相为之弊争执不休,可巧云荔进来,因说是齐二公子所托,惹得褚凡更是对她起了狐疑。天枢直叹这丫头好生不会瞧眼色,便接过来掖在袖里,此时一看,上头交代了见君与新华出行之日,还问她可也要送行。

这些日子她****听褚凡在太子跟前议论国政,故也知今年南诏的旱情委实来势凶猛。开春未过多久,云岭之南持续数月未曾蒙获半滴雨露,转眼间万顷作物颗粒无收。至仲夏,南诏首领作乱,皇帝遂命贤王出征平叛,不过半月,彼处已是满目疮痍,饿殍遍地。

思及此,天枢不由暗叹:父皇当初急着要将四哥遣去,又是何苦来?这会子倒又让白太师同新华小姐前去祈雨赈灾了,若早的一刻,怕不是能免了叛乱之祸?

这般闲中生闷,静中思动,心内竟是一日比一日不得自在起来。霜降那日,好容易才算是敲定了主意,偷偷求着文贤妃放她出去送见君。攸伶替她装扮成一位俊俏公子的模样,悄悄跟去,因有太子领着,倒也一路无阻。至出使行驾前,百名术士森罗密集,左右侍卫皆佩刀肃立,其后又有黑压压一片元从禁军,皆能骑善射。但只见军容谨严,绵延迤逦,虽有千军万马,却只听得见马匹嘶喘,不闻人声。

新华一马当先而来,英姿勃发,后有东宫左右卫率相随,见着太子众人,忙飞身下马,抢上前来笑道:“末将叩见太子殿下,叩见十三殿下!”

话音未落,身后又有一匹胭脂马上传来“嗤”的一声,正是见君策马前来。她肩披雪青羽毛缎斗篷,一面解着颈上如意长穗丝绦,一面揉着眼儿对太子道:“该让三姐姐管管你们了,你竟连阿枢也敢私自带出来?”

太子笑指着她,也对身旁的八皇子妙玫道:“你们瞧瞧,连她也笃定你三姐能来管教我,可算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妙玫微笑道:“表妹淘气,又是给清华表姐惯坏了的,你养了她这些年,还会不知她脾气?”

才说着,其后又有一匹乌雏良驹长嘶奔来,清华跳下马来卷起长鞭,随意向后一掷,自有随从侍卫屈膝接牢了,方才退将开去。她冷着脸,先将手里折扇交与见君道:“这破月扇你且收着,可莫要教旁人知晓了。”

新华凑过脸来取笑道:“我已经知晓了。”

清华轻哼一声:“你是旁人?”新华一笑,遂也解了领口的碧绿珠串,替见君戴上。

见君面有赧色:“好端端的,你们这是作什么?我一路跟着阿姐就是,难不成还有虎狼来叼了我去不成?”

太子劝道:“两位姐姐都是为着你好,若你路上真有什么闪失,也好凭着楚府信物往各州各府求援。南诏如今兵荒马乱,盗贼横行,连朝廷的军队都是拿他们没法子的。”

说罢,他俩又拉着手往僻静处窃窃私语,天枢瞅着欣慰,清华却是脸都绿了,偏过头来同天枢说些没要紧的散话,因问她道:“你怎的跑这来?”又道:“这几日虽接接连连许多事儿,可也不是故意将你忘了。只是听说你平白无故地请了个先生,便想着不要耽搁你功课才好。”

天枢不以为意,欣然道:“清虚君邀我来的。”又左顾右盼过一回,却是全然不见人影,不禁要奇问:“若不是他将我招惹来,我哪里真有这兴致出宫?成日里同我天权四弟斗智谈政,早已是后继乏力。他倒好,干巴巴地哄了我来,自个儿却不知跑哪里逍遥。”

清华点头道:“可见他是你的克星。他适才已来转悠过,又说不愿见太子,这会子早不知往哪处去厮混了。”天枢不由大失所望,至新华与见君离去时,也一直是闷闷不乐的。太子见她郁郁寡欢,偏又以为她也是离了见君心头不爽,便过来拉着她共诉苦情,惹得天枢啼笑皆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长安城外太子诸人正送前往南诏的行驾,太极宫中又有一道恩旨赐到芳菲苑中,册六公主妙柑为洛阳公主,受封汤沐之邑。她是出塞和亲之身,这样的封号与封地不过是虚名罢了,故而皇帝开恩,特以东都洛阳为号。

虽不过是个虚名,却亦为众人羡妒。据传,三公主妙桔闻讯便极是忿恨。她一怒之下,又将原芳菲苑中宫人尽数遣回,也要她们随从洛阳公主和番。就连她平素颇为仰赖的宫女惊鸿,也被她以皇后凤谕在先、不敢违抗为由,一并驱入芳菲苑。那惊鸿在枫霜院外跪了三日,见妙桔仍心意不改,欲哭无泪,苦告无门,遂只好忍着羞意往妙柑处来。

索性妙柑心善,倒也不加为难,只命绿萼带她下去领个闲差。那绿萼亦是个心胸开阔的,自知已是天枢苑中人,却对妙柑日后光景极为关切,且知惊鸿是个当差上谱的,便也不计前嫌,将妙柑平素喜恶一一相告。惊鸿感佩其以诚相待,便也益发上进上心,在妙柑跟前侍候了几日茶水,皆是举止得体,办事老道,倒得了妙柑几声赞赏。

想她往日在妙桔宫中时,何曾有这等心境?那赞声方落地,她便已泣不成声,倒唬得绿萼忙上前来替她擦去两行泪。

那册封诏书下来没几天,这日天枢下课归来,才一进门,竟见那绿萼直挺挺地跪在她殿中,绿茵与攸伶一左一右,俱是从旁苦劝不止。天枢惊愕,忙问她:“姑娘这又是何苦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会子再让我去娘娘跟前辞了你,放你跟着六姐姐出关,岂不是让那些个嘴碎宫人瞧我们脸上无光?”

绿萼用绢帕捂着口鼻,双肩耸动,抽泣了半日才道:“请公主屏退左右,奴婢有句要紧的话要与公主讲。”

天枢忙使眼色令攸伶带小宫女们出去,又请绿萼坐到榻前小凳上,方才听她娓娓道来:“公主也晓得,奴婢原先不是伺候六公主的,奴婢本是越王殿下宫中人。三年前,自越王殿下去了东郡封地,奴婢才到芳菲苑里掌了事。有一件机密物什,奴婢一直要跟六公主禀告,却总是要么不得其时,要么不得其法。再后来,六公主又给定了和番西夷,是个不管事的闲人了,奴婢便更不好开口。这会子奴婢实在是没了法子,幸而有公主您在,奴婢便将它交与您吧。”说毕,她从凳上站起,跪到地上,双手捧过一件精巧物来递与天枢。

天枢举目一验,登时心口凉了半截,怔了半天,嗳唷了一声,便问绿萼:“这是你几时得的?可是前儿得的?还是三年前就得了的?”那物什不是其他,却是一枚玉璧虎符印信,正是东郡越王封地上调遣那十万越家军所依凭证,上有仙鹤图腾。

绿萼捂着通红的眼道:“不是越王交与奴婢的,是越王临走时托给清韵姑娘的。如今清韵姑娘没了,这虎符落到奴婢手上,成了那烫手的山芋。奴婢虽不晓得这宝贝是作什么用,却也还是知道必定是个要紧的东西,这会子到了公主手上,奴婢也安了心,这就告退了。”她重重叩过一个头,就要起身出去。天枢眼睁睁地瞅着她往殿外走,天边的晚霞已翻滚得渐渐褪了色,灰重的铅云沉沉压下来,将她一条孤零零的长影全部没入金碧殿宇的阴霾之下。

因入夜时下过雨,天枢又犯了嗽疾,攸伶便命将每日的份例菜撤去,另寻小厨房做了白果粥来给天枢润肺。至夜里,天枢正卧在床上苦思,一面琢磨那绿萼话里避重就轻的地方,一面暗恼这丫头的说辞只怕并不属实。

这般睡来,自是睡得极浅,半夜里忽听绿茵在外殿嘤嘤哭泣,吓得她忙传小宫女领她进来问话,才听她回说:“我阿姐没了。”天枢当即将胃里汤水皆呕了出来,慌得绿茵又哭又叫唤,还命人出去寻太医。

只听底下站着的小宫女道:“这会子太医院哪有人?即便是有人,那也要先去瞧那哭昏了的六公主,还有那一根绳子吊在画梁上的绿萼姐姐。”

天枢摩挲着身上浸透了冷汗的寝衣,慢慢说道:“不忙,我不要紧,你们暂且退下去吧,绿茵去给我另拿一件衣裳来。”她一面说,一面牙关止不住磕碰,满心俱是寒意,一时只觉泼天的悔恨一齐袭上眉来,眼前一黑,便昏沉着倒了下去。那殿角铜漏里的流矢如云牌叩响的丧音,标时的箭尖转到子时,“喀喀”地发出一串细微的响声。

绿茵正吓得丢了魂,忽闻殿外一阵又急又赶的脚步声,忙回头一看,却是攸伶肃穆着脸一口气冲进来。她先责了绿茵一声:“我才走了没两刻,你就引得公主这样,倒不如也让你一脚蹬了去!”绿茵噤了声,只敢随她上来侍候天枢擦汗更衣,又掐过一回人中,方才幽幽转醒。攸伶铁青着面皮又招她过来:“你去枫霜院里请三公主。”

绿茵平素最怕妙桔,此时哪里敢去?刚要告饶,攸伶抬腿就是一脚,气得哆嗦道:“让你去你便去就是!再敢多说一句,仔细你的皮!这会子正是殿中纷乱时,连两位娘娘都在芳菲苑里守着洛阳公主呢。要是不想将这事闹大,不想让皇后宫里的人得着消息来寻衅,不想再给咱们娘娘添烦恼,那便赶紧去!”

绿茵哭道:“三公主晓得了,皇后娘娘又岂会不晓得?”

攸伶骂道:“你那绿萼姐姐此时节还是那枫霜院名下的人儿,若今儿个没死,过几日就是咱们蘅芷苑里的奴才。你不请三公主来善后,还能求哪个去?!况且,三公主亦有心肺之疾,与咱们公主同病相怜,上回公主遣我去传话时,她也是和声和气的,哪有你想得那么不堪了?!”

绿茵无奈,只得前往,未过多时,妙桔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往蘅芷苑中来。那些人都是内侍省才拨给她的,连攸伶也是一个不识。因都瞧着面生,又见她们敛着端容极是严肃,想从她们面上探几分颜色都不成。苑中宫女谁也不知妙桔心思,只得先呼啦啦跪了一地再说。

天枢挣扎着要起身问安,妙桔甩手道免,又扶着她肩膀细看过一回,见她面如银纸,虚汗涔涔,嗽倒是止住了不再咳,鼻音却又极重,不禁横过攸伶一眼:“往日里先生开的药,若有存的,便去煎一碗来。若没了,那也得先请了姜汤,再喂她口白酒驱寒。”

攸伶听说,忙吩咐小宫女下去熬了来,又去取过一把新暖银壶,让天枢喝了一口酒。这头攸伶刚侍候天枢卧下,那头妙桔已扯过绿茵来搡在地上,抬手就是一抽耳光,唬得攸伶欲劝,却又不知她为何如此动怒。

绿茵趴在地砖上呜呜抽噎,妙桔黑着脸便骂:“好你个小蹄子!知情不报,该当何罪?”骂完,又是一抽耳光,打得绿茵颊上顿时红肿不堪。

攸伶不知底细,忙上前赔笑,妙桔转过身来指着她鼻子再骂:“还当你实诚,我看你也是个糊涂的!那绿萼有了三个月的身子,剥了衣裳一看,竟是早已显怀的了!你们几个大宫女****混在一处,又岂有不知的理儿?!”

攸伶惊得魂飞胆破,忙辩解道:“三公主冤枉奴婢了!绿萼姑娘同我们几个再好,她也不会将这种丑事告诉我们。且她平素多穿宽大衣裳,我们只当她怕热贪凉,谁晓得会是这等子没脸的祸事?三公主明鉴,奴婢实是不知的!”她连连叩首,身子抖得如风中落叶,惹得天枢好不可怜,伏在床上疾喘了几声。

攸伶见状,又慌得膝行过去替她顺气,这才听妙桔惨白着脸跌坐在镜前榻上,气道:“方才我带了宫里的人过去,原是想寻个机遇好浑水摸鱼。左右她已是缢死的人了,何苦再给十三妹添堵?倒不如让我白担了这刻薄下人的名声,给她灌点子毒药下去,明儿个母后那遣了太医与仵作来,就说是我恨她悖逆,又偷拿了我院中东西,给我察觉了,才拿绳子绞了她脖子,再赐她一死。谁曾想这嬷嬷一探衣裳,便觉着不妥,又扒了她衣裙,才真确实了她早有身孕,割了肚皮一看,已是成形的了……”

她话到中途,天枢只觉心口又是火辣又是酸涩又是恶心,“哇”的一声,又将才灌下去的梅子酒都吐了出来,脸白胸噎,气若游丝。

正是:明处偷香,暗结珠胎。寂寞空庭苦无尽,窈窕淑女应自爱。

同类推荐
  • 挖坑埋王爷:邪君狂妃

    挖坑埋王爷:邪君狂妃

    废材小姐逆袭崛起,绝代风华!一个狂傲霸道的王者对上桀骜嬉笑的现代异能者,腹黑对上腹黑,谁要坑了谁?……他:“拿了我的东西还说不是我的人?”她扯着手上脱不下来的镯子:“丫丫个呸,能拿下来我立马还你!”他:“哦~把手剁了!”她狗腿,笑:“哎呦,权爷您大人有大量,不用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才是。”【群号:375699229】
  • 跨越千年来宠你:手心儿宝贝

    跨越千年来宠你:手心儿宝贝

    前世的我没有家,上帝何其残忍。这一世的我,一次偶然的机会,带着前世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自以为得到了老天的垂爱,平静生活伊始,却不知道,我这是在完成另一世的姻缘,上帝,更残忍,为啥总让人期待来世?
  • 不良皇妃:皇上靠边站

    不良皇妃:皇上靠边站

    没想到我一代神偷就因为偷一块古玉而穿越,好吧!穿越就穿越,可为什么一个死去的人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她和我有着怎样的关系。该死的皇帝硬把我当着她,好吧!替身就替身吧!反正每天吃吃喝喝,我也乐得清闲。可为什么祥秦国的国王要把我抢走,我可不是一件物品,说抢走就抢走的。为什么穿越后会有很多谜团围绕着,很多事情似乎和我有关系。
  • 穆若清风

    穆若清风

    相知的人冷漠无言,陌生的人似曾相识,亲近的人渐行渐远。今生恍若前世,她不知前路如何,却也随遇而安。迷雾重重,她只浅笑看在眼里,此生她不留恋,可轻生也不甘愿。只如此,不强求,不埋怨……再相见,但愿终风且霾,惠然肯来。
  • 始,雪舞

    始,雪舞

    一个意外进入异界的少女与一国皇子相爱的故事……
热门推荐
  • 星空弑

    星空弑

    一个从小被遗弃在小山村,他强势崛起,战尽天之骄子。脚踏诸雄万尊,建绝品王朝!为救父母孤身杀入弑神殿。为救治爱人,踏禁地,征服艰难险阻。看我如何迈上世界的巅峰。你敢不来信不信我揍你十个铜币的。
  • 二月碑

    二月碑

    历史洪流,滚滚向前,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尊重历史,重温往事,在心理浮躁、急功近利的当今,愿本文如一缕清风,吹醒民族发热的头脑。
  • 星历1000

    星历1000

    “老大,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穿越过来的普通人,甚至是一个对你们而言就是一千多年前地球时代的老古董!现在突然让我出现在这太空船满天飞的科幻世界,就已经压力好大,这又一会儿宇宙战争,一会儿外星人入侵是要闹哪样啊!会死人的啦!您就发发善心,让我安安分分地享受未来世界,过完这平凡一生吧。”“不行。”“……”_(:3」∠)_
  • 创世豪杰

    创世豪杰

    一个传奇,一个怪胎兼奇葩,开始于天武大陆这个中等面位,但是天武大陆只是开始,未来会如何?神之秘境,不过只是开始。
  • 圣天翼传奇

    圣天翼传奇

    天地分五界,人、神、冥、魔、妖,主人公身为冥族公主,却从小体弱多病,连凡人都不如,为了生存以及其他目的,几族精英阴差阳错聚集到一起,寻找创世神留下的法宝——圣天翼,并从中得到成长。故事风格以悬疑为主,情爱较弱。
  • 明星奶爸

    明星奶爸

    林艺一觉醒来,从单身汪变成了一个被娱乐圈封杀的明星奶爸。于是,他带着萌萌哒的可爱小萝莉,一边为自己正名,一边为小萝莉找后妈。这是一个欢乐,温馨,有爱的故事,欢迎阅读,收藏,推荐!
  • 公共决策体制与政策分析

    公共决策体制与政策分析

    张金马公共政策分析的多学科性和跨学科性的特征决定了公共政策分析的开放性和多元性。因此,在公共政策分析过程中,来自社会科学、行为科学、自然科学以及人文科学等学科领域的专家,由于他们各自知识背景的不同,所选择的公共政策分析的途径也不同。托马斯·戴伊认为,公共政策并不是政治学的一个新辟的领域,因为早期的政治哲学的著作已显示出对政府公共政策、公共政策成因以及对公共政策的社会影响等问题的关注,但是政治学更多关注的是对政府组织和结构、与公共政策制定相联系的政治行为和程序进行研究,从未真正重视对公共政策本身的研究。
  • 塔拉盾的荣耀

    塔拉盾的荣耀

    刀刃上跳舞的鹿,眉目间小丑的鬼步调皮的隐身埋伏,狡诈虚伪的黑兔悄悄在耳边低诉,出没在黑暗的蛇腹不懂面具的耍酷,见血封喉的毒阴险欺诈的蜘蛛,绅士般猎物据俘笑靥如花柔弱无骨,千里长袖藏了弓弩沾了血液涉足,生与死跨个纬度一剑长过匕首几路,却输在招数
  • 英雄纪元之何为英雄

    英雄纪元之何为英雄

    是谁隐藏在战争迷雾的背后,将残忍的屠刀,对准瓦洛兰大陆的和平与安宁?是谁守候在阴谋罪恶的面前,艰难的去追逐,最虔诚的信仰和黎明前的曙光?这里有强大无比的魔兽、也有霸气威武的武者!这是奸贼横行的时代,也是英雄辈出的时代!这里是符文大陆,这里是亚索的人生!
  • 未来科技新看点

    未来科技新看点

    本套系列丛书推出10辑,主打科技牌。少年儿童要想成为一个有科学头脑的现代人,就要对科学知识和科学热点有一个广泛的了解,这样才能激发他的兴趣和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