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日益神情恍惚,往往见着老虎就发呆,整个身心会立刻投入梦幻般的爱情里,在梦里,虎妞不再是只母老虎,她梳着两小辫,大而圆,眼梢微带斜角,水灵灵的。小腰盈盈一握,活泼的冲着他撒娇。
梁少轻语,“虎妞,少爷再为你起个名字,就叫娿,上面一个阿字,下面一个女字,念平声”。
老虎猛地站起,身上老虎毛惊炸起,一根根直立。眼睛里惊涛骇浪,可惜,梁少仍在做白日梦,没瞧见老虎的异样。
梁少微笑,发自内心的恬美,洁净笑容,“娿,少爷带你去划小船,好不好”?
娿朝梁少害羞一笑,小手抓着小辫,冲梁少微微一点头,梁少欣喜若狂,拉着娿,下一瞬间,便置身湖上,小舟泛泛,香荷馥郁,梁少多情的摘起一朵大荷花,插在娿的小辫上,一时难辨是花美,还是佳人的芙蓉面美丽。
梁少轻轻笑出声,脉脉的继续畅想。
梁少身旁的小厮乘机打瞌睡,话说,少爷发呆的时候,他才最清闲,不用跑里跑外,不用上下打点,不用侍候少爷的宠物。
老虎无聊的转动虎尾,忆起了家乡的一个童谣:小红,小红,你到我家来,又有爸妈陪你玩,又有哥哥陪你划小船。
如今,她的爸妈在哪里?整天对着变态的两大勺,他脑袋里还不知怎样臆想,将老虎幻想成姑娘,这样也行啊!
少爷陪娿划了小船,又牵着佳人素手,不住摩挲,软软的,肉肉的,摸着就舒服。
少爷带娿吃饭,席间推杯换盏,少爷有些扛不住,微带醉意,醉里看美人,越看越觉着美,少爷抱住娿,感觉佳人浑身柔弱无骨,薄而鲜嫩的唇色,像极了樱桃。
少爷慢慢的敷上那一片柔软,慢慢吸允,味道好极了。
小厮大叫,“少爷,少爷,你抓着奴才的手臂干嘛?”
小厮才不过刚一眯眼,就觉着手臂被东西拽住,睁开眼一看,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