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帮凶领了银钱开开心心的离开,阿娿一面打量四周,这间屋子很大,大的有些离谱,四周摆放十八种兵器,看似是个练武场地。
梁石摇摇手里的狗腿肉,略带讨好的问老虎,“吃不吃狗腿?”
阿娿雀跃,终于有人问她吃不吃熟食,但是,这肉是男人嘴咬过得,她试图与他沟通,又不想太吓着他。
梁石一刹那间捕捉到老虎流露的欢心,这么说,它很有灵性,知道人同它说些什么,梁石决定再试试:“虎妞,要不要吃?”
阿娿惊诧的跳起,考虑要不要用老虎尾巴捂住隐私部位,这男人不知羞,一眼看穿她是雌的,好尖利的眼光,好丰富的经验。
梁石更加确定它能听懂人言,刚才他说虎妞两字时,老虎毛惊炸起,它甚至害羞的拿尾巴遮蔽屁股部位,梁石大喜,他最喜狩猎,也曾养过几只老虎,但没有一只似这只一样,精通人性。
当然,那几只他养了生厌的老虎,最后都给他做了老虎皮袄或地垫。
凡是令他大少生烦生厌的东西,梁大少会毫不惋惜的毁去,这一只也许是例外,于是梁少笑的更欢,屋间堂风吹过,掠起他衣摆衣角,露出了里面贴身衣物的刺绣,是朵大红牡丹,红的异常,红的滴血,甚至连衬托它的绿叶,也不曾有一片。
阿娿惊艳牡丹的鲜艳绝美,心底赞叹:这男人闷骚啊,闷骚!穿便罢了,还藏在衣里,谁能看见?
“虎妞,要不吃呢?”梁少语气低缓,似情人喃语,吊起的眉梢,艳丽如刺绣的大红牡丹。
阿娿彻底花痴,老虎头点动,梁少随手将狗腿肉塞笼子,阿娿条件反射的用嘴接住,猛然间觉醒,这块狗肉是他吃过的,刚才的瞬间,她怎么就觉着手里拿着狗腿肉的男人会很美?
她一定是得失心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