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赶路,不方便尊称,阿娿善心提议,二人称姐弟,反正何药师脸嫩,一路上二人遮掩行藏,做一对落难讨饭的可怜姐弟。
“大爷大妈们行行好,我弟弟病重,没钱治病。你行行好,先舍个饭钱,让可怜的弟弟吃些。”阿娿苦着脸,脸上没一处好皮肉,经过化妆,何药师一副病秧子形象。
(题外话:在山西路段,间或一两个晚上,总有一对夫妻,领着孩子在哭可怜,男人会说:“大姐,给个饭钱喂孩子吃些!”女人从不说话,那孩子有时睡了,有时则被父母其中一个牵着,鬼恋本人遭遇两次拦截,我就不明白,夫妻两个有手有脚,不残不废,为何要在夜晚出来要?孩子跟着父母夜晚大冷天十一点的瞎逛,这是什么样的父母?图自己挣钱方便,拉拔着孩子做幌子,陈词滥调总不嫌腻。)
做人呢要自立更生,在古代干乞讨职业的人比比皆是,可怜人满地开花,人们的同情心逐渐不再泛滥,一整天的要,只有几个小铜板。
几个小铜板,只够买几个烧饼,总比没吃的强,何药师拉不下身份乞讨,很是为难,阿娿只有让他装病号,一声不吭的躺着。
但凡骗局,总会被揭穿。
一日,阿娿见日中午,手里头有了几个铜板,够买烧饼了,招呼着何药师不必装了,正巧有个好人阿婶刚丢过铜板,乍见乞讨病人好端端站起走路,立马大叫:“抓骗子,抓骗子,这两人是老千!
何药师立刻带着阿娿飞奔,躲到没人的窄胡同。阿娿的心脏剧烈跳动,太丢人了,愧疚的要死。
何药师一副轻松,“大不了,我们换个地头”。
好吧,一路走一路要。
又一日,阿娿才让何药师躺地,几个地痞就吵闹着要收土地使用费,阿娿好说好谈,努力按着何药师,不让他强出头。
“大哥们,我们姐弟是苦命求乞,请放过我们!”
地痞们非常跋扈,豪侠般气概,对示弱者更加蔑视,一个地痞托起阿娿下巴,“脸模子到还行,就是皮肉不好”。
汗,当是人肉叫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