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是。”只听一缺认命般的恭敬应是,这一声,应的可是相当沉重啊!
“嗯。”只听白天还是那懒懒的轻嗯一声,一挥袖,一缺自觉退下。
确定一缺走后,秦如雪笑趴的姿势还是一动不动。
“很好笑?”懒懒的声音却有着另一种腔调。
“好笑!”秦如雪毫不避讳的吐出这两个字,才把头抬了起来,却还是忍不住的笑道,,“哈哈...罚的好!”听这语气,除了幸灾乐祸还是幸灾乐祸。
虽然她并不是故意的,但是这样的结果她却十分乐意见,只是有些不明白阿天这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就为那一眼?
“夫人不觉得应该给为夫解释解释?”懒懒的声音,脸色却是沉了下去。
她看一缺的那一眼怎么看怎么让他觉得不爽,现在更是这般幸灾乐祸的模样,她对一缺不一样!至少和对水阴宫里的其他人不太一样!
额?解释??解释什么?
“那个,阿天,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额,这个,这个也说来话长,呵呵...”秦如雪干笑一声,确实是说来话长。
只听白天不满的轻哼一声,看了秦如雪一眼,有些咬牙的抛出一句“就寝!”
“啊!这么早!”才刚吃饭...这一句,在接收到某人的目光时直接给吞回肚子里去了,只得悻悻的跟在某人身后,看着那背影却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阿天,真的是说来话长,咱们的故事岂是一下子就说的完的...
只见随雪苑主卧内,白天穿着中衣中裤懒懒的斜倚在床边,如墨绸般的青丝随意的垂下,慵懒而恣意。
边上,秦如雪穿着一袭薄薄的睡裙双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的踱过来又慢慢的踱过去,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时而看一眼白天,时而比划出一个动作。
而这样的场景自一个月以来在睡觉前都会出现,秦如雪念叨的不是别的,正是她和他的曾经,从怎样相识,相知,再到相爱,一点一滴,一丝不漏的讲给白天听。
而会有这样的举措,还是要从一个月前在水银宫中秦如雪说的那句说来话长说起。
一个月前。
秦如雪和白天住进随雪苑的第一晚,白天就追问着她说的那句“她的那个时代”是什么意思。
秦如雪只觉得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而她也正好有一件东西要给他看,所以,当白天躺在那张偌大的紫檀木床上时,秦如雪也就拿过了床头她曾经在他们结婚前一天画的那一幅画。
那一幅画很长,有两米,长长的白色宣纸上画的也不止是一幅画,而是由许多组小画面组成的一副长长的画卷。
而那画也不是由毛笔画出来的,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用毛笔画画,即使画了怕是也见不得人。那是用碳条画的,线条比较粗犷,有点似铅笔画,但又不完全是,铅笔画是她擅长的,她喜欢素描,喜欢漫画,所以,她用漫画的形式画了那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