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个女人的共生魂赤鸟傻掉了“你说我就信啊!还想骗我?你是谁谁啊?”赤鸟激动滴不要不要的。
盯着抽抽成老头的雪发男子恨不得喷把火烧死他,“给你看样东西”老头招手胸口放出光芒一件东西落在手中。
好像是件空间法器鸡蛋大小,形状是八面大日如来和老头装B时脑后的光影一模一样。
吞噬阴气凝聚的黑蛟赤鸟的妖魂强大了想起很多事,看着这件法器惊的舌头打结“不良…不良…”老头嘿嘿笑了还挺猥琐。
“大人”赤鸟谄媚地飞到老头脑袋上抓痒被一巴掌拍飞,赤鸟恨恨看了眼林菟都怪这女人委屈道“大人您不知道这女人又笨又窝囊早晚得傻死,我还是跟着大人您有前途。”
“不行这女人死了你得以新生是她心头的一滴血也会死到时候还有你吗”赤鸟觉得老头不像骗它吓哭了“那我早晚还不是得死”。
嚎了会儿看看老头老神在在觉得有戏,急忙飞到老头肩上眼泪汪汪地…“好吧好歹你也算帮过我,这女人心脉重创只要你助她滋养神魂百年后我必还你个道果”说完法器一动赤鸟化成红光没入林菟胸口…
林菟醒了许久依旧坐在三芬桥上发呆,到现在还不能肯定自己处于什么状态,不是已经死了吗看着不像啊?掐掐大腿,疼!那么自己睡在桥上做了一夜梦?
翻翻牛仔裤钱夹里身份证和钱还在,咦?看到发簪掉在一旁林菟又开始迷糊,记得自己就是用发簪自杀的而且刺入心口时发簪那股奇异的震动她现在还记得。
拿起发簪细看好像不太一样了,王云图大二时开始给人家仿画为了多挣点钱,她去古玩市场一家有名的老店打工偷学做旧和裱画的手艺。
有次店铺清盘底货拣出根乳黄色筷子长短不规则东西,老板摸了摸看了半天说大概是兽骨不值什么钱扔掉算了。
当时她拿着这块骨头想扔又觉得手感不错挺舒服就留下了,后来突发奇想要做个发簪哪料想骨头出乎意料的坚硬林菟吃了不少苦头。
发簪做好林菟就一直用它挽头,时间长了颜色由乳黄变成乳白质感润泽流动,如今发簪白如象牙拿在手里捏一会儿竟然浅浅的红了。
凭感觉林菟觉得发簪不像老板说的那样不值钱,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也许可以解决她眼下困窘的境地。
离开三芬桥林菟去了以前打工的古玩市场,找了家离自己打过工那家店很远的古玩店把发簪递过去请老板掌眼。
老板年岁很大头发秃没了胖胖的圆脸一口上海话,锐利的小眼看人时偶尔闪过刀片般冷芒。
发簪拿在手中看了会又取出套工具示意她坐下等“您不会解剖它吧?”看着工具我有些担心,“不会”老板给我的调侃逗乐了。
拿出件小巧的物件在发簪上磨下些粉末落到摆好的瓷盘里凑过去闻,之后闭上眼睛半天接着点燃根小拇指粗细绿蜡烛用小拇指甲挑起粉末放到火里烧,这是要跳大神儿么?老头神神叨叨行为弄得我惊呆了。
好半天老头抬头看我“卖吗”点点头心里大喜有戏,老头小眼睛在我身上扫过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万?”我故意报了个自己都不敢想的数字。
老头一愣没想到我嘴这么大“一万”我转身就走唬谁啊姐可是在古玩店混过的人,果然老头拦住我“丫头这就是根鸟骨不值什么钱是我有兴趣,出了这家店有收你这东西的我出双份儿”。
和以前的老板说的相同我有些相信了,点点头没说话老头见我默许信封装了一万块钱递过来,捏着钱心里想哭人生如戏才一天时间恍如隔世…
大街上买了份《都市快报》随意走进家卖酸辣粉儿小店,点了份锅盔和酸辣粉其实饿过劲了根本没食欲,可饿死给谁看啊我也就只有自己了。
翻着报纸找到房产信息栏怎么着也得找个住的地方,看了半天租金都很贵心里烦躁的不行硬着头皮重头又看了一遍。
信息栏右下角一条简短信息吸引了我,(南芬巷吉房月租六百元可面议非诚勿扰电话158*********)可面议就是有得商量了?
月租六百元在这个城市很便宜了看样子还能商量对我来说真的可以,脑袋里迅速整理出南芬巷大概位置“咦?”不就是我稀里糊涂睡了一夜的三芬桥附近么?
南芬巷自己多少还是知道些住的都是些这个城市最底层的人,好像还很邪门出了好几起离奇诡异的案子,我在这个城市居住的几年从没去过南芬巷。
如今管不了许多了在也不想有昨晚噩梦般经历了,大概是梦境可这样的梦再做一回搁谁身上也得疯啊!我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想拿手机打信息上号码,才记起自己被奸夫****逼出家门根本没带在身上,急忙把东西吃掉离开去街上二手店花一百五十元买了个老人机…
号码拨过去半天一直唱着首我从没听过的歌曲可就是没人接听,难道房子租出去了我心里有些着急,隔了五分钟我在打过去电话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