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苑内,穿着白色衣襟秀着几朵娇艳欲滴的荷花男子,仿佛那白净的荷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入目是一张娃娃脸,生的唇齿明浩的,除却那脸上的苍白,格外引人注目是那一双干净如初的黑眸,让人看一眼深陷其中,不过现在那明媚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憔悴,一副虞美人美图静静的坐在庭院里,忧郁寡言,而身边一身漆黑侍卫打扮的李卫正叽叽呱呱的讲着外面发生的新鲜事情,试图引起男子的注意。
男子苍白着一张脸,眉宇带着几分黯然,目光静怡的远眺远方,显然没把李卫自认为有趣的事情放在眼里。
不远处,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款款而来一个富贵逼人的美貌妇人,只见那妇人头上几株玉簪上玉珠叮当脆响,妇人着一身名贵而精雕细琢的织云锦布印花裙衫,一身优雅名怜的气质,此刻正一脸笑眯眯的走过来,一张和蔼和亲的脸竟然与庭院上的白衣男子有七八分想似,透过白衣男子俊朗外貌,仿佛看到了妇人年轻时的风华绝代,不过,经历沧桑的岁月,那张脸不知是不是妇人平时保养甚好,还是与生俱来,那张脸上不存在任何风花雪月洗痕过的痕迹,白皙的脸上,慈爱的笑容,妇人亲切的叫唤着:“晨儿,瞧你伤还没有好呢?你怎嘛起来了呢?”
妇人带着几分责备的语气,那语气中不免几分关心。
随即坐在白衣男子身旁。
“娘,爹呢?”白钰晨没有回答妇人的话,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今天一早起来,少了他爹的唠叨,他还真不怎么习惯。
妇人狡黠般轻眨明媚的双眼,轻咳一声做为掩饰,“晨儿,乖,你爹有事去做了,你伤还没有好,快回去好好躺着。”妇人答非所答,不过妇人说与不说,掩饰与不掩饰,对于白钰晨单细胞的脑袋来说,没有多大的作用。
妇人慈爱的执起男子垂挂在身旁的一双手,瞬间一股温暖席卷而来,覆盖了那一双凉意的大手,妇人用手爱怜的轻轻拍了拍,心疼不已,“儿啊,你手怎么这么凉。”随即一双慈爱温和的眸子带着严厉看向李卫,呵斥道“李卫怎嘛照顾少爷的,要是少爷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承担的起吗?。”
李卫低着头颅,乖乖听训,在这里待久了,他难免忘记了一些制度,“属下,该死,照顾少爷不周,甘愿受罚。”
白钰晨这才抬头看着妇人,久病初愈嗓子有些沙哑,声音中带着几分执拗道:“不关他的事情,是孩儿在房里待久了,想出来透透气而已。”
“好,好,娘知道。”轻轻拍了拍那凉意的手,她还是少说的好,她这个儿子护食的很。
这不,她才说几句的事啊?这么快就维护别人去了。
李卫看着为自己开罪的少爷,感动的不行,呜呜,还是少爷好。
看李卫,应了那一句,还真是有什么好主子,日子就是过的不一样。
不过李卫感动归感动,还是带着十分劝慰,那个自始至终还坐在哪里的白色衣衫的男人恭敬道:“少爷,天回凉了,听夫人的话回房吧?别让夫人担心你的身体。”
不过,李卫话刚刚说完,
“她好吗?”男子沉默半响道。低着头颅,有几分羞涩的搅着衣角,那神情中也带了几分不安。
妇人听了男子的话,不似白木般木乃,眼珠子转了转带着几分狡黠道,“儿啊?你说谁呢?”妇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眨眨眼,调侃的看着不好意思的人。
妇人的话,让白钰晨有几分羞意,死死的低着头颅,目光躲闪着。支支吾吾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李卫站在一旁捂住自己的嘴,呼哧呼哧的笑着,少爷还是那么可爱。
要让他说,他一定会说出来。
不过幸灾乐祸的李卫很荣幸的得到了白钰晨的一剂白眼。
这一剂白眼,让李卫扯了扯嘴角,默然了。
唉~~~妇人见自家的儿子这么不经逗,叹了一口气,这可一点都不好啊?
随即想到什么似的,咯咯一笑,循循善诱般道:“儿啊?要做一个有魅力,顶天立地的男人,才会有女人来喜欢你,你看你,说两句脸红个半天,比个没出嫁的小姑娘还羞涩,谁喜欢你啊?”
听了妇人的话,他带着几分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妇人一看,咯咯一笑,也不在指点,有些话说的在多,还不如自己去悟出,随即一脸神秘道:“等你父亲回来,你就知道你父亲这个早晨去那里了。”
白钰晨看着自己的娘亲那神神秘秘的表情,有几分迷惑,他爹到底去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