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驷玉也得知有个说活,离开百花谷的人,有关百花谷的记忆会被抹去,所以至今为止,不曾有人知道百花谷相关的消息。难道眼前这个小女人,也是如此?不,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抓住,他需要百花谷的这股神秘力量,他也相信百花谷会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巅峰盛况。
“你的家人呢?”壤驷玉还不死心,调节好缓和的语气,平淡地问道。
“唉呀,我刚不是说了,我现在是无依无靠,何有家人可言。”娘亲,不是花婺不承认你啊,您暂时委屈下,等孩儿处理了这只阴险的老狐狸先。
花婺内心已经白了他千万个白眼,骂了他千百遍,一年这个腹黑阴深的家伙就是要套她什么话,难道他真当她十岁小孩好欺负不。
拜托,你现在不是十岁的小女孩又是什么。
不跟你瞎扯,闪人了,此人不走,那换她离开,她可想与这人再多待几分,这人的气场压力大,压的她缓不过气来。
现在?那以前?那她与那些人不一样,她对百花谷有记忆?
“那花婺可以和我聊聊你的家人吗?”壤驷玉面对这个十岁的孩子,他用尽了和蔼的语气,像个关心朋友的心与她交谈。
对于百花谷的记忆,这想法要是让花婺知道,她铁定出口大骂,这不废话嘛,百花谷是她的家,怎么会没有记忆。
不会吧,聊她的家人,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这个王爷闲着没事还想调查人家户口?
“唉,我刚说了我没有家人了呀,十岁以前的事都想不起来了。”花婺自是猜到他想套家人,难道是要套百花谷的事,那干脆断了他的想法,她深知出了百花谷的人会摸去一段记忆,还有百花谷的出入,已保证百花谷与世无争的隔局,又保证安全。
壤驷玉看她话里挑不出一点可疑之处,也是,她肯定与那些人一样,即使使用了手段,也一无所获,也罢,暂且放过她一回。
花婺见他低头冥思,看看离开宴会也好一会儿,是时候回去了,逃过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再说还要回去与大师兄他们打个招呼,“那个,王爷,宴会出来很久了,我也该回去了。”
“嗯,一起走吧。”壤驷玉边走边继续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花婺跟上脚步,她不知自己来到什么地方,也随口问道。
“腾云苑。”
“太子的住处。”壤驷玉补充道,说的云轻风淡,完全忽略来此处会遭人嫌疑。
“哦,花婺明白。”不该说的话她自然明白不该说,她也知他来此处肯定目的不纯,而她也是无意间来此处,在对方眼中肯定也早就冠上了莫名的东西。
“好。那就好。”壤驷玉一直都知道她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通透灵气,他也不担心她会多语,甚至出卖他。
两人悠哉闲散地分道扬镳,一前一后不同路地回到了宴会所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