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紫玉苑的主子最近闭门不见客;三皇子不知道在紫玉苑的门口徘徊了多少天,刮风下雨的也不见那紫玉苑的主子心软过。想,那门前的青石板都快被鞋底踏得洁净敞亮了。却一点儿也打动不了那屋中女子的心。有好些个宫婢每每的经过此处只是,总是不自觉的摇头惋惜着,替这玉树临风的痴情皇子感到不值。由此,宫中的谣言便就这般轰然如晨雾般漫散开来。
“人家紫玉苑的主子心高气傲,连咱们堂堂三皇子都没有放在眼里。”
“可不是,人家心高气傲着。这不,有皇上的恩宠吗?一个三皇子哪里能看得上眼。”
另一个婢子疑惑道:“难道,她中意的是二皇子?听说上次二皇子为了救紫玉苑的主子可是奋不顾身啦!”
另一个婢子不屑的摆摆手:“你也不想想那锦泉宫二皇子可是个失了宠的主儿,这么些日子皇上对他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清楚,就拿上一次受了这么重的伤来说吧!连身衣服都没有换就和那鸾国的侯爷去出游。”
“是啊!我也看见了,二皇子回来的时候还偷偷的进了紫玉苑的。”
“偷偷地?”另一个婢子困惑着:“这么说二皇子也中意那紫玉苑的主主子,那个女人果真是不简单啦!”
“这又有什么用,我看啊,那紫玉苑的主子想做的可不只是郡主那样简单呢?”
“你说的可是?那……”另一旁的婢子眼中一亮,却被另一个宫婢给堵住了口,小心翼翼:
“这事儿啊!只可意会便成,要是传了出去咱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明白。”另外两个婢子连连点头,双双穿过那珊瑚做的假山一径的往自个儿主子的宫殿行去。
月色如冰,冷冷的铺洒在这偌大的御花园之中,冰冷的青石板上,两道身影被拉的修长;风吹过,只见一阕白色的衣袂自假山后微微露出一角。
一旁的恒熹眉心紧蹙,难得的月色正浓,他家主子受平原侯之邀来着御花园赏月饮酒。正闲情逸致的把酒言欢却被那不知道是哪宫的几个婢子叽叽喳喳的喧闹损了兴致。虽见着主子一派闲适的置若罔闻。可他知晓,那淡而化之的沉稳之下早已经被刚刚的一番话给打乱。
“哦?原来二皇子是对紫玉苑的少主子情有独钟呢?”钟襄羽搁下手中的酒杯,抬眸望着眼前的逸漠。似笑非笑的若有所指。
司徒逸漠唇角含笑,轻执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酒不错。”轻轻地抖了抖空空如也的酒杯,逸漠耸肩一笑:“不过是婢子间的嬉谈议论罢了,下人间的杂谈,这侯爷也相信。”似是随意,他笑的惬然。
“中意紫玉苑的主子。”他笑了笑:“就中意吧!”模棱两可的话,似是嘲讽,似是苦涩。让一旁的钟襄羽不由的蹙紧了双眉。大笑起来。
“看来,本侯还真是会错意了。”他饮下杯酒,挑眉看向眼前的逸漠:
“不过……”轻瞄过眼前的逸漠,他的视线飘渺落到紫玉苑的那处方向:
“我倒是对那主子有很大的兴趣。”
砰呲……是杯瓷碎地的声音。那渐洒的酒渍就这么****了白色的衣衫,一滴滴碎红轻轻地落在那白色的衣衫之上晕染出点点的雪梅。
“二皇子这是怎么了?”钟襄羽回首,轻笑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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