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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山

宁羡仪忽问道:“朱叔叔,东山小道上写的是什么字?”朱子敬微微一愣,哈哈笑道:“那十六个字正中你朱叔叔的命门,写的是:狐狸叼羊,望北而去,蠢猪老二,偏向南行。”

宁羡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随即又想到这十六个字对朱子敬大为不敬,便忍住了笑意。

朱子敬倒没放在心上,问道:“师父,您又是怎么追到这儿的?”宁道一望着身后的小屋,叹道:“我也是受了这位高人的指点。”朱子敬眉头一皱,沉默了片刻,道:“此人既肯出手相助,怎又不愿露面?”心想:“这人好大的架子,我师父岂是轻易欠人人情的?”

宁道一默默注视着云天,忽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云天毕恭毕敬地答了。宁道一“哦”了声,沉吟不语。

朱子敬道:“我适才听你说,令叔父去了别的地方,眼下你有什么打算?”云天道:“我在这里等他回来。”朱子敬微微皱眉。宁道一摇头道:“不妥,若是岳无逆去而复返,岂不糟糕?”

朱子敬道:“不错!你不妨先同我们回太清宫,以防岳无逆再来找你的麻烦。”云天低下了头,心想云冲之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谁也说不准,自己继续待在这里确也危险,太清宫自是个好去处,可若真去了,云冲之回来找不到人,又会着急。

宁道一瞧出他的顾虑,温言道:“这里去太清宫不到三十里,你给令叔父留下书信说明去处,他定然找得到你。”宁羡仪拍手笑道:“这敢情好哇,天哥哥,你就随我们去吧,权当是去咱们山上做客。”又道,“你的蛐蛐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和月姐姐陪你玩儿,不比蛐蛐儿好吗?”云天莞尔一笑,想了片刻,道:“好吧,我跟你们走。”

宁道一道:“山上只有姚婆婆和宛月留守,还是早些回去,免得她们担心。云天,贫道先行一步,届时在太清宫恭候大驾!”云天的小脸上微微一红,低声道:“打扰了。”宁道一呵呵一笑,转身便走。

云天放眼望去,宁道一的步子既不大,也不快,但身形模糊,一闪一晃,只一眨眼间便消失了。云天怔怔地瞧着宁道一消逝的方向,好半晌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宁羡仪踮起脚尖,在他肩膀上一拍,“天哥哥,你叹什么气呢?”云天幽幽地道:“宁宫主真像个神仙!”宁羡仪笑道:“你也想走得像爷爷那样快吗?”云天尴尬地说道:“这样的武功谁不想学呢?”宁羡仪小声道:“你肯帮我挡岳老头的暗器,待我是极好的。等回去以后,我替你向爷爷说情,求他收你作徒弟好吗?”云天一愣,摇头道:“我帮你是自愿的,怎么能当做条件交换?再说,我不能一直待在太清宫的,二叔一来接我,我就得走啦!”宁羡仪略感失望,问道:“你们去哪儿?”云天又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二叔去哪儿,我也去哪儿。”

说罢领着两人进屋,这小屋里外都十分精简,屋内除去一榻一案,连锅碗瓢盆也没一件。朱子敬心头一动,觉得此间布置与太清宫的简舍颇为相似,又想:“这对叔侄却是世间奇人,为叔的将孩子撇在荒天野地,半天无人问津,为侄的独自守在家里,也不害怕。”转眼见云天从怀里抽出一本书,更是一奇,心想《道德经》乃道家圣典,其中的精要便是大人也难索解,何况这么小的孩子?

云天取来纸笔,伏案写好书信,稍加折叠,塞在塌下一角。这是他与云冲之事先约好的,若有不测,便在这个隐秘处留下信号。宁羡仪道:“天哥哥,咱们走了以后,岳老头儿当真回来的话,你的二叔万一碰上了,真的不碍事吗?”云天骄傲地说道:“放心吧,两个岳老头也不是我二叔的对手!”宁羡仪忍不住一哼,心想:“连朱叔叔都打不退臭老头,难道你叔叔真的那么厉害吗?”

朱子敬与岳无逆酣战之时,虽能耳听八方,但终归如履薄冰,不敢有丝毫大意。当时二小对答,他听一句漏一句,并不知道少年口中的云冲之是何方神圣,此时一听这话,不禁暗忖:“江湖上知名的高手我多半数的出来,这‘云冲之’却出自何门何派?‘囚龙拳’岳无逆是南拳泰斗,岂是易与之辈?”摇了摇头,只道是小孩子的意气之言。

云天扎了一包衣物,勒在身上。朱子敬见天色已晚,将宁羡仪和云天一个负在背上,一个夹在腋下,施展出轻功向西奔跑。

傍晚前后,三人赶到了山上,远远见到观门口站着一个老妇人和一个白衣小女孩儿。云天心中一动,暗想:“这婆婆应当就是姚婆婆了,她身边的想必是羡儿说的林宛月姑娘……”正要上前行礼,宁羡仪已冲到那老妇人身旁,笑道:“婆婆,月姐姐,我们回来啦!”姚婆婆轻轻抚摸她的小脑袋,露出爱怜的神色,说道:“回来就好!你这孩子,这么不小心,以后下山可得跟婆婆说一声。哼!岳无逆这个老贼,将来若给我老婆子撞见,定打得他满地找牙!”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

云天见她身材瘦弱,大腿似乎还不及岳无逆的胳膊粗,不禁暗道:“姚婆婆这么一副瘦瘦的模样,怎能是那岳老头儿的对手?”转眼向林宛月看去,只见她脖子细长,肌肤光润如玉,一双大眼睛漆黑清澈,整个人犹如一朵冰雪幽兰。云天想起宁羡仪说过,林宛月天生不能说话,忍不住想:“她长得这样美,难怪老天爷都要嫉妒,故意叫她不能说话。”

林宛月拉着宁羡仪的手,从上到下细细查看,瞧了半晌,突然间眉开眼笑,在胸口拍了几下,待望见云天,眸中微放异彩。宁羡仪受她二人怜爱,心中欢喜,过了片刻,方才想起云天,伸手将他拉了过来。姚婆婆微笑道:“宁真人说了,这次羡儿获救,你这孩子功不可没,云天,婆婆要谢谢你啊!”云天躬身一拜,说道:“婆婆,羡儿是朱大叔救出来的,我得罪了岳老爷,不得已来求宁真人收容两天!”姚婆婆长年与林宁二小为伴,心肠极软,闻言心头一酸,蹲下身子将云天拉进怀里,道:“好孩子,宁真人说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婆婆倒想你在这儿住一辈子!”

云天从没给一个老人这么抱过,只觉得身子暖洋洋的,鼻尖儿却酸溜溜的,想要开口说话,哪知舌头好似打了结,回头望向朱子敬,朱子敬笑道:“你安心地住在这里,量他岳无逆胆子再大也不敢上山来。明天一大早我就去你住的小屋,将令叔父接过来。”云天最担心的就是与云冲之走散,听朱子敬这么说,不由得安心了许多,感激道:“多谢朱大叔!”朱子敬点点头,向姚婆婆一颔首,转身走开了。

当下姚婆婆领着三人入观,将云天安置在西首一间厢房,便自做饭去了。云天一进屋,只见里面的布置几乎和自己住的小屋一模一样,顿时有一种心静神怡的感觉。林宛月点起烛灯,听着宁羡仪和云天说了一会儿话,便拉着宁羡仪离开了。

两人走后,云天翻身上床,望着屋顶发呆,回想这几日发生的种种事情,当真像做梦一样,又想到云冲之:“不知道二叔有没有回到那间小屋,希望他快点来接我才好……”山上的夜晚十分宁静,云天痴痴想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竟而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阳光穿过窗子投在屋子里,云天一觉睡醒,顿感神清气爽,浑身说不出的轻松舒泰。忽地发现身上盖了一张绣着各种小花的棉被,被子上散发出沁人的芳香,云天不禁纳闷:“这被子是谁替我盖上的,莫非是朱大叔吗?”伸了伸懒腰,下床打开房门,任由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四周传来鸟儿清脆动听的啼鸣声,精神为之大振,脱口赞道:“真是个好地方!”

“天哥哥,你醒啦?”宁羡仪欢快的叫声传了过来。

云天转眼望去,恰见宁羡仪和林宛月并肩走来,一个灵动娇媚,一个温婉如春,不禁暗道:“好俊的两个丫头!”宁羡仪笑道:“昨天忘了给你送被子了,幸亏月姐姐心细,到晚上想起给你送来,不然你若受了寒,姚婆婆又要怪我了!”云天心道:“原来是林姑娘给我盖的。”当下谢了两句。

林宛月摇头微笑,雪白的小手在胸前轻摆了两下。宁羡仪道:“昨晚我想叫你起来吃饭,姚婆婆说你睡得香,不让我喊你。”云天愣了一下,问道:“朱大叔和宁真人呢?”

宁羡仪道:“朱大叔一大早便出去了,说是去接你二叔来咱们山上。爷爷在朴月居等咱们吃早饭呢,咱们这就去吧!”云天嗯了声,跟在二女身后向朴月居走去。

这观里人本来就少,房屋又十分简陋,不免显得有些清贫空旷。闷声走了一程,到了朴月居。姚婆婆拉着云天笑道:“昨晚见你睡得沉,便没叫醒你吃饭,一定饿坏了吧?快坐下!”桌上放了几碗白粥,两碟咸菜,外加一些豆腐干和馒头。

宁道一坐在桌旁,道:“这些都是姚婆婆带着宛月和羡儿所做,虽粗淡了些,却还可口,你不妨尝尝。”宁羡仪呵呵直笑,对云天说道:“这都是婆婆和月姐姐的手艺,我只是打打下手罢了!啊,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云天看着桌上摆的食物,越发觉得腹中空空如也,饿得厉害,忽听腹中一阵雷鸣,他揉着肚皮讪讪笑道:“我要说不喜欢,只怕也没人相信!”众人皆笑。

这一天中,云天由林宁二人带路,在山上四处闲逛。到了傍晚,宁羡仪和林宛月照例回去读书,三人在院子里分开,云天一人来到观外,坐在门口等朱子敬和叔父。天完全变黑之前,朱子敬终于回到了山上,恰巧见云天独自坐在观门前,料想他记挂云冲之的消息,因而特意在这里等自己,暗暗一叹,走了上去。

云天瞧他是孤身一人,心下一沉,问道:“朱大叔,我二叔没去小屋么?”朱子敬叹道:“我在小屋外面等了一天,没一个人从那经过。”云天道:“那床下的信呢?”朱子敬道:“你放心,信还在。令叔父今日没去小屋,多半是遇到了什么要紧事,明日我再去看看。”云天默然片刻,强笑道:“多谢朱大叔!”朱子敬拉着他进了观,一路上温言细语地安慰。

这一晚,云天做了个梦,梦见云冲之手里捧着“黑将军”到太清宫来接他,他在梦里喜得合不拢嘴,半夜醒来却哭得满脸是泪。他虽然年幼,却极少哭泣,这一点云冲之也很不解。云天四岁那年,云冲之告诉他,他的爹娘都死了,他心中竟然没有一丝悲伤。云冲之一怒之下,大骂他狼心狗肺,还将他丢在了山谷中。山谷中一直徘徊着狼的叫声,云天始终无动于衷,直到云冲之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才“哇”地哭了出来。经历这件事后,云冲之不免开始怀疑:“莫非这臭小子天生是个蠢货?”从此心灰意冷,以至于后来云天想学武功,他也懒得教了。

云天擦了擦眼泪,从床上坐了起来,寻思:“二叔的武功比朱大叔还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找我呢?”他美梦一断,一时没了睡意,当下借着月光来到屋外。院子里静悄悄的,天上的半月已开始向西方倾斜。云天怔怔地站了片刻,忽地侧耳倾听,只听得风中隐约夹着一缕奇怪的声响,当下情不自禁地迈开脚步,跟着声音走出了院子。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在黑夜的映衬下显得哀婉而幽深,给炎夏的山上添了一抹立秋的感伤。云天听着听着,心中愈发地思念叔父,也愈发地想要寻到发声之所,不大会儿,来到了后山的一片树林之中。云天突然想起来,白天林宁二人也曾带他到过这一带附近。当时姊妹俩神色慌张,似乎对这林子深处充满了畏惧,含糊不清地说了两句,便拉着他匆匆离开了。

云天好奇心起,随着那声音在林中越走越深。半晌之后,忽见前方一个白衣白发之人站在一座土堆旁,两眼微合,双手捏着一个形似鸭蛋的物事,随着他十指忽快忽慢的起落,那“鸭蛋”发出绵绵不绝的声音,声音中仿佛掩藏着无穷无尽的悲凉之意。云天认出是宁道一,不敢打扰,默默地站在一旁。这时,宁道一吹奏的曲调突然一转,悠扬轻快,充满了盎然的生机。云天的心情竟也随之变换,想起了和云冲之一起游山玩水的快乐经历。

大约半柱香过后,宁道一按住手里的物事,睁开眼来,柔声道:“我这埙声太过伤感,让你想起了你那位叔父,是不是?”云天顿时惊觉,伸手在脸上一抹,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泪水,当下点点头,心道:“这东西吹出的声音好古怪,竟然害我哭了出来。”宁道一微微一叹,收了陶埙。云天问道:“真人,你在这儿做什么?”

宁道一没有回答,指着四周道:“你瞧,这些都是以前住在这座山上的人。”云天凝神望去,只见四周依稀有数十座大大小小的土堆,心下顿时一震:“原来这里是墓地,难怪羡儿和宛月不敢进来。”又问道:“怎么没有碑?”宁道一慢慢转过身去,望着脚旁的两座矮坟,摇了摇头,道:“每一代都是如此,至于为什么,或许只有立坟的人自己知道了。”云天暗暗称奇,一时不再言语,宁道一也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道:“回去吧!”云天“嗯”了一声,二人往回走去。

快进院子时,宁道一忽问道:“云天,令叔父这些年可曾跟人家动手。。。。。。额,或是打伤过什么人?”云天瞪大了眼睛,奇道:“二叔为什么会打伤人?那天在太白山,他还救了四象宗的朝阳道长呢!”“哦?”宁道一道,“呵呵,好,如此甚好!”云天见他似乎突然高兴了起来,不由大感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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