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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不要过来3

这是我所见过的最无聊的早餐。

司徒依然一言不发闷着头吃饭,还时不时冷冷瞟我两眼,弄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旻儿自顾自的吃着牛奶饽饽,吃的眉开眼笑,温之云见她吃的开心,一直面带笑容宠溺的看着旻儿,基本上没动什么筷子。我呢?头顶两个怪异的熊猫眼,见主人没怎么吃,也不好意识动,只能耐下性子强装淑女,郁闷······

饭后,旻儿继续挂在温之云身上:“温哥哥,我们下面要去那儿?”

温之云微理了理旻儿耳边的碎发道:“下面要先去拜访一下蕴州刺史还有蕴州祭酒.”

“啊?”旻儿嘟着嘴:“蕴州刺史也就罢了,怎么连祭酒也要拜访啊?很小的官耶,而且,很不好玩。”

温之云宠溺的笑了笑:“好啦,这是最后一个了,干完这件事后,就可以······”说到这儿,他突然看了我一眼复又看向旻儿:“就可以见到你哥哥了。”

“真的吗?”旻儿眸子一亮:“太好了!”

“等一下”我不爽的问道:“你们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咳司徒依然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我瞬间冻结。气氛一下尴尬起来。

“咳咳,那我也要一起吗?”我挑眉小心翼翼的问道。

司徒依然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差点要我去跳楼的字“废话”

废话?那是去还是不去?我一下反映过来,连忙追上去,拽着司徒依然的衣袖问道:“那我是去还是不去?”

司徒没理会我,径直走到后院,装马车。我依然扯着他问道:“到底去还是不去?”

黑着脸沉默。我心里有点恼火,狠狠一拽,“嘶——”布料被扯下的声音。汗~~司徒的衣角被我扯了下来。

只见司徒转过头看着我,目光似要吃人一般,眼中怒火越烧越旺。我连忙蹦开,有点心虚道:“这不能怪我,那啥,谁叫你不理我来着!”

司徒怒气冲冲地扔下马鞭,一掌向我拍来,我大叫。完了,这下小命难保,不知怎的,司徒却突然改变了方向,改成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大骂:“你个臭女人!我实在是受不了你了,你知道这件衣服对我有多重要吗?!”

我头发被扯的好疼,也对他又踢又咬大叫道:“谁叫你不理我!啊······!快松手,疼死了!”

“你个臭女人!粗鲁,无礼——”

“你个变态!人妖——”

“啊——”

“松手——”

“天啊!司徒哥哥,暖暖姐姐,你们在干嘛啊?”旻儿和温之云十分惊讶,连忙跑过来将我两分开。被拉开时还不忘互补对方一脚。

“你个王八蛋!神经病!倒霉蛋!QQ蛋······”我被旻儿硬扯着回到房中。

“你,你个臭女人,没规矩,还我衣服······”司徒也能被温之云硬扯回屋里。

“天啊,暖暖姐姐!怎么会这样?”旻儿将门关上,惊异的问道。

“那个死变态!”我咬牙切齿的做到梳妆台前,头发乱的和鸟窝有得一拼,眼角青了一块,估计是司徒碰到的,真是****!

“我叫司徒不要再打你了,你有旧疾啊。可是他怎么还打你呢?”旻儿有点气愤的倒杯水给我,见到那片衣角,瞪大眼:“天啊!你怎么把司徒哥哥的衣服扯坏了?这件衣服是司徒哥哥去世的娘亲给他做的衣服,他很珍惜的!怪不得,他会像疯了一样。”旻儿看了我一眼:“姐姐你也真是的。”

这能怪我吗?!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也不知道这倒霉衣服质量这么差。我翻了翻白眼,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好不容易整理OK,出门时,正好碰见温之云和司徒依然从隔壁出来,司徒左脸红了一大块,衣服也重新换过了,看见我面无表情的下了楼。

我不满的撇了撇嘴。唉,真是······

马车行驶在曲折的官道上,司徒驾车的技术极好,所以不算太颠,反正比上次在德熙的马车里舒服多了。唉!怎么又想起了这个欠扁书生,他现在一定和素馨儿卿卿我我的,哪有时间想我······算了算了,暖暖,不是你的就不要想了。

经过一天的路程,在傍晚时到达了蕴州,我们四人先在客栈里安顿下来,明天再办正事。

第二天。我再次顶着熊猫眼出现在众人面前。将包裹打开,取出那件玄色衣服递给司徒:“对不起了,我已经将衣服缝好了,虽然没有伯母缝的好,你就将就着穿吧!”

昨天,我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和旻儿硬逼着温之云将这件衣服从司徒那“偷”出来,又连夜缝好,哼,这可是我第一次缝衣服给男士呢,手指头被扎了好几下呢。

司徒一愣,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将衣服接过去冷冷道:“谁叫你乱拿我东西。”

“啊?”不对啊,怎么能是这样反映呢,他难道不应该感动的流涕,然后激动的抓住我的手说:“暖暖姑娘,您太伟大了!我太感谢你了。”

可是······我满腔热情熬了一夜,没有感激,反而被泼了一盆冷水,天啊······这是什么世道?

好吧好吧,我大人有大量,忍忍忍!

蕴州刺史崔衍,为人刚直,敢于直谏,与家父是好友,以前在家常听老爹提起。崔衍本是,吏部尚书,后因直谏,被贬蕴州刺史,在这一带颇受好评。蕴州祭酒郭世金是一位处世高手,又与崔衍是旧友,因此二人来往甚密。崔衍的大女儿则嫁给郭世金的儿子,崔衍的二女儿美丽聪慧本来皇后看得欢喜,要赐婚的,可因崔衍被贬,便耽搁了。

崔衍的私人府第并不十分豪华,一个前厅,几间住房外带一个小花园。

崔衍大约四十多岁,面部有胡须,眉粗而浓,一身简易的袍子,一看就是刚正清廉之人。他后面跟着一个和他年龄相仿之人,一对凤眼目露精光,脸上又八字小胡子,很是精致,这恐怕就是郭世金了。

温之云和司徒依然被要至前厅议事,我和旻儿被安排在后堂休息。

等待,是非常无聊的过程“旻儿,以前温之云他们办事你都是这样等他们的吗?”

“是啊”旻儿点头答道。

“你一个人坐着不闷啊?”我不可置信,这样一个小丫头也能忍得住寂寞?

旻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前有偷跑出去玩,后来遇着危险,幸亏温哥哥来的及时,要不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旻儿挠了挠头:“后来就老实了,没敢乱跑。有时,官员家的女儿会陪我聊一聊,也就这么回事。”

这时从帘后走出一位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粉白纱裙,容貌清秀,柔弱杨柳,惹人怜爱。她微微福了福,微笑唤道:“旻儿”

旻儿眼神闪烁神色复杂的地下了头,瞬间又换回明媚的表情高兴的奔至女子旁:“佩姐姐”

哦,如果没猜错这就是崔衍的二女儿催佩儿,嗯嗯······我点了点头。

“我来介绍一下。”旻儿把我从坐上拽起了:“这时暖暖姐姐,这是催佩儿。”

崔佩儿微向我点头:“暖暖姑娘”我亦点头,算是打声招呼。

“温大哥也来了吗?”崔佩儿问道。

“来了在前厅和崔伯伯说话呢”旻儿一愣点头答道。

“哦。那你们在蕴州准备逗留几天?”

“不会太长吧。温哥哥说办完事就走。”

······这两人还真COOL,就这么聊起来了,可怜我再次充当180瓦电灯泡。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瞌睡时,被前院一阵吵杂声吵醒,三人对望一眼,便冲向前院。

只见前院站了N个黑衣人。见着黑衣人我就心烦,NND我这身上的伤不就是黑衣人弄得。几个家丁护在崔衍和郭世金身边,温之云和司徒与几个黑衣人正在恶战。

忽见后堂冲出几个女子,黑衣人就向我们冲了过来。哼哼,怎么着我也在德熙的调教下学过几天花拳绣腿,于是兴奋的摩拳擦掌,终于有人给我当靶子了,呵呵······

再看旻儿,虽不会武功,却是机灵的很,左躲躲又跑跑,也将那两个黑衣人耍的团团转。谓之曰瞥见旻儿,连忙一个腾空,将她护在胸口,嗔怪道:“怎么跑出来了?”旻儿却做了个鬼脸。

我暗自觉得好笑,隐隐觉得不对,怎么好像少了什么似的······果然——

“啊!”背后一声娇呼,黑衣人劫持了崔佩儿!温之云回头,惊呼“佩儿!”身形立刻放开旻儿移到崔佩儿旁边,一掌拍向黑衣人,接住了瑟瑟发抖的崔佩儿。

旻儿见这一幕,呆愣住了,黑衣人乘空扑向了旻儿。

我一见,心里大急,狠狠地捣了黑衣人一拳,大喊:“旻儿,小心!”

等旻儿反映过来,来不及跑开,被黑衣人擒住,旻儿惊恐的喊道:“温哥哥!”

“旻儿!”温之云一惊,把崔佩儿往家丁手里一推,连忙去抓黑衣人。无奈满了一拍,只抓住旻儿一只绣花鞋······

温之云手里捏着绣花鞋,瞳孔骤然收缩,原本温文尔雅的脸上布满杀气,充满戾气的眼睛望着旻儿消失的方向:“旻儿——”

司徒见温之云气得手脚都在颤抖,忙按准他的肩膀劝道:“冷静!”

温之云瞪着发红的眼睛,面部狰狞,强忍发火道:“冷静?我怎么冷静?看看是谁被抓走了?是旻儿!旻儿!”

司徒也皱着眉:“我知道是旻儿,所以要冷静,旻儿还等着我们去救呢!”

温之云抚额半晌,待手放下来时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这次遇袭是有预谋的。”他转身对崔衍和郭世金道:“你们需多派人手去寻旻儿。”

崔衍和郭世金连忙去安排人手,家丁将崔佩儿扶了下去。

我脑子突然钝了般,楞在那里······旻儿被抓走了?刚才还好好在我身边,现在却生死未卜?!

我们分成四组,司徒带一组人,郭世金带一组人,我带一组人,温之云带一组人向四个方向去寻旻儿。可是蕴州那么大,找个人那会那么容易,何况是个被绑架的人。于是,傍晚除了温之云外我们都无功而返。

过来晚饭,温之云还没回来,大家有些着急。正说着,温之云带人冲了经来,猛灌了桌子上的一杯水,坐下一言不发。

我心里一惊,这是怎么了?

这时一个部下上前说明才知,温之云已经找到线索。在郊外野林里发现熄灭的火堆,旻儿的发簪,和······和点点血迹······温之云发疯似的找着,却又断了线索,直到天黑才被部下硬劝了回来。

我脑袋一轰,这么说,这么说旻儿是凶多吉少了?

司徒依然保持镇定:“大家先休息一晚,明天继续找。”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旻儿的影子,她才不过十四岁啊!心情是在烦闷,披了件衣服走向小花园。

夜幕下的天空中散布着稀疏的几颗星星,月亮却不知躲在那里?旻儿,你在那里?

等等,那两个忍是谁?我站住,那不是温之云和崔佩儿吗?他们在干什么?

听不清~~只见崔佩儿说了没两句眼圈就红了,温之云略微心疼的看了她一眼,说了句什么,转身要走,崔佩儿低声说了一句,温之云身形一滞,微转身苦笑着说了句什么便走了。

我怔怔看着他们,果然······

漆黑的夜空,像浸透了墨汁,潮湿的风呜咽着,流动着,送来淡淡寒意,秋来了呢。

第二天一早,我们带着人朝昨天发现痕迹的地方继续寻找。在离火堆不远处,又发现了旻儿的一只绣鞋,温之云显得更骄躁不安,拼命的寻找。

司徒建议大家休息一下,温之云不依,没法子,大家只好继续朝前搜。

这是什么?我缓缓靠近野草堆,仔细辨认后惊呼:“旻儿?!”天啊!这还是旻儿吗?趴在地上,头发散乱,衣不蔽体,到处都渗着血的划痕,两双裸露的脚更是惨不忍睹,肿得老高。我心猛地一抽,眼泪差点掉下来。明显听到我旁边温之云的抽泣声,司徒上前安慰他:“别激动,别激动。”

温之云挣开了他,急走向前,轻轻抱起旻儿,拨开旻儿脸上的乱发。原本有着明媚笑脸的娇憨少女,静静的躺在那儿,面色惨白毫无生气,右脸上有两道细细的划痕。

温之云摸了摸她的脸,声音有点颤抖:“旻儿,快醒来,告诉温哥哥那里疼,快醒醒,旻儿······”轻吻一下旻儿的手:“都是温哥哥不好,不该留下你一个人,温哥哥没保护好你,旻儿······”声音有些哽咽,温之云低头深吸一口气。将手轻轻的搭在旻儿脉搏上,良久舒了一口气:“还好······”脱下外袍,包在旻儿身上,抱着往回走。

“喂······司徒。”我瞟了一眼旻儿的房间,温之云正在里边看着她:“你说旻儿会不会恢复?”

司徒难得好脾气的道:“不管怎样,她都一定要恢复的。”

“为什么?”我追问。

司徒神色复杂的瞥了我一眼:“你以后会知道的。”

“为什么?”我反射性的问,问完后才觉得自己有些傻,自己先笑了出了。司徒也勾了勾嘴角,我突然想到,这可是我第一次看见司徒笑,不禁多看了一眼,谁料司徒突然又将脸扳回去。

“切~~”我翻了个白眼。

“梆!”温之云突然从屋子里冲了出了欢喜道:“旻儿醒了!”

旻儿平躺在床上,眸子微张,透露出迷茫的神色,好半天才清醒过来,露出惊恐的神色,连忙将身子蜷起来:“救命!”

温之云心疼的做到她身边,柔声道:“旻儿,没事了。”

旻儿盯着温之云好一会儿,:“温哥哥?”

“是的,温哥哥在。”

“温哥哥,好可怕啊!”旻儿惊叫,目中有泪:“太可怕了!”

“没事了,旻儿。”温之云吻了吻旻儿的额头:“告诉温哥哥,发生什么了?”

“······我也不太清楚。”见众人迷惑的望着她,旻儿皱眉道:“我不知道那黑衣人在干什么?他先是问了我几个问题,我太害怕,没听清楚。后来,他将我压在身底,扯我衣服······从小到大都没人这样对我,我很害怕······将发簪拔下来狠狠的扎向他,他一吃痛,松手······我就没命的跑,跑着跑着,就不知道了。”

“旻儿!”温之云抚了抚她的头发:“温哥哥对不起你······”随后就将头埋在旻儿发间。

“温哥哥,没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吗!”旻儿安慰道。

我寒······着角色未免也转换太快了吧,还好旻儿自我保护意识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硬将司徒从房内扯了出了,总要给两人一点空间吧!谁知司徒不给面子,虽说被我扯了出了,却一直死盯着我,害我打了N个喷嚏,这天怎么这么冷呢,要命。

因为旻儿的脚伤,我们在蕴州多耽搁了两天······

为了防止发生遇袭事件,出了蕴州大家便改走水路,包了一艘船。

旻儿脚伤未好透,我晕船,因此上了船,我和旻儿只能躺在船上。

而温之云和司徒依然是“不晕船二人组”,经常站在甲板上,一言不发~~

我和旻儿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聊着聊着旻儿就闭上眼,好似睡着了一样。

我笑了笑,轻轻的哼起了歌:

“推开窗看天边白色的鸟,

想起你薄荷味的笑

······”

唱完才发现,旻儿正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我。

“咦!?你不是睡了吗?”

“才没呢,姐姐你唱的真好听,教教我嘛!”

于是随后的日子中我就教旻儿唱歌。

到了码头,坐上马车往城中驶去,“等等,这儿怎么这么眼熟?”不禁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旻儿坐在温之云腿上晃着头:“就不瞒着姐姐了,这里是茂陵。”

茂陵!不对呀,我怎么又绕回来了?

马车在一处别院停了下来,我探出头一看,哗~~心碎了,这不就是德熙的住处么!

旻儿被温之云抱下马车,我则被司徒带进院中。

“皇兄!皇兄!”旻儿兴奋的手舞足蹈:“快出来看看,旻儿来了!”

从正厅里走出几个人,带头的人身穿素衣,腰束银色绶带,发带玉簪,意气风发,这不是德熙又是谁!

司徒下跪道:“密召已平安送给崔衍。”又指着我道:“只是这个女人······”

我尴尬的笑了笑。德熙先是一愣,继而粲然一笑:“没关系她是自己人。”

自己人?自己人!

“等一下,你能告诉我这是······”我一下有点接受不了,脑子乱了。

只见德熙浓眉一挑,莞尔一笑:“我是当今三皇子,轩辕德熙。”

三皇子!德熙居然是三皇子,我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初见德熙的惊喜一下不见了,我呆呆的望着德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今政局我也从老爹哪里略有所闻。当今执政者并不是皇帝,而是皇后的娘家人——宰相原震清。皇帝无事可做,整日淫乐后宫,奇怪的是子嗣并不太多。膝下只有五位皇子,七位公主。(除却五皇子早夭)

大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轩辕德毅年方三十,为悫妃所生,不过这个太子似乎对政治不太感兴趣,整日招揽一大批门客著书立传,真是一个搞笑的皇子。

二皇子,轩辕德政年方二十又五,为宜贵人所生,由于小时候得了麻痹症,左腿落下来残疾,也许是这个原因,皇上很是疼爱他。

三皇子,轩辕德熙,年方二十有一,为希贵嫔所生。虽说出生地位有点低下,但这三皇子却十分精明,为人丰俊儒雅,却只爱游山玩水,是一副“逍遥王”的样子。

四皇子,轩辕德毓,年龄才十四,是已故吟妃所生。这吟妃本是原震清送于皇帝的,后生了一子一女,很是得宠,后因评论政事被赐死,真真是帝王无情。

吟妃的儿子便是轩辕德毓,吟妃死后便由贤妃抚养,皇上不太喜欢这个皇子,但对小公主却疼爱有佳。这个公主是个早产儿,只比轩辕德毓小八个月,皇上赐名月旻,封号“玉旻公主”,交予皇后抚养。唯一令人不解的是公主十三岁的时候下嫁皖国公之子温······

我一惊,难不成旻儿便是玉旻公主——轩辕月旻?天啊!我的世界啊,天崩地裂啊!

我呆呆的随着众人进入内厅,脑子快速的转着:我真是命苦!翘家的目的就是为了远离宫廷,可转了半天,居然还是转回来了。看来那个司徒也不是个简单角色。

“暖暖!”

一声娇呼换回了我的思绪。只见秀秀从帘子后跑了出来,一把抱住我:“暖暖,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你悄悄的离开,害得我们担心死了,想找你也不知上哪找?”随后素馨儿也从后面跟上来,对我淡淡的点了点头。

一屋子人都望向我,我尴尬的笑了笑:“是啊,我回来了。大家看起来还都不错嘛。”

德熙一直盯着我笑,“大家都落座吧。”说的是大家眼睛却一直盯着我,我狠狠瞪他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

落座后司徒依然喝了口茶道:“这次事情已办好,只是在蕴州碰到一次危险。旻公主还因此受了伤。”

“哦?”德熙向坐在温之云怀里的旻儿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道:“是不是你又淘气了?”

“才没有!”旻儿嘟囔着将头埋进温之云怀里。

温之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不知道这次刺杀是谁干的,胆子还真不小,竟一直追到蕴州。”

德熙微蹙了蹙眉:“应该不是宰相。宰相派了杀手来刺杀我,却不知道你们的行踪,更何况还有司徒在。”

迷迷糊糊的我在秀秀的指点下,总算是搞清楚了。原来所谓的“逍遥王”轩辕德熙表面上是游山玩水,实际上是在为自己招兵买马。宰相虽不知德熙的心思,却明白三皇子将是他夺权的最大对手,因此派人暗杀德熙,就有了本姑娘前面受伤的事情了。

旻儿虽说自小在皇后那中长大,却跟德熙甚是亲厚,再加上温之云与德熙本是好友,所以温之云早就是德熙这一头的了。不过,他伪装的很好,至今朝中人还不知道德熙与他的这一层关系。

石修竹本就是一个闲医,与政治无太大瓜葛,由于一次偶尔机会治好了德熙的重病,又聊得投机,顺理成章的和德熙混在一起啦。

而那个司徒果然不简单,他本是布衣出生,后被宰相重用,一步一步提至兵部侍郎,兵部尚书,西远大将军都是宰相幕中人,等于是将兵权紧紧握在手中,哼哼,这个宰相原震清也真够奸的。

可惜可惜,他看中的司徒确是三皇子的人,不知他知道了会不会气死呢?想到这我不禁微微笑出来。

“德熙,你准备何日回去?”温之云问。

德熙沉吟了一会“过了中秋吧。”

温之云会心一笑:“我知道了。”

中秋家宴,旻儿和温之云借口皖国公病情恶化没回宫里参加,三皇子德熙远游在外,赶不回去也没回宫里。司徒不是皇亲国戚,也留下来同我们一起过节。

“过了中秋你们是不是回京都扶风啊?”我问。

“是啊!姐姐有什么事嘛?”旻儿好奇的问道。

“那我还要一起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德熙端起茶杯,眼神不满的飘向我:“这是当然。”

“咳咳······”我差点被口水呛死,什么叫这是当然?这人,忒不厚道了!干嘛什么都拖上我,我不满的嘟着嘴。

“怎么,暖暖有意见?”见我这幅表情,某缺德鬼子发出冷冷的问声。

“啊?”某人现在很危险,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后果······打了个冷颤:“没有啊,真的没意见,呵呵······”看到某人满意的点头笑。真是郁闷!郁闷!这都算什么啊?罢了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

时间匆匆而过,旻儿的脚好利落了。这日突然被告知,今日开始向扶风进发。我愣住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硬着头皮提出抗议:“我不去京城,我不与你们同行。”切,我傻啊,绕了一圈再回京城。

德熙原本带笑的脸僵住,眼中的失望一闪而逝咬牙道:“你在说什么?”

“我,我说,我不跟你们······啊!”话还没说完,东德熙突然冲到我面前将我往肩上一扛,狠狠道:“那可由不得你了。”

“天啊!为什么?我是有人身自由权的!你干嘛?快点放我下来啊!”我趴在他肩上拳打脚踢。

德熙却不理会我,径直将我扛进船舱。拜托怎么又是船,我晕船啊!

郁闷,郁闷,郁闷······在极度郁闷中我迎来了人生中的第十五个中秋节。

酒桌设在甲板上,可以赏月观潮。知道我晕船石修竹便开了几副药,嘿!真神,没想到不晕船了。

我坐在桌前,不停地翻白眼,心想:这潮水怎么不把这酒桌给淹了。我记得前世每年观钱塘江都有人被潮水卷走。

德熙先举杯向众人说了些客套话,杯子举到我这个方向顿了顿,我无奈举杯反敬他一杯,他嘴角微翘仰头喝了这杯酒。靠!真是帅的没话说······我的心脏啊,怎么砰砰直跳,见鬼了见鬼了······

银灰色如巨大圆盘的月亮,掩映在深沉的月色中,月光随着微凉的秋风四处飘散,颇有“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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