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站起身,望着窗外,眼睛里竟然升起了一片水雾。突然,她笑了起来:也好也好,与其回到那个虚伪的现实社会还不如在这儿生活一辈子。
“以后,你既不能叫锁纯,更不能叫墨玉,那以后是我的名字。我才是爱新觉罗·墨玉,而你,以后就叫我现在的名字,午失纯吧。记住,你叫失纯。”那人一字一顿地说。
“呵呵。名字不错。”失纯吧,果真就失过了呢。
那日,他们谈了很多,墨玉,不,现在应该是失纯,她一直仰望着外面的天空,没走心。
所以,她仍然没有注意到现在的墨玉的那句话:别和任何人扯上关系,不要妄想有爱情。
也许,从此以后,一切都变了,变得危险,她们只能重新走上那条不归路。那条为了生存而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路,那条争当霸王的路,三年前的那天和今日不同的地点,同样的任务,又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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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纯拜见了假的额娘,这才知道,这家是汉人,而失纯的父亲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八品文官。无权无财,而且据说当初是失纯的额娘家是纺织宫中用的锦绣的,比较富足,才替当初屡试不中的午父买了一个官做,这房子也是失纯的额娘央求她的阿玛央求来的,只知道当初的他们十分恩爱,失纯的外祖父怎样阻拦都没用,然后便偷偷和午父结了婚,又连哄带骗的央了一套房子一个官,便断了来往。其实,说不好听的,这就是倒插门。所以,这家并不是很受别人待见,说他们闲话的也不少,因为在当时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这样就是大逆不道的。
由此,以后在宫中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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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选秀的日子还有一天。
失纯慢慢踱进房间,锁了门。
此时的墨玉摆弄着窗户前面的几盆花草,看见失纯进来,问了句:“怎么样,这家的环境都知道了吧。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没有?呵呵。你也知道吧,这种条件会使我们更加不利。”
“我不傻。”失纯径直走进内阁,坐在凳子上,轻饮了一口茶,苦涩的茶味,让失纯的心静了些。
“明天就是选秀了。你准备好了没。”
“明天你就要以格格的身份进宫了。你准备好了没。”失纯望着墨玉。
“恩哼。看来是可以了。你的脸,你想办法了么。”墨玉回过头。
“吃芋头吧,现在有没有芋头?这儿有没有芋头?”失纯对芋头过敏。
失纯慢慢踱进房间,锁了门。
此时的墨玉摆弄着窗户前面的几盆花草,看见失纯进来,问了句:“怎么样,这家的环境都知道了吧。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没有?呵呵。你也知道吧,这种条件会使我们更加不利。”
“我不傻。”失纯径直走进内阁,坐在凳子上,轻饮了一口茶,苦涩的茶味,让失纯的心静了些。
“明天就是选秀了。你准备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