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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过往

“叶孤蕊,听说你妈又去找男人了。”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站在叶孤蕊面前说道,甜美的长相让人联想不到她是在打击面前的人,而只会联想到朋友间的聊天。是的,她就是圣源中学初二A班的班花兼文艺委员——苏菲儿。

“是谁告诉你的,明明是子虚乌有的事。”叶孤蕊翻开课本,那里有男生故意留下的脚印。

“谁说的?”苏菲儿笑了笑,“现在全校皆知了,我只是来羞辱你一下,顺便找点乐子。”苏菲儿说完后一巴掌打在叶孤蕊脸上,“打你还真是令人愉快啊。”说完后扬长而去。

“你恨吗?”一个声音从心中传出,脸上还在隐隐作痛。叶孤蕊肯定了这个念头,“如果有一天,你们落在我手上,我要你们加倍奉还。”叶孤蕊仿佛要刻在心上一样又重复了几遍。

———

第二天,桌面上的青痰,桌兜里的剩菜剩饭,书上的脚印。叶孤蕊握紧了拳头,为什么,为什么就算告诉老师也无济于事。叶孤蕊回到家看着家人们一句话也不说。

“妹妹,你被欺负了。”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陈述。

“这帮该死的,才初中就是这样,这群变态。”叶孤城双手握拳,像是在忍耐什么。

“没关系的,哥,记住,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叶孤蕊说话了,淡淡的,没有一点表情。

“最近要期考了,哥哥复习好了吗?”叶孤蕊掏出课本打算结束谈话,却被叶孤城夺了课本。

“这样你快乐吗?”叶孤城放下课本坐在叶孤蕊对面,“如果你是快乐的,我可以不管你,但你我都清楚你并不快乐。”

“不快乐又怎样?已经习惯了。”叶孤蕊抬起头,眼睛流下泪水,“我怎么可能会快乐?快乐对我来说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现在的我已经忘了什么是快乐了。”深蓝色的眼睛中隐藏着愤怒和恨,却让人看起来无限悲恸。

叶孤城看着妹妹负面的情绪越来越多却无能为力:“这个世界上有着太多的算计,让人心寒。”这个少年重重叹了一口气。

“别担心了哥哥,记住,我会还回来的。”当时的叶孤城没有看懂叶孤蕊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希望。

夜晚降临——

“可笑,快乐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奢侈品,一种永远买不起的奢侈品。”叶孤蕊摘下眼镜看向星空,“真美啊,但是就像是快乐一样,永远的遥不及。”叶孤蕊合上了窗,把一切关在了窗外,把自己封锁在窗内,肉身——以及灵魂。

“妈妈,哥哥,弟弟,其实你们不需要这么保护我,至少,我已经习惯了。真的是习惯了。”叶孤蕊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真好看。”叶孤蕊陷入了睡眠中。这一夜是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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