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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4)

“对他们来说没什么两样。只要他们认为你知道什么,这就足够了。他们冒险去机场抓你。他们也因为这个秘密偷走了你哥哥的尸体,他们会一直找你,直到把你抓到。他们不会存有任何侥幸心理。”女人的话在空中回响着,然后她的口气变得柔和,“如果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可以叫人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就是昨天晚上我派去保护你的那个男人。”

“加百利?”

“是的。”凯瑟琳回答道,“他是我们的人,我们派他去保护你。他确实能保护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叫他去找你。丽芙,他是我的儿子……”

丽芙想相信她,但是她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才能说服自己马上相信任何其他人。除了身上借来的衣服,她只剩下几块零钱,快没电的手机,和昨天的一份报纸。她看了看它。看见哥哥的脸从字母和符号的光圈里盯着她。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她将报纸转过来,看着印刷在背面的小字体。

“我会给你打回去的。”她说。

苏雷曼走过报刊亭。

女孩就在他前方不到15英尺的地方。他挤过慢慢走动的人群,渐渐地离她越来越近,心里还不确定走到她面前时他要怎么做。他真想转过身,走回行政大楼去。但是如果他真的这么做,货车里的家伙会出卖他,匿名将泄露信息的人名和文件复印件作为证据将他告发。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行事——但是即使这样也很难不留痕迹。如果他们将僧侣的失踪和他联系起来,那他就是在自找麻烦:危及一个正在进行的调查,阻碍司法进程,出售机密资料。他会坐牢——这是每个警察最可怕的噩梦。

所以他继续在人群里走着,以免女孩转过头来看见他。这是标准的监视程序。当他靠得更近时,他只想告诉她快跑。然后自己也消失,直到所有的一切都被淡忘。

他盯着那顶深蓝色的帽子,稍稍加快了脚步,只有10英尺远了。

5英尺。

几乎就要走到她跟前时,他看见那辆白色的货车停在人行道的尽头,她就像一只下水道里的老鼠,被围困起来了。现在她无路可逃了。他们谁也逃不掉。他不得不将这件事情做到底。

他放慢脚步,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人群将她带到离货车更近的地方。他不想离她太远。前方不远,他看见留胡须的男人从货车上走下来,绕过去打开了后门。他们现在离她也只有10英尺远了。他往前走,伸出手去抓她。忽然注意到货车里面的另一个人眉头紧皱地看着笔记本电脑,抬眼看了看,摇了摇头。

太迟了。

他那长满斑点的手落在女孩的肩膀上,将她转了一圈。

“喂!”她挣开了他的手掌。

苏雷曼看着蓝色帽子下惊恐的脸。不是那个女孩。

“对不起,”苏雷曼说,猛地将手抽回,就像触摸到一根点燃的电缆,“我以为你是……”

他指着卫衣上的“警察”:“这件衣服是从哪儿来的?”

女孩看着他。他掏出徽章,女孩脸上挑衅的表情消失了。

她指着他们走来的方向:“我和一个女孩换的。”

苏雷曼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除了一堆陌生的面孔,什么也没看见。“什么时候?”

她耸耸肩:“几分钟前。”

“你拿什么交换的?”

“就是另外一件T恤衫啊。”

“你能描述一下吗?”

女孩抬起手掌:“白色。有点儿……退色。袖子上有点儿磨损。”

正午的阳光下,那些挤满街道的人们大多数都脱下了外套和夹克,一半的人穿着类似白色的衣服。背对着货车,苏雷曼偷偷笑了。

干得不错,小姑娘。他心想。确实干得不错。

81

丽芙走出游客咨询处,迎着人群,人群让她有点儿心烦,回头朝警局大楼的方向走去,警局大楼让她更加困惑。

她在免费领取的地图上查看着,寻找通往用黑色水彩笔圈出来的那个地方的不同路线。她可以选择一条更迂回的路线,但是花的时间更多,她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她只有冒险。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屏幕。电池的图标已经空了。她按下快速拨号键,祈祷还能打一个电话。

“不是她。”还没等警察开口说话,库特拉尔就说道。他想提醒科尼利厄斯他还有用。

“是的,不是她。”警察说道,身子从打开的窗户伸进来,“她换了一件白色的便服。那个和她交换衣服的女孩说不清楚她往哪个方向走了。”

科尼利厄斯发动引擎。“上车。”他说。

警察犹豫地拖着脚步,拇指往后面指了指。“你知道我也许应该……”

“上车。”科尼利厄斯重复道。

他上了车。

库特拉尔看着屏幕,稍微放松了一点儿。知道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子是他现在还能活着的唯一理由。但有这个警察跟着让他很紧张,因为他知道警察也知道那个女孩的长相。越早甩掉他越好。

货车开动了,又开始在坑坑洼洼的路上摩擦着库特拉尔的腿。

他敲击返回键,系统开始搜索女孩的信号时,沙漏图标出现在屏幕上。

82

丽芙走过街边销售刚刚出炉的面包货摊时,手机铃开始响起。浓浓的热乎乎的烤香料和洋葱的香味提醒着她已经有多长时间没吃饱过了。太阳照着灰色的石板和看起来像教堂的建筑。

“你他妈的上哪里去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罗尔斯·贝克,新泽西《问询报》的老板和编辑,从来就没小声说过话。“你最好把那个分娩报道交上来,我在生活方式版给你留了足够的版面。”

“听着罗尔斯,我……”

“别找理由。我只要那篇报道。”

“罗尔斯,我根本就没写。”

那边停顿了一下,说:“嗯,你最好马上开始写……”

“今天早晨《问询报》的头条新闻是什么?”在他还没大发雷霆前,她问道。

“见鬼,这有什么关系?”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

“僧侣。和其他报纸一样。”

“他是我的哥哥。”

手机里忽然安静下来。

“你在耍我!”

“我现在在废墟城,我今天早晨飞过来的。这里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一定是件大事。我正在调查,我需要你的帮助。”

又是沉默。她能想象他在办公室里,往外看着河水,计算着一个独家采访值多少钱。她的手机在耳边嘟嘟地响着,有一阵她以为电话断掉了,然后罗尔斯的声音重新响起来:“你需要什么?”

“我现在去当地一家叫Itaat Eden Kimse的报纸。我想你提前打个电话,请他们给我一些现金、一个笔记本和一些笔。可能还要借用一张桌子。”

“没问题。”她听见罗尔斯的笔刷刷地写着,“但是可别把有价值的东西透露给他们,记住谁给你发薪水。告诉他们你正在写游记什么的。”

“好的。”她说。电量不足的信号又在耳边嘟嘟响起。“我的电话快没电了。能叫他们给我一个充电器吗?”她把牌子和型号告诉他,但是线路的那一端没有应答。

屏幕一片空白。她将手机放回口袋,往后看了看,一辆车子正朝她开过来。

83

“那边……”库特拉尔指着一群在小吃摊吃夹馅面包的人,但是眼睛没有离开屏幕。科尼利厄斯朝他们开过去。车还没停下,苏雷曼就把门打开了。“我去看看。”他说道,砰地把门关上,浓浓的香料和洋葱味飘过来。库特拉尔从屏幕上抬起头。他看见警察拽了拽裤子,在人群里搜索着。

“你看见她了?”科尼利厄斯说。

库特拉尔审视着街道两边人们的脸。“没有。”他说。食物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

科尼利厄斯从他身上拿过笔记本电脑。街道地图不动了,中间的箭头指着他们现在停车的地方。边框里显示出她最后拨打的号码,系统通过网络搜索着,旁边的沙漏图标慢慢地转动,追踪着那个电话号码。

库特拉尔看着外视镜。警察正一边和摊贩说话,一边吃着东西。他的胃部紧缩了一下,撇过脸去。由于不合理的单行制度,要开车过去得花将近5分钟的时间。他本可以节省一半的时间,但是卫星导航把他们带到繁华的主道上,他也没想去挑战导航。寻找她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有机会摆脱现在的状况。

他还有另外一个计划,虽然没有求生本能那么强烈,但还是很强烈。就是那个打中他腿部,让他不得不任由表兄死在马路上的男人。他和赛尔科从来没有特别亲近过,但他毕竟是家人。他猜测如果这些家伙找到了女孩,也许他们也能找到那个杀死他的家伙。他确实希望能试一把,干涉他们的计划。

沙漏图标从屏幕上消失了,在它的位置上跳出一个对话框,列出一个名字和地址。他看着科尼利厄斯将信息输到短信里。

“这个家伙说他5分钟前看到过我们描述的女孩。”警察嚼着最后一口面包,从开着的窗户探过身子说道。库特拉尔躲避着从他嘴飘出来的大蒜味。“他说她可能上了一辆出租车。”

科尼利厄斯按下发送:“等它发出去。”

“听着,”苏雷曼说,“如果她的手机现在在任何一个地方,我的意思是,只要她一开机,你就能再次找到她。但是我需要回到车站去。我冒险去给你们开个好头……如果我没有回来报告这个女孩失踪了的话,事情会变得糟糕。”

科尼利厄斯等到“发送成功”闪现在屏幕上,然后眯眼看着车流。每隔一辆车就是出租车。“当然。”他终于说道,“上来,我们载你一段。”

苏雷曼犹豫了一下,然后爬了上去。

库特拉尔远远地避开他。警察身上的大蒜和汗水的气味几乎让他窒息。

84

纽约很冷,比吉列尔莫记忆中的还要冷,一下飞机他就披上红色的防风夹克。到达大厅时,手机在口袋里振动起来。他看了看陌生的名字和地址,它表面看来,是纽瓦克的某个地方,居民区。

他到处找报刊亭或书店。古老的第五航站楼里到处是弯曲凹陷的线条。它们看起来不像是官员们和建筑师们修建出来的,而是巨大的虫子修建出来的。他发现了一家巴尼斯和诺布尔连锁书店。

上一次来这里是6年前。那时他以为自己永远离开了这个国家和过去的生活。现在他又站在这里,回到了这座城市,回到了那些过去的生活里。他删除了信息,凭记忆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他不知道这个号码是否还在用,或者甚至不知道他要联系的这个人是死了还是在监狱里。当他走进书店,路过大厨们撰写的平装烹饪书时,手机开始响起来。

“你好?”

声音听起来像干燥的纸张发出的沙沙声。他听见电视机的声音很大,生气的人们叫喊着,其他人一边叫喊一边鼓着掌。

“是巴洛夫人吗?”他走到放着城市指南的架子旁。

“你是哪位?”声音很警惕。

“我叫吉列尔莫,”他用旧时的口音说道,这种口音有点儿生疏,“吉列尔莫·罗得里格斯。以前叫吉尔。我是杰森的老朋友,巴洛夫人。我出城了一段时间,很高兴能和他说句话——如果他在旁边的话。”

电话的那端停顿了一下,只听见更多的鼓掌声和欢呼声。听起来像施普林格或里基·莱克。他早已忘却了这种表演形式。

“洛蕾塔的孩子!”女人突然说,“以前住在托里街道上。”

“正是,我是洛蕾塔夫人的孩子。”

“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

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图像。皮肤紧绷在脆弱的骨头上,往她胳膊里输液的管子,那里曾经是毒品注射的地方。

“她去世了,巴洛夫人。”他说,“大概7年前。”

“哦!对不起,孩子。她是个不错的女人,到哪儿都是。”

“谢谢。”他说,知道她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电视里刺耳的声音再次打断了对话,直到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忘记他还在线上。

“好了,孩子,把你的号码留给我。”她突然说,“我转交给杰森。如果他想和你说话,他会打给你的。”

吉列尔莫笑了。“谢谢,巴洛夫人,”他说,“真的非常感谢。”

他把电话号码留给她,他还在谢谢的时候,她就挂掉了电话。他拿起一本纽瓦克市区的地图,朝收银台走去。他收起零钱时,手机又响起来。他谢过收银员,走回到广场。

“吉尔?是你吗?”

“是的,杰森,我的朋友,是我。”

“你这该死的,吉列尔莫·罗得里格斯,”满脸笑容让他的声音也快乐起来,“我听说你被上帝使团抓走了。”

“不是的。我只是出城了……”

他沉默了。在过去的生活里,“出城”一般是指进监狱。

“那么你现在在哪儿呢,家伙?”

“皇后区。在搜集点儿东西,你知道的。正好需要你帮个忙。”

“是吗?”杰森的音调和他祖母的声音一样细小,“你需要什么?”

他想起在飞机上读到的关于异教徒被白纸状心灵的火焰净化的第一手资料。“你能帮我搜集些……专业的东西吗?”

“我可以帮你找到任何你想要的,只要你给钱。”

吉列尔莫笑了笑。“当然。”他说着,推开出口的门,纽约早晨的寒冷扑面而来,“我有钱。”

85

墙上挂着的黄铜金属板证明Itaat Eden Kimse的办公室就在这座大楼里,Itaat Eden Kimse被翻译成《废墟观察报》。到地方后,丽芙将她的手机交给司机。“我去叫个人出来。”她说。

一个史上最年长的前台将她带到一楼的国际编辑部。一走进敞开式办公室,她就立刻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她待过的每个报社都是这样的:低垂的吊顶;半人高隔断隔开的办公桌;日夜亮着的条形灯让办公室平淡无奇。她总是纳闷,所有伟大的现代新闻报道,所有的政府宣扬,普利策获奖作品,每天报刊亭那些充满生活情趣的材料都是在这种毫无灵感的环境里构思出来的,简单得和销售人寿保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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