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墓上的孔苏?”羽仙半是迟疑,半是惊讶的开口问道。
“孔苏只是我在这的化名,你的母亲死的时候我便把它同她一起埋了。”
“可是,我生父不是早已被外公派人给。。。”
“是,林公确实曾派人追杀过我,可我侥幸逃脱,那些人怕无法交差,便谎报我已被杀了。”
“那衣冠冢内的衣物?”
“是我故意丢在林中的。障眼法而已。”
“果真是你吗?父亲?”
“傻丫头。”男子眼神宠溺,爱意满满的看着羽仙,行为上却不敢有所逾越。
羽仙看向男子。虽然有所存疑,但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家人长久的缺失,让这突如其来的亲情在羽仙眼中胜过一切。
“慢着。”桑上寄生突然拉住了迈开步的羽仙。
“他有问题。”
“嗯?”
“你到底是谁?”桑上寄生对着男子问道。
“我?我便是羽仙的生父啊。”
“你即为她的生父,当晓得她的本命,为何依然唤她为羽仙?还有,你又如何知道她羽仙的名讳?”
“这不是听你这样唤她。本名我自然知晓。”
“既然如此,那么羽仙的原名唤为什么?”
“袭衫,林袭衫。”
“她生父早在她出世前便去了,你又如何晓得后来的事?”
“自然是商量好了再去死的咯。”那男子却突然似换了个人般语气竟变了个样。
“你到底是谁!”
“你说我吗?你自己看呀。”
中年男子抬手往脸上一抹,褪了一身臃肿繁重,露出一身鲜红似血。竟是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的年轻人。他的样貌太过美丽,以至于一时让人辨不出性别。
羽仙对这人的外貌很是诧异,但桑上寄生对他的称呼更让她吃惊。
“阁主?!”桑上寄生哑然,下意识将羽仙推至身后护住。
阁主?难道他就是烛阁的阁主?烛阁发展得这样势大,没想到它身后的主子竟这般年轻,果真人不可貌相啊。
“哎,别那么紧张,我今天来不是来打架的。我只是来接一个人回去。你放心,见不了多少血。”但他一开口,便让人不会将他认错为女子,虽长得偏阴柔了些,但是嗓音却低沉富有磁性,十成十的男子气概。
“此事与她无关。”桑上寄生试图与他谈判。
“哦?我知道,她是受牵连的。受牵连的都是无辜的,无辜的人,你什么时候见我放过了?嗬”男子勾唇一笑,邪魅的直勾人心魄,迷了心智。但这话里的意思却让人瞬间恢复了神志。
“她没错。错的并不是她。。”
“是你对吧。她是没错,可我还是不会放过她。”
“为什么?”桑上寄生十分不解,尽管他早就已经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经病。
“因为曾经有一个女人和她生得一模一样,而那个女人,抢走了我所有的一切。我恨那个女人。当然也不会放过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男子抿了抿沾了血般鲜艳的红唇,一字一句从齿间蹦出。
“受死吧。”他扬起手。
“拦下他!”远方突然传来一声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