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船员不停地表示感谢,他说:“船上本来有二十多个人的,病毒发作之后大多数都变成了僵尸,在船上追咬活人的时候,他们很容易掉进水里然后被冲走了。”
“这艘船的存在,对外一定要保守秘密,”
文渊说:“为什么要保守秘密?如果大家知道这里有锁子甲生产线,不是可以提高大家的战斗力吗?不是可以振奋人心吗?如果大家知道被僵尸咬了,穿着锁子甲会没有事情,不是可以让人心得到安稳吗?”
汉庭方说:“可能没有这么简单,这个问题稍微有一些复杂,大副,请问这条船装的货物有多重?请问这个船上的物资一共有多少?这些集装箱一共装了多少东西?”
老成的那个船员就是兰霞号的大副,他说:“这些集装箱,名义上每个可以装载大约28吨的物资,但实际上,都不会装到上限,每个大概有20来吨的物质,具体装的什么东西我们也不太知道,那是货运公司的事情,我们只负责运输,总的装载量我看了一下,大概有900吨。我们这个船是内河船,装满了也只能装1000吨,我们安西内河集装箱船的上线是1000吨。如果别的河流,可能有所不同的。”
汉庭方说:“就算1000吨,换成公斤数,也就是一百万公斤,现在南山地区,有大约十万人,如果我们公开这条船的存在,不加限制的准许大家來拿东西,每个人都来分,也就能分到10公斤的东西,而且现在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条船上到底装了什么。”
文员说:“这条船上最重要的东西,当然是生产锁子甲的设备和铁丝,不是说其他东西,都是安溪地区不能直接生产的物品,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也没说,他说他的清单搞丢了,让我们自己仔细盘点。”
汉庭方说;“最大的问题,不是这里的东西不够分。”
看到汉庭方示意这里人多不好说,文鸢又习惯地挽起汉庭方的胳膊,朝一边走去:“说吧,处长,还有什么秘密。”
汉庭方说:“牧师是比较特殊的,他公开了自己的秘密,公开了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诉我们末世就要来临,其实我还得到别的情报,这些情报显示还有别的人,也出了问题。”
文鸢下意识地捏紧了汉庭方的手臂:“什么问题,别的人,难道还有别的重生的人?”
“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注意这些异常,我还认为是出现场的警官喝酒喝过头了,以为他们在胡乱汇报,在地铁三号线上,有人在车厢里无故着火了,烧光了自己的衣服,但是人没事,一点事没有,没有皮肤烧伤,就连烧红都没有,你明白吗?”
文鸢迷惑地问:“烧光衣服,那个温度得多高,怎么会没有事情,肯定会烧伤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地铁上,应该是有人无意中出现了火的异能,他应该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出现的火异能让他惊慌失措,不小心点燃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服装烧得干干净净。”
文鸢笑笑说:“啊,那可够尴尬的,没有衣服,面对一车的男女乘客,呵呵,没有被当流氓打,就算好运了。”
“还有lde超市里,在食品区,大白天的,几十吨食品忽然就消失了,不见了,大米都是50斤一袋的,面粉袋旁边不是落有白灰么,那个灰尘痕迹很清晰,没有一点拖动的痕迹。这些米面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文鸢用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汉庭方。
汉庭方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可没疯,那个粮食,我估计啊,是有空间异能的人,而且也是重生的人干的,他知道,或者他们知道末世要到了,就提前去超市把粮食都装空间了,只有这样解释才能说得通。”
“所以,我们的货船一定要保密,因为有火系异能的存在,有空间异能的存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异能还没显现,如果这帮人知道我们有一条生产线,可以批量生产盔甲,如果他们起了歹心,我们保不住生产线,说不定小命都保不住。”
文鸢红了脸,小声说:“是的,火系异能可以放火烧这条船,我们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跳水了,偷超市食品区的人,可以轻松偷走我们的生产线,我们这几条枪,可能没法抵挡,关键是,我们子弹不多了。”
文鸢又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锁子甲的生产线?牧师自己请人设计的?”
“那个叫南岳执事的,就是今天陪着牧师来的那个人,他是服装公司的员工,他去找的,是一条生产防鲨服的生产线,那个衣服是潜水用的,鲨鱼都咬不破。”
文鸢说:“你没觉得不对劲么?牧师他们几个为什么不逃跑,为什么不带着空间的粮食,再找点神兵利器,然后自己找个安全地方住下,他们去攻占电视台,又组织那么多人去拉响防空警报,这些事情一不小心就会要命的,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大公无私?”
“是啊,庄亲王一定要飞到安西来面对死亡,牧师一定要想尽各种办法救人,这都是我不能理解的,还有文学士在末世来临前一分钟刺杀亲王,这是最怪异的行为。”
看着禁军们在船上忙碌,汉庭方就和小杨向文鸢告辞下船,回到金鹰指挥部向霍苗少将复命,因为前面有好几个汇报的军官,他只好等在旁边。这些军官看来是临时征召的预备役人员,穿着便服,就连一个明显得标识牌都没有,虽然作为一个艺术团的少将她无权征召预备役军人,但是她自作主张地做了,大家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女少将不停地向刚报道的预备役军官下达命令,这些命令现在主要是围绕医院下达的。
她命令第一个军官,继续寻找伤病员和无人照看的儿童,另外还要找寻医生护士,对方敬礼的时候她很正式地站起来,用标准的姿势举手回礼。